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醒醇的加入,等于司徒玉儿一行人又增加了强大战力,因为连『八观音』也一起跟来了。&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慕醒醇说的没错,司徒玉儿一行人,的确需要『慕君山庄』的协助;段元辰中了剧毒,命在旦夕,他们必须与时间赛跑,所以夜晚也不敢在客栈留宿,不眠不休往青城前进。
『慕君山庄』产业遍布天下,每到一个驿站,『慕君山庄』都已经派人准备好食物和饮水,稍事休息就能马上上路,让原本对慕醒醇还存有敌意的影一几人,也都放下成见,心中颇感激慕醒醇的仗义。
但他们的行程并不顺利,路上遇到几波埋伏,所幸全队只有一个司徒玉儿不会武功,其他人要应付杀手绰绰有余,更别说有个慕醒醇在司徒玉儿身边,没有人可以伤司徒玉儿一根汗毛。
不眠不休跑了两天,一行人风尘仆仆,加上几拨人的追杀,司徒玉儿的体力本来在应付琴师时已经耗尽,又没有充分休息,身子遥遥欲坠,完全都是靠精神力在支撑。
当他们又解决一批埋伏者的时候,妍芝忍不住抱怨:“青城郡主,祁王殿下究竟是惹上何人?让他们如此穷追不舍?”
『八观音』这几天火气不小,妍芝一气之下,本打算留活口的,却用力过猛,水袖直接缠在杀手颈部,当场绞杀。
司徒玉儿也沉了脸,这一次,不论是段元辰或是自己,都算和李家正式站在敌对位置了。
他们解决完刺客,找了一块平地稍事休息;『慕君山庄』因为这一趟,司徒玉儿也算是把他们拖下水,所以也觉得有告知的必要。
司徒玉儿告诉慕醒醇和『八观音』,李家身为南漠第一世家,李家家主早投靠了段怀文;但因为李旭不甘自己尚二公主,成为驸马,不能指点江山、入朝为官;所以依附段怀文后,为提供段怀文庞大的资金支出,他从事许多不法勾当,而这些勾当现在已经一一被祁王掌握,包含鞍山私采铁矿、『湘南织造』的私下交易、京城外的爆竹厂,以及城里几家赌场的不法营生,都已经被他掌握在手中。
两个月前,祁王已经查获李旭一批私运到京城外的铁矿,正藏匿在丹山,李旭被祁王坑了一笔,损失惨重,私下梁子就结定了;而后因为『慕君山庄』对李家各处产业的掣肘,让李旭无暇兼顾,祁王便开启打劫模式,除了在鞍山矿区安插人,把挖出来炼好的铁矿,偷偷运出来之外,李旭与『湘南织造』私制的云锦绸缎,也常常『被劫』。
也就是说,这几个月李旭事业进行得相当不顺,就算李旭没有直接证据,但他也已经开始怀疑段元辰了;当然段元辰也已经掌握李家一大落的犯罪证据,就等时机让它一次浮出台面。
这一次段元辰借着带官员视察通州,私自跑了一趟营州鞍山,目的就是为了引营州刺史去查鞍山铁矿;段元辰成功了,所以应该是彻底恼怒了李旭。
至于司徒玉儿自己,当然也惹得李旭炸毛。
李旭将手伸进科举,想干预明年科考;他让大批李氏弟子参加明年春闱,并有计划将李家旁支女子婚配寒门书生,藉此拉拢有才之士以进军朝堂;一方面拉抬李家势力,一方面也成为段怀文有利后盾。
汪越舍弃温如仪就李霜,便是其中一例;而司徒玉儿却坏了汪越的名声,将他送进了奉天府大牢。
李旭更与段怀文合谋,两人狼子野心,竟还与暹逻使臣狼狈为奸,想在国宴上对楚江、欧阳墨、乔景行下手,就是想将明年科考的主考官,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
这件事,当然也被她破坏了。
本来段元辰受伤,司徒玉儿不敢确定是李旭主导,但段元辰竟然会中巫蛊,从暹逻使臣扎布、琴师与李旭、段怀文的关系,司徒玉儿便可以肯定,段元辰这次出事,一定是李旭所为……
慕醒醇一路听下来没有出声,『八观音』倒是听傻了。
半晌,妍芝才喃喃道:“如果我是李旭,我也要追杀你们两个。”因为妳和祁王简直就是李旭的克星。
司徒玉儿看向慕醒醇,表情带着抱歉:“慕大哥,很抱歉,这次把『慕君山庄』也拖下水了。”
慕醒醇只是微笑没有说话;倒是『八观音』人人相视倩笑出声,一脸轻松。
妍芝道:“青城郡主,妳早说啊!原本这一路我们还打得很憋屈,早知道对方是李家、是太子人马,我们下手就会更狠一点,一路心情也会好一些。”
司徒玉儿微楞,影一等暗卫也觉得很诧异;知道自己的敌人是太子、是李家不都应该犹豫吗?纵然是财大气粗的『慕君山庄』,听到也应该要皱一下眉头不是吗?难道『慕君山庄』强大到可以不把太子、李旭放在眼里?
“慕大哥……”
慕醒醇温柔的目光凝视着司徒玉儿:“妳果然是变动的凤星,妳的心之所向,决定未来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