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道:“周嬷嬷,醇儿是不是也迷上那颗凤星了?”否则怎么说要娶她呢?
“这……”
“先看着吧!从今天起,『凤央宫』闭门谢客,你们也不允许去找醇儿,不准与他有任何交流,让皇帝起疑,知道吗?”
“是,娘娘。&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凤星,受罪的凤星……但本宫为什么这么羡慕她?”
“小姐这几天一直受罪,这样的凤星不当也罢!”
祁王府理,钱大夫已经来看过司徒玉儿,确定毒已经解了,也没有进入心肺,总算让大家心里稍安;钱大夫忙下去煎风寒药,因为司徒玉儿风寒未愈,现在又有高烧现象。
床榻上司徒玉儿眼睛紧闭,眉宇紧锁,长而卷的睫毛不安地颤动,呼吸粗而急速,一听就知道躺在床上的人,即使昏迷,仍然痛苦。
段元辰守在司徒玉儿的身边,紧紧握着她的手,眼睛也紧紧胶在她身上。
今天,他差一点就失去她。
段元辰的脸色,没有比司徒玉儿好,随着门外照夜传来的声音,他逐渐感到愤怒,只是他不知道他愤怒的对象,是皇后?是顾玉蝶?是慕醒醇?还是自己。
照夜坐在祁王府『云岫阁』外的台阶上,一边哭,一边说着这几天和刚刚发生的事,言语里听得出还颇有责怪段元辰的意味。
这让韩齐联想到昨夜,影四来找他对他所说的话;王妃身边的人,现在都在为王妃抱不平,也难怪今日白天影七影八看到永安郡主,会这么有敌意。
“可是我觉得……永安郡主不是故意的吧?她个性善良、人也随和、又那么爱笑,不像是一个会故意找王妃麻烦的人。”
照夜的胆子一直都很大,若是月蓉,这些话她是不会说的:“这不叫故意,什么才叫故意?更何况事情已经发生,再去说故不故意有意义吗?
说一句斗胆的话,这件事若发生在丹城,殿下有可能会被简樱留下,只让影七影八去找王妃?
以前殿下和王妃怎么相处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在丹城、青城时,殿下爱护王妃,将王妃放在心尖上的疼!可是殿下一与王妃分开,每天就陪着永安郡主,没有任何只字词组给王妃;王妃每天赶路,听到那些谣言也什么都不说。
生了病,急忙赶回京城,你们没看见,但奴婢在马车内是瞧见了!王妃见殿下没来接她,眼睛里都是失望……”
韩齐帮段元辰说话:“殿下是忙!”
“是啊!殿下忙!忙着在『永安王府』,从早到晚都在永安王府,所以影三他们连通知殿下、说王妃发烧了都通知不到!刚刚小姐在『菲萝宫』,一群诰命都在,永安郡主的确够天真直爽了!把她喜欢殿下的事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还说要永远陪在殿下身边!说完了才以一句『对不起,玉蝶说错话了!』带过,但该说的都说了不是吗?”
照夜哭得淅哩哗啦:“刚刚在『凤央宫』,小姐一直用灵力告诉奴婢,叫奴婢不用紧张,说她已经试着用『传音入密』联络殿下,如果殿下感应到了,一定会来救我们;结果呢?殿下在『菲萝宫』是坐立难安没错,可是那又如何?若不是影七影八和永安郡主的人打起来,殿下会出来吗?
你们没看到,小姐被逼喝毒药仍坚决说『不嫁』的神情;倒下时,看到那个叫莫醒醇的眼神,那是失望,因为来救她的不是她想见的那个人──”
“放肆!照夜,妳太大胆了!别忘了妳还是祁王府的人。”韩齐不是不心痛司徒玉儿的遭遇,但他一直跟着殿下,殿下没有照夜控诉得这么无情。
照夜冷哼:“对,奴婢是祁王府的人,影一到影八哪一个不是祁王府的人?那小姐的人呢?小姐的人都给了殿下!云倩跟着『玉云骑』训练去了、月蓉姐姐跟着陆大夫帮『炼羽族』去了、蛮蛮姐也到『黑云骑』训练了!如果奴婢不帮着小姐、影一到影八不帮着小姐,谁帮小姐?你韩护卫吗?殿下吗?”
“放肆!”韩齐压低声音怒斥着,心里也焦急:“照夜,不准妳再说下去!妳不怕里头殿下听到吗?”
他看向影七影八的表情,他相信影一到影六现在也都在『云岫阁』附近:“你们也不管管……喂,你们不会也都这样认为吧?”
影七影八低头不说话,但表情就是默认,一旁树上还传来愤怒的沙沙声。
韩齐气极:“你们这样不是在帮王妃,是害王妃,显得王妃善妒!殿下又不可能只娶王妃一个!”
照夜抹泪,眼睛已经肿得跟核桃一样:“所以呢?意思是殿下也要娶永安郡主的意思吗?难怪永安郡主一直『玉儿妹妹』、『玉儿妹妹』的叫,原来是暗示王妃给她腾位置呢!”
韩齐瞠着眼,嘴张得大大的。
照夜擦干眼泪,她决定不哭了:“小姐是个坚强的人,这些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