“住手!”
“小姐!”照夜立即走到司徒玉儿身边,她虽然年纪小,但她的胆子不小,否则也不会在别府第一眼见到司徒玉儿,就敢抬头说司徒玉儿很漂亮的话。&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妳总算出来了,快!皇后娘娘最近见我脸色又不好了,怎么办?”
司徒玉儿闭了闭眼,揉了揉额头,先让照夜去备一杯苦茶:“苦一点,否则我没精神。”
“是。”照夜又瞪了司徒心乐一眼,小姐和她说话都得喝苦茶提神了!这人是有多令人讨厌?
“说吧!妹妹不在的这阵子,妳做了什么?”
“我哪有做什么?就每天去请安啊!”司徒心乐一副理所当然。
司徒心乐每天都去给皇后请安,一开始是温婉娴静地坐着,偶尔回答几个皇后问的问题;但几次之后,皇后表情就开始不对了,因为司徒心乐为了让皇后了解她的好,开始滔滔不绝。司徒家的、凤家的、她在『翰星书院』的……,皇后说不出来高不高兴,但脸色是没那么愉悦了。
五六次之后,皇后就不每天见她了,两三天见一次,见面也没特别话说;偶尔皇后还会问起司徒玉儿;但司徒心乐怕皇后喜欢司徒玉儿甚过自己,还会小心机的编排一下司徒玉儿在家的状况,什么不敬嫡母、怠慢长姐、态度倨傲……等等,只是皇后没有特别表情。
当然,这些她不会跟司徒玉儿说。
司徒玉儿喝了苦茶,那苦的……司徒玉儿浑身一颤,精神总算被刺激得好了一些!她想,如果她是皇后,受司徒心乐每天这样虐待,再好的心情都没了!
更何况,她的二十箱黄金,还杀不死自己、害不了段元辰。
“妹妹,妳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
司徒玉儿叹了口气:“如果妹妹是皇后,每天听长姐这样炮轰,脸色也不会好了。”
司徒心乐一愣:“什么意思?”
“因为妳很不会看脸色,只以自己为中心,只想在皇后娘娘面前搏存在感;妳请安的目的是为了妳自己,而不是真心想向娘娘问好。”司徒玉儿喘了口气继续说:“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每天有多少人要向她请安?妳请安是一天一次,但娘娘还有其他事,一天要见无数次的人;如果你去请安,每天请、每天说个不停,又都是一些言不及义、说人是非的话,妳这不叫慰问、叫干扰,对娘娘反而是不体贴的行为。”
司徒玉儿话匣子一开,不吐不快:“有时候不用请安,送个点心什么的反而是一种体贴;你这种不管不顾别人状况的自私样子,谁见了会高兴?依照妹妹对妳的了解,妳能和娘娘聊什么?各王公家里闺阁姑娘的坏话、你妹妹我的坏话?你昨天吃了什么好吃的,硬要娘娘也尝一口?”
司徒心乐愣住了,脸色微红,说话结结巴巴:“妳、妳不是才刚回京城吗?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还有,妳怎么知道皇后一天都在做什么?是什么心情?”
“我──”
司徒玉儿总不能说自己有一年的“皇后经历”吧?
她叹了口气:“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
“我就没看过。”
司徒玉儿额头更痛了!她的额角不断抽搐,现在是怎样?逼她再次离家吗?
“长姐,回去好好想妹妹刚刚说的话,这阵子就送送点心,别再进宫了。”
司徒心乐看起来不是很满意司徒玉儿的答案,但看在司徒玉儿脸色泛红,看起来有发烧现象,不想被她过了病气,只好起身:“妹妹,我回去想想,如果想不通,再来问妳。”
司徒玉儿大声拍着桌子,严厉喝叱:“想不通继续想!直到想通为止!”
司徒心乐跳了起来,对司徒玉儿的不敬觉得很没面子,但又不好说什么,便带着丫头:“朱儿,咱们回去;妹妹,我隔两天再来。”
“妳──咳咳!”
“小姐!”
照夜连忙又把司徒玉儿扶回寝房,让她喝了药,司徒玉儿上床后又翻来覆去,陷入了梦魇;照夜和李嬷嬷一直贴身照顾着,药又喝了一帖,过了子时,温度才降下来。
照夜年轻,她说李嬷嬷年纪大要多休息,让她照顾小姐就好;李嬷嬷说果然祁王府出来的不一样,照夜小小年纪,已经不输月蓉了。
照夜没说什么,只是心疼看着司徒玉儿;以前小姐身边有月蓉、有云倩,最重要的是有殿下;但现在,小姐病了,身边只有她。
月亮西移,司徒玉儿的房门突然发出声响,照夜一惊:“是谁?”
闪进来的是段元辰。
“殿下!”
段元辰一进来就闻到药味,眉头一凝:“玉儿病了?”
照夜愣住了,殿下不知道小姐病了?她突然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