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跟上吧!不想走的话,照月,打昏她扛走。&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是。”
蓝衣女子瞠目看着司徒玉儿背影,这个看起来比她年纪还小的女子,说话竟如此霸气?
叶氏上前对她一笑:“姑娘,我家二姑娘心肠好,别辜负她,走吧!”
叶氏眼睛也很犀利,这女子气质不俗,绝不是寻常人家;既然惹上李家,又怎么能放她自己走?
一行人进到一家叫『一品状元楼』的酒楼,要了一间厢房,叶家骏也派人请了大夫,在厢房里给蓝衣姑娘看病,并叫人去抓药。
蓝衣姑娘姓温,竟是徐州大儒温知新的女儿,叫温如仪;从小温如仪便与自己表哥汪越青梅竹马,两人感情甚笃,并在温如仪十四岁时定下婚约。
汪越家世清寒,长相俊逸尔雅,也很是一块读书的料,十八岁就已经考上举人,可以说是温知新最得意的门生。温大儒对他视若亲生,如仪姑娘更是一心相待,只等他大比登科,缔结连理。
三年前大比,汪越是当届进士考生里,最受瞩目的才子;然而却在京城受了风寒,得了大病,没有参加科考,这一耽误,就要三年。
汪越不甘心,决定留在京城『湘竹书院』苦读;他写信给恩师,温知新和温如仪都十分赞同,并全力支持,提供一切经济所需,温知新甚至写信给『湘竹书院』院长,请他好好照顾汪越。
然两年前,徐州有时疫,温知新不幸离世,一个清流名儒并没有留下多少遗产给女儿,但温如仪仍然一毛不少的支持汪越在京城所有的用度开销,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只期待他金榜题名,两人得以重聚。
为了提供汪越的花费,温如仪开始帮徐州富贵人家绣嫁衣;她是温知新的女儿,本身也是当地有名才女,却为了汪越,每天刺绣到半夜才就寝。
一年前,汪越不知何故,给温如仪的书信愈来愈少,若写信回徐州,都是因为阮囊羞涩;而绣嫁衣是一门技术活也是一门体力活,耗工又耗时,无法多接,为了多做一些,最后把温如仪给累病倒了。
耽误人家婚嫁,可是大事;一个不能准时交件的绣娘,没有人要请,两个月前,温如仪的姨娘,竟把她赶出了家门。
温如仪无处可去,写了封信给汪越,就带着简单的包裹,拖着孱弱的身躯,靠着想见情郎的毅力,一步一步走到了京城。
但到了京城才知道,汪越因本身就有才气,加上外表俊秀,竟得了李家赏识。
李时的父亲将自己的嫡女李霜许配给他,让他成了上门女婿。
汪越见到她来找自己,大吃一惊!但他不但不顾念旧情,还将李霜带到她面前,告诉温如仪他现在喜欢的是李霜,并将两人的定情信物青玉佩还给了温如仪,两人的婚约就此取消。
温如仪受到巨大打击,如何承受得起?就在她心灰意冷、不知何去何从的情况下,她遇到了那两个壮汉,强迫她喝了软筋散,意图对她不轨……
叶氏听到后半段已经忍不住,到最后直接拍了桌子:“哼,好一个嫌贫爱富的陈世美!”
叶氏本身个性飒爽,又出身商家,没那么多书香闺秀的拘谨,这一怒喝,看得温如仪很是感激。
“谢谢这位夫人,对如仪能感同身受。”这已经是她这两年来最大的温暖了。
叶氏兄弟对温如仪的遭遇也很忿忿不平,尤其李家在京城是皇商,在商场上和叶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狭路相逢火花也是不少,对李家这样仗势欺人很是不齿。
叶家骏就道:“读书人没有风骨,就算将来为官,要么成为逢迎拍马之徒,否则就是贪官污吏。”
叶家驹瞇着犀利的眸子:“靠着温家救济、一两年的苦都吃不了,这种人李家也要?看来李家人眼光也不怎么样。”
叶氏道:“那李霜我曾经见过,娇纵跋扈的很,之前仗恃堂哥李旭是驸马,咱家长姐在『悦宾楼』吃饭,还对长姐很不客气。”叶家大姑娘叶紫荆嫁给礼部一名五品侍郎,虽是小官,但夫妻和美,生活幸福。
这一听不得了,叶家兄弟竖毛了!
叶家骏脸黑了一半:“竟也欺负到紫荆身上了?”
叶家驹也挑眉:“我叶家的女儿哪里能委屈,这李霜……大哥,你说怎么办?”
温如仪一听慌了:“两位叶家公子,李家权势滔天,如仪在徐州也是听说过的。虽知道两位叶公子仗义,但家业奠基不易,要与李家作对,还请三思。”
温如仪没有一听见人家要替她报仇,就高兴不已,反而会劝人家三思,以免以卵击石、自毁家业,叶家兄妹和司徒玉儿都十分欣赏。
那汪越若真是人才,未来岂没有飞黄腾达的一天?竟要辜负这么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