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司徒玉儿的手要伸出去,一只纤葱郁手就伸了过来:“这只花灯本小姐要了!”
这个声音的主人竟然还想拍掉司徒玉儿的手。&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当然,以司徒玉儿现在的灵力是不可能让她拍到,很快的她将手收了回来。
一名十七岁左右的少女,身穿华美锦服,头带翡翠珠玉,亮丽地挤到她身边。她眉眼高傲,在乍看到司徒玉儿和楚芊芊时,楞了一下,眼神带着嫉妒与恶意,冷哼一声,伸手就要拿梅花花灯。
“慢着。”
换司徒玉儿握住少女的手腕,微笑说:“姑娘,这个花灯我已经买了,还请妳买别的吧!”
少女柳眉马上倒竖,甩掉司徒玉儿的手,盛气凌人地说:“本小姐管妳买了没有?本小姐现在看上了,那就是本小姐的。”她看向老先生:“老头子,花灯多少钱?”
老先生是个老实人,他显然认识这个跋扈的姑娘,有些胆怯地说:“李、李姑娘,这花灯是这位姑娘先看上的,做生意有个先来后到,小老儿已经要卖给她了。”
少女杏眼一凝,语带威胁:“老头子,本小姐要的东西,还从没有到不了手的,今天你这只花灯本姑娘说要,就一定要带回去。你说,你要卖谁?”
“这……”老先生来回看着司徒玉儿和那姑娘,都是客人,他都不能得罪啊!不觉左右为难起来。
楚芊芊看不过去:“这位姑娘,妳看起来也是个大户人家女儿,怎么这么不讲理?明明是我们先看到的,妳一来就要抢,说妳要就是妳的,那这天下还有王法吗?”
想不到这姑娘竟轻笑出声:“王法?有钱就是王法。”
她上下打量司徒玉儿和楚芊芊,她们今日是参加太子宴,穿着自然不会太朴素;但毕竟两人的个性都不是浮夸张扬的人,所以以简单隆重为主,看起来大器,却没有堆金饰玉、珠环翠绕,所以少女很有些瞧不上眼。
她继续说:“我爹爹说这世上没有钱办不到的事,若办不到,就是钱花的不够多;偏偏本小姐钱不少,整个摊子买下来都无不可!”
司徒玉儿微笑道:“这位姑娘好大的口气,有钱就是王法?妳说这是妳爹爹说的?有钱就什么都做得到?”
“当然!”那少女怒目横视。
她平生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比她有钱的人,一种是比她漂亮的人,现在司徒玉儿和楚芊芊就符合她讨厌的第二类人。
“废话少说!把那花灯给本小姐。”
照月照风都想上前了,但被司徒玉儿拦了下来,这里是市集,人多,亮剑容易误伤人。
司徒玉儿和楚芊芊都不是软柿子,对方若好好说,她们还可能礼让;但这么一来就想拿钱砸人,两人都觉得没必要受这种气。
司徒玉儿笑说:“很抱歉,不让。”
“妳!”少女瞠着眼,怒瞪道:“老头,这花灯多少钱?”
“三、三文钱。”老先生心里喊苦,三位姑娘,你们不知道已经成为围观的对象了吗?请不要为了我……的花灯掐架呀!
少女道:“本姑娘出五文钱。”
司徒玉儿眨眨眼:“六文钱。”
少女深吸一口气:“七文钱。”
司徒玉儿笑笑:“八文钱。”
“妳!”少女咬牙切齿:“本小姐出一两!”
周遭发出抽气声,一个花灯一两?这小姑娘是有钱,还是有病?
想不到司徒玉儿一听文风不动,语气恬淡:“我出一两一文钱。”
“一两五文钱!”
“一两六文钱。”
少女炸毛了,看着司徒玉儿的眼神像淬了毒一样:“妳是什么人?敢这样跟本小姐作对!”
“就是一个讲道理的普通人,也认为这京城还有王法的人。”司徒玉儿声音清脆响亮。
周遭纷纷赞同,都对少女的跋扈很不以为然,交头接耳,对着她指指点点。
少女无计可施,以往撒钱就能让她无往不利,想不到现在竟然会踢到铁板,还是两个比她漂亮、也可能比她有钱的人!天啊!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两个女人集她所有厌恶于一身,她更不能输!
她深吸一口气:“我出二两!”
全场爆出惊呼声!二两,平常一个家庭一个月的开支了!
司徒玉儿淡定地说:“二两一文钱。”
少女的声音高了八度:“妳不要欺人太盛!”
“霜儿,妳怎么了?不是要买花灯吗?谁惹妳生气了?”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白面书生走了过来,面貌清俊尔雅,语气温和。
少女一看到书生,立刻眼眶一红:“越哥哥,她们欺负霜儿,死命跟霜儿抢花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