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侧妃,是不是下人疏失了,怎么能将玉儿妹妹的位置放在那么后面呢?”
孙侧妃则一脸为难道:“这……”她看向永安王求救。&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永安王自恃是主人,他道:“启禀皇上,司徒二姑娘只是庶出,原本连大厅都进不来,本王是看在司徒相国的面子上让她进大厅席位,已经很给她面子了,孙侧妃位置安排并没有问题。”
段元辰脸色一凝,顾况故意奚落小仙姑上不了台面,也是在暗示他,他顾况打从心里不承认玉儿是他的准王妃。
慕醒醇的目光也冷冷扫向顾况,这人想破坏祁王和玉儿婚姻他不介意,但欺负玉儿,谁给的胆子?
顾况的说词,好像也没有问题,所以即使有人为司徒玉儿抱不平,却又没法开口,但这些人绝不包括段元辰。
段元辰笑笑地说:“是本王的疏忽,没有提醒师傅;玉儿是父皇赐婚给本王的准王妃。”他站起来,亲自下去接司徒玉儿,伸出手:“玉儿,到本王身边坐。来人,备座。”
“等一等!”林晖在永安王的示意下,马上说:“刚刚司徒二姑娘辱骂微臣,还请皇上、祁王殿下给微臣作主。”
段元辰眼神一瞇:“本王刚刚的警告,看来林大人没听清楚。”
司徒玉儿拉了段元辰一下,就站在大厅,笑着问:“林大人,您一直说玉儿辱骂你,请问玉儿究竟辱骂了你什么?在哪里骂的?”
林晖义正辞严:“就在刚刚,妳在妳的座位上对着微臣辱骂!说微臣是腐儒,要让微臣到阴曹地府向孔夫子谢罪!”
他一说,司徒玉儿身边的女子都笑了出来,有一个姑娘道:“林大人,你是不是听错了?司徒二姑娘从刚刚进来都没有说话呀?”
另一个道:“是啊!我们就坐在她身边,都没有听到啊!”
“林大人是不是幻听啊?”
“怎、怎么可能?”林晖一脸不可置信,他明明听到的。
司徒玉儿无奈看着林大人:“林大人,玉儿知道言官很有话语权,朝堂上也有罪不及言官的规定;但说话要有证据,也要符合逻辑,今天这样的场合,玉儿再怎么粗俗无礼,也不可能在皇太妃、皇上、娘娘、皇子公主面前辱骂朝廷命官。”
“妳不会吗?那妳刚刚在后院是怎么说微臣夫人的?”
司徒玉儿一脸恍然大悟:“原来林大人是因为夫人,所以迁怒玉儿?”
“不!不是!明明妳──”
“林大人,柳氏的诰命是本宫撤的,你有不满上折子来,大庭广众之下污蔑一个姑娘,成何体统?”杨德妃面露不善,表情也蓄着怒气。
顾况觉得林晖发难的点实在很难成立,故藉言道:“林大人忧国忧民,或许过于劳累,今日是小女及笄宴,看在本王面子上,林大人就不要和小姑娘计较,回座享受美食吧!”
不和小姑娘计较?司徒玉儿看向永安王:“永安王对玉儿很有意见?”
顾况冷眼看着司徒玉儿:“一个小小庶女,还不够格本王对妳有意见。”
“师傅!”
司徒玉儿拉了一下段元辰,对顾况说:“王爷,现在不是林大人不跟玉儿计较,是玉儿要讨回公道。”她转身看向坐在最上层的人,跪下:“启禀皇上、皇太妃、德妃娘娘,玉儿的确只是一个小小相国庶女,但地位再卑微,也是司徒相国府的姑娘,方才林大人子虚乌有的污蔑不但欠臣女一个公道,更还当场侮辱玉儿『以下犯上、悖德无礼』,这件事若这么算了,岂不是让相国府蒙羞,让祁王殿下蒙羞。”
林晖跳起来:“司徒玉儿,妳是想要老夫对妳一个小姑娘道歉?”
“从小父亲就教导玉儿做错事、说错话便要认错道歉,难道不对吗?”
“妳放肆!”
司徒雄也站出来:“我司徒府的姑娘还轮不到你教训。”
司徒雄能当到相国,自也不是省油的灯:“林大人,请问小女要求有何不合理?你刚才的指控没一件是真的,难道不该道歉?”
“下官……”人家相国是正二品、他自己一个谏议大夫才从三品,声音大不起来啊!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不时瞟向顾况求救。
“司徒大人,今日小女及笄,看在本王面子上,这件事就这样算了。”顾况浓眉倒竖,浑身散发武将的厉气。
林晖底气稍足,下巴抬得老高:“本官是言官,有什么事不能说。”
“颠倒是非的话不能说、毁女子闺誉的事不能说。一个言官再怎么有发言权,当着皇上的面空口说白话,这不是颠倒是非?当众人的面说一个姑娘以下犯上、悖德无礼,不是毁人闺誉?有错不改,实在枉读圣贤书,难怪林大人会幻听到孔夫子让你去找他谢罪!”众人终于见识到司徒玉儿舌战『立言书院』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