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七、影八的控诉,让段元辰一震!
两名女护卫焦急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殿下的人?后宫重地,自然不能让你们硬闯。&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影八道:“我们都亮了腰牌,难道还有假?分明就是故意阻挠。”
影七也道:“刚刚我们也陪殿下一起到『菲萝宫』,不相信妳们没看见!”
段元辰脸色铁青,紧紧握住那只玉簪,转身看向那两个女护卫:“若玉儿有任何不测,妳们就等着陪葬!不,最好保佑她没事,否则……”他掌风一击,『菲萝宫』门口一棵大树树身,立即凹陷了一个大窟窿,还隐隐冒着烟。
段元辰甚至没有向杨德妃说一声,急急往『凤央宫』一跃而去,韩齐三人立即跟上。
那两个女护卫看着那棵树,脸色苍白,忙跪在顾玉蝶面前:“郡主!”
顾玉蝶的脸色也很难看,她的护卫不让外男进入『菲萝宫』有什么错?段元辰明知道她们是她的护卫还这样威胁她们,置她的面子于何地?
顾玉蝶表情一转,泫然欲泣地看向杨德妃,用她一贯委屈的声音道:“娘娘……”
“玉蝶,这次妳过份了。”
顾玉蝶一震,脸色有些白:“娘娘?”
杨德妃表情严肃、声音冷硬,很多事她不说,是她也在观望事情的发展;能两全其美她乐观其成,但不代表顾玉蝶可以在她的地盘玩手段。
“玉蝶,妳先回去;李安生,你亲自去『龙吟宫』把这件事禀告皇帝;玉莲,跟本宫一起去『凤央宫』。”
“是,奴才遵命。”
“娘、娘娘!”顾玉蝶不可置信地跑到杨德妃面前,眼泪掉了下来:“娘娘是不是误会玉蝶了?玉蝶没有……”
“永安郡主,妳现在是连本宫都要拦了是吗?”
顾玉蝶震慑地往后退了一步,瞠着无法相信的眼神,看着玉莲搀扶孱弱的杨德妃,带着一群宫女往『凤央宫』去。
水珍走之前,焦急看了顾玉蝶一眼,才快速跟上。
两个女护卫还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刚刚她们是真的死命拦住,不给影七、影八进入的;若司徒玉儿真因为这样发生意外,她们两个的命绝对保不住……
“郡主……”
“住口!”
顾玉蝶气愤难当,素手拳头紧攥;不过一个小小相国庶女,当真让大家这么重视?凭什么!她和段元辰是一起长大、德妃娘娘也是自小疼她的,为什么一别三年就全变了?
皇后找司徒玉儿就这么危险了?这后宫还是不是她以前知道那个后宫?
“本郡主不甘心!”绝不甘心!
司徒玉儿看着眼前玉碗中琥珀色的液体,开启灵力──
很好,真的是毒药。
“娘娘,玉儿若死在这里,您怎么跟祁王还有相国府交代?最重要的是,您怎么对皇上交代?好歹玉儿也是准皇家媳妇了。”
皇后慵懒坐在凤椅上,撑着头,看着一脸风雨不惊的司徒玉儿道:“本宫贵为一国之后,赐死一个无礼的庶女还要理由?须要与人交代?”皇后笑得冷酷:“以妳在相国府的待遇,妳以为司徒雄会为妳出头?而祁王……你不知道他现在每天如胶似漆地和永安郡主黏在一起吗?男人嘛!都一样;更何况妳还未嫁,称不上是我皇家人,命还没这么值钱。”
司徒玉儿眼睛一缩,眼睛直盯着那碗毒药。
皇后笑道:“其实祁王对妳算是不错,不过妳说,妳死了,他会为妳难过多久?三天?三个月?不会再更久了!傻丫头,为他而死,不值得。”
皇后的眼神飘向了远方,好像停在一个缥缈虚无的空间里,那里有她的渴望,也有她的快乐;但更多的,是她的遗憾。
“本宫再问妳一次,愿不愿嫁给太子?”
“皇后娘娘为何这么执着于玉儿?只因为玉儿是一颗凤星?这么虚无的言论,娘娘相信?”司徒玉儿做最后的努力,但她知道机会不大。
“嫁,还是不嫁?”
司徒玉儿看着毒药,段元辰,你在哪里……她闭起眼睛良久,然后张眼,一双夺目的眸光射向皇后:“不嫁。”
皇后怒目瞪视着司徒玉儿,用力将手中茶杯掼在地上,碎裂声框啷响起!
“果然是个硬骨头!锦绣、云绢,喂酒!”
“是。”
“小姐!不!不要!”
照夜惊恐哭喊,但两名大宫女已经走来,准备架住司徒玉儿强制灌药;照夜护在司徒玉儿身前,一下子就被其他宫女拉开!
照夜一边哭喊,却始终挣脱不开,只能一直喊着:“不要!不要杀小姐!不要!”
皇后听了很不耐烦,大喊:“快!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