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元辰看向慕醒醇:“一直听说慕公子武功了得,何时本王有机会可以与慕公子切磋切磋?”
慕醒醇笑道:“江湖传言做不得准,本公子可不想和『玉面战神』对上,以免自曝其短。&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是不想,不是不敢,至于曝谁的短,就不知道了。
段元辰冷哼一声:“无心公子客气了,不过父皇既然聘你为国师,就请国师将心力用在朝堂上,其他无关紧要的事就少费心,以免又是吐血又是昏倒,让人担心。”
小仙姑,你懂得。
“祁王殿下这么关心本公子,本公子无以为报,自当勠力尽心;请殿下放心,本公子对朝廷和对自己人,绝对一样用心。”玉儿是属于自己人,你也懂得。
这两个俊逸非凡的男人表面都笑语谦和,无奈周身寒气逼人,四目隔空交接的火花硬生生将许多世家公子逼出了凉亭,连段子轩都能察觉,决定去晒一下太阳驱寒。
“七皇兄、慕公子,看你们聊这么愉快,皇弟就不打扰了。”段子轩一行人快闪,迅速远离这两人。
见其他人都识相离去,慕醒醇才感叹一句:“殿下何必苦苦针对,您所拥有的,是本公子求都求不来的。”
段元辰则对他举杯:“本王对于自己喜欢的,一向占有欲强,不容他人觊觎,还望慕公子海涵。”对于玉儿,你想都别想。
慕醒醇看向不远处的司徒玉儿,低下眼帘,掩去眼中不经意闪过的羡慕:“殿下眼光很好。”
“那当然。”
“但玉儿的眼光好不好,本公子就不确定了。”慕醒醇抬起眸子,里头已经是澄湛湛的清明。
段元辰咬牙,这个人果然不能愉快地聊天。
慕醒醇显然也不打算继续和段元辰台杠,提醒他:“上次提醒过殿下,最近桃花泛滥,本公子不希望玉儿伤心。”
段元辰放下茶杯:“你放心,本王不会给你安慰她的机会,所以你那些荷花可以省下来,不用再送了;至于本王,无论身边开什么花都与本王无关,司徒玉儿,才是本王唯一的风景。”段元辰站起来:“四皇兄和五皇兄来了,失陪。”
慕醒醇看着段元辰的背影,眼中又闪过那一丝丝的钦羡。
真是令人嫉妒啊!能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这些话。
在太子府的后院,司徒心乐兴奋夹杂着忐忑,刚刚她一到,就被管家请到了太子府的后宅,这是太子要单独见她的意思?
果然不久,就见到段怀文一身杏黄锦衣,身上绣的是四爪金龙衔珠,头上白玉冠,大步流星潇洒走来,司徒心乐就想到在淮君山的那一夜,不自觉红了双颊,眉眼含情。
“心乐见过太子殿下。”
段怀文见一身品红娇艳的司徒心乐,同样想到那一晚,在他身下娇吟承欢的竟是她,而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司徒玉儿,眸光便闪过一丝冷凝,只可惜司徒心乐低着头没看见。
段怀文想的是要不是妳,本太子也不会失去司徒玉儿,还被父皇禁足;他从来不会去想,是他自己先设诡计陷害司徒玉儿,司徒玉儿才反将他一军。
段怀文露出谦和儒雅的笑容,亲自将司徒心乐扶起来:“乐儿免礼。”
司徒心乐在段怀文碰到她的手那一剎那,整个身子微微一震,娇羞得往段怀文身上靠:“太子……”
段怀文内心嫌恶,这样往他身上贴的动作,太子府里的侍妾、通房做的还会少吗?果然和司徒玉儿比起来,就是云与泥的差别。
这样的女人不需尊重,看在容貌尚可的份上,玩玩泄欲,倒是聊胜于无。
段怀文露出自己最有自信的笑容,一把就将司徒心乐揽进了怀里:“本太子禁足这期间,乐儿想不想本太子?”
一把被搂进了怀里,闻着段怀文身上气息,听着他调情的话语,让司徒心乐差点脚软!她心里兴奋到想尖叫,又怕自己真的叫出来,紧紧咬着下唇,满脸都快红出水来。
“本太子被禁足,可都是因为妳啊!”
“太子……,乐儿、乐儿想太子……”
段怀文一手勾起司徒心乐的下巴,眼睛望着一脸饱含春水的司徒心乐,心里轻浮的想,当日若没有『春宵醉』,说不定司徒心乐也会就范。
愈这样想,心里对司徒心乐愈是鄙夷;又想到梦里她毒死了他和司徒玉儿的孩子,对自己将要做的事,就更没有愧心了。
“听母后宫里的人说,这阵子乐儿常去陪母后?”说『骚扰』可能更适合。
司徒心乐大胆靠在段怀文怀里,娇羞道:“这是……为人媳妇该做的事。”
段怀文嘴角抽动,违心道:“乐儿有心了。”
司徒心乐嘟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