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阳光洒进帐棚,司徒玉儿睫毛纤动,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偎在某人的怀中,一手搂着人家的腰,睡觉的姿势像一只慵懒的猫。&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这副胸膛光溜溜的,未着一缕,男人身上的气息混和着木梨香,就这样灌进司徒玉儿的鼻息;她发现自己搂在人家腰上的手,正贴着段元辰的肌肤,手不禁烫了起来。
昨晚的记忆,湖边的画面,一下全鲜明地跳出来……
轰──
司徒玉儿整张脸宛如火山喷发,整个涨红!
她做了什么?天!简直要羞死人了!
司徒玉儿悄悄收回圈在人家腰上的手,低头看着自己右手……
这只手昨晚做了什么?司徒玉儿脸红得快滴出血。
心想无言动作快,等等出去是不是叫无言砍了,她还有左手可用,哦,不对,左手昨天也帮忙了,所以两只手都砍了?
不行,那她不就没手了?
“小仙姑在回味昨晚吗?”
许是清晨,头顶传来一道瘖哑性感的声音,那声音让司徒玉儿身子狠狠一颤,啊!司徒玉儿心里尖叫,想死的心都有了。
段元辰在她醒的那一刻,他也清醒了;昨晚湖里发生的事,是他人生经验里最美妙的经验;他相信,就算他和小仙姑享受了洞房花烛夜,昨晚的美妙也会让他回味一辈子。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唇上轻啄一下:“昨晚──”
“我们赶快起来,天亮了!”司徒玉儿想起身,但马上一个翻身,就被人压在了身下。
“小仙姑。”段元辰低沈暗哑的声音有些委屈,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凑上来:“小仙姑对自己做过的事不想负责?”
司徒玉儿瞪大眼,谁告诉我,还有没有人比眼前这个妖孽更没脸?
“是……是你逼我做的!”
段元辰邪魅一笑:“是,是本王逼小仙姑做的,但小仙姑就是做了,妳可不能不承认,大不了洞房花烛夜换本王伺候妳?”
司徒玉儿简直羞到想当只土拨鼠,就地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她捶着他的胸膛:“段元辰,你还要脸不要?”
“本王要妳就好,要脸做什么?”
一张放大版的妖孽俊脸近在咫尺,司徒玉儿有些懵了;但想到昨晚做的事,她又感到羞愧,她两世加起来都没这么大胆过。
她承认她动情了,对昨晚那样的气氛,面对的是段元辰,甚至有一刻她就想将自己交给他,还是段元辰自己忍住了,说自己是他最珍惜的人,应该将那一刻留待大婚之日,只是他也克制不住自己要她的渴望,所以让她帮了他。
司徒玉儿眼眶迅速红了起来,上一世虽与段怀文有十年的夫妻关系,但床笫之间段怀文从没有像段元辰这样,让她怦然心动,让她忘我,让她觉得自己是对方眼中珍惜易碎的珍宝,只是一场义务,甚至有时他还只是应付……
可是昨晚,即使他们没有发展到最后,但段元辰给她的经验,却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值得被爱的女人,夫妻之间是可以这么……这么美好──
段元辰看到司徒玉儿竟然眼角泛泪,整个人傻了!
语气慌了起来:“玉、玉儿,妳怎么了?本王让妳不高兴了?”他想到昨晚,心底一沉:“妳是不是觉得本王唐突妳了?本王不是!本王没有轻贱妳、瞧不起妳的意思,本王是因为一时情不自禁……对不起──”段元辰一脸懊恼。
如果昨晚的事让司徒玉儿觉得自己被看轻了,他也高兴不起来;段元辰失落地想从她身上起来,却一把被司徒玉儿抓住。
“不是。”司徒玉儿急道:“你不用说对不起。”声音愈来愈小,双颊绯红:“我只是……只是有点吓到而已,只要你不会因为这样瞧不起我──”
“妳胡说什么!”段元辰轻轻斥责,又因为司徒玉儿不生气而高兴,他抹去她眼角的泪,低头亲吻她的嘴角,露出一抹让司徒玉儿恍神的邪魅微笑,在她耳畔低语:“小仙姑不知道吗?可以这样对本王的,只有小仙姑一个;而且本王昨晚……很高兴。”
段元辰蛊惑的声音,说着这么私密亲昵的话,让司徒玉儿整张俏脸几乎烧了起来。
段元辰瞅着她,甜美清丽的脸蛋上,一双澄澈含情的灵眸,配上芳蕾粉颊,如朝霞雨露,明艳皎洁;那一头云瀑墨发,滟潋如缎。
这个小仙姑,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可以迁系他所有情感与思绪,这辈子,他是不打算放开她了。
“玉儿,这里是神仙住的地方,本王对这里的神仙发誓,这一世,绝不负司徒玉儿。”
一记千钧力道直接击向司徒玉儿的心脏,让她有一股想哭的冲动;两世加起来,从来没有人像段元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