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儿偏头想一想:“分开我们是主要目的吗?『立言书院』都是文人,而且杨夫人和杨远、杨游兄弟都在,我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你回京城也是一样,想对你下手,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段元辰一愣,莫非他们想错了?
“玉儿想到了什么?”
“我觉得分开我们不是洛王的人所为,基本上你在或不在,只要我回答不出『立言书院』的对试,名誉自然扫地,你的声望就会下降,他们羞辱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所以,给德妃娘娘下毒的,应该是皇后或太子的人马。”
司徒玉儿拿了一颗核桃要剥,段元辰直接从她手中拿走,帮她代劳:“所以水珍是皇后的人?”
司徒玉儿点头道:“应该是。但是,皇后或太子给德妃娘娘下毒,毒死娘娘有什么好处?皇后与皇上只是表面上相敬如宾,皇上近几年宠爱的也是那些年轻妃嫔,要毒,也毒不到娘娘身上。”
“所以只是要骗本王回京?”段元辰皱眉,他身在局中,难免看不破。
司徒玉儿定眼看着段元辰:“我觉得这是因缘巧合下段子敬和段怀文合作了一把,毕竟你声势大涨,他们两人都会倍感威胁。段怀文利用『立言书院』绑住我,以娘娘中毒来让你回京,回京的目的不是分开我们各个击破,而是要破坏我们的关系。”
段元辰是聪明人,对照这几天的事,心里便有了想法,脸色变得很难看。
司徒玉儿继续说:“娘娘中的是奇毒,宫里御医不能解,却在中毒的第二天,就有人送来解药。”
段元辰闭起眼睛。
司徒玉儿叹口气:“我没有要对谁阴谋论,我只是从一个局外人去分析;这件事,谁是最大的获益者?这个人或许不是主谋,但人家利用了她,借机离间你我,也不无可能。”
司徒玉儿接着说:“回京前一天,有两个男人特地在我下榻的地方,闲聊你与永安公主的事,他们不知道我有灵力,能够感受他们说话的态度。我感受到的,是他们非常注意我,注意我有没有再听他们说话。”
段元辰将拨到一半的核桃,直接捏碎。
司徒玉儿皱眉,摊开他的手掌,拿手绢清理他的手掌碎屑,清完了,段元辰又拿了一颗剥着:“别让本王抓到这两个人!”
司徒玉儿好笑的糗他:“做坏事还不准人家说?”
“本王……好吧!本王不能否认。玉儿,是本王错了!”那几天真的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他大多和顾玉蝶或永安王在一起。
司徒玉儿接着说:“昨天在『菲萝宫』,水珍也好,顾玉蝶也罢,我感受到的都是不怀好意。我问你,虽然你敬重永安王,若顾玉蝶没有恰巧救了德妃娘娘,她回京城,会每天都跑『菲萝宫』?会和你如此亲近?”
“明显不会。”段元辰眸子暗凝:“这是妳要玉莲嬷嬷去查瓶子的目的?”
“那药一定是皇后或太子给的,皇后知道我是『凤星』,逼我嫁太子,若我因为你和顾玉蝶的事不高兴,答应的机率不是更大吗?”司徒玉儿突然握住段元辰的手:“我的核桃,别又捏碎了!”
段元辰果然忍住没再捏爆手中核桃。
“可是查瓶子有用吗?”
“顾玉蝶说那瓶子是两年前得解药时,在北周边境所得,只要查出瓶子上的釉料来源,就知道顾玉蝶是不是说谎了。”
段元辰将司徒玉儿牵起,坐到自己身边,将她搂在自己胸前,靠着自己,把手中剥好的核桃直接喂入她口中:“本王三年没有见过玉蝶了,以前也只是将她当成妹妹,没有任何儿女私情;无论如何,本王的王妃只会是妳这只狐狸仙姑,谁都不能代替。”
司徒玉儿只是睨着他,微笑不说话。
段元辰冷然:“等事情查清楚了,这些人一个都跑不掉!小仙姑,妳说,凌氏兄弟本王要怎么宰他们?把『凌天浑蛋』的对联公诸天下?将『立言』、『明德』、『白鹿』三书院封院,让所有参与的书生终身不得为官。”他瞇着凤眼,司徒玉儿感受到一股杀气:“若让本王查出玉蝶真的参与其中,本王也不会轻饶!”
司徒玉儿转头看他:“不怕对永安王不好交代?”
“她做的是与皇后、太子合谋、毒害母妃的事;妳说,轮得到本王去向师傅交代?更何况为了自己私欲毒害母妃,妳觉得母妃和本王还能容她?”
司徒玉儿点头:“皇上藉我的事禁足了皇后,但皇帝并没有要废太子的意思,因为还有一个洛王分散了他的怒气;咱们来帮皇上加把劲吧!”
段元辰挑眉:“愿闻其详。”
“『江宁织造』五月底会送今年秋冬的各色锦缎入京、李旭则和他们以不到一半价格私订了三百匹,混水摸鱼一起送到京城;还有他藏于京城外山里的『爆竹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