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珩的眸光有狼的嗜血:“本皇子不会放过妳。&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要不是顾玉蝶有丫头搀扶,她可能会在拓拔珩的目光中狼狈而逃。
她故意嗔笑,娇俏的跺了一下脚,噘着嘴撒娇道:“珩哥哥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欺负玉蝶。”
拓拔珩冷冽的眸光完全不为所动,他冷眼看着这个南漠唯一异姓王的独生女,永安郡主。曾经他以为她是个聪明伶俐、可共谋天下的女人,但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一个跋扈毫无远见的闺阁女子,甚至比他的几个皇妹还不如。
当初她来结识自己,还以为她所图非小,确实引起自己兴趣;却原来只是和几个贵族千金打赌,只要她敢与他说话,而他也回应了,她便可以得到彩头。
一个肤浅、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欺骗自己人的女人。
“废话少说,妳知道本皇子率使团来南漠,是为了求粮,不能离开使团太久。”
顾玉蝶来到他的身边坐下,一脸讨好地看着拓拔珩,伏低做小:“珩哥哥还在生玉蝶的气?当初在边境也是不得已才骗你的,而且珩哥哥就当是帮玉蝶的忙,你又没损失。”
当初要离开南漠边境时,顾玉蝶曾写信去给拓拔珩,说父亲有意助他夺嫡,让他前来一见,毕竟他们已经要回京城,暂不能见面,若要合作,还是当面说比较好。
拓拔珩不疑有他,还真是彻夜没日的赶路!结果一到顾府,竟然是她顾玉蝶要回京城的欢送会。
她和众千金打赌她能请到拓拔珩连夜为她赶来;众人不相信,所以她写信骗了他,当他连着几日赶马奔波,竟然面对的是这样的景况,他气得当场杀了顾玉蝶的两个婢女:“再有下一次,以后就是敌人!”然后绝决的转身,他一刻钟也不想待。
那一次,拓拔珩把顾玉蝶的欢送会搞得满地鲜血,让顾玉蝶彻底失了面子。
拓拔珩冷眼睨着仍摆出同样无辜嘴脸的顾玉蝶,对这个女人他已经失去耐性,要不是因为路途上接近,这一趟不会花他很大功夫,否则他绝对不会来。
“珩哥哥是要争天下的人,怎么能这么小气?帮妹妹一下不行?要发这么大的火?”
“废话少说,再不说本皇子要走了。”
其实拓拔珩不是第一天认识顾玉蝶,她今天的态度反常,以往的高高在上、大国的郡主架子总是端得高高的,今日的伏低做小、软言讨好,自然是有事相求。
顾玉蝶心里咬牙,这个拓拔珩今天怎么这么油盐不进?以前只要她撒个娇、讨个好,他就会愿意看在顾况的面子上给自己协助,今日却如此反常?
她嘟嘴道:“珩哥哥,你知道玉蝶不能嫁给你的理由?”
拓拔珩冷笑一声:“不是说你们南漠的『玉面战神』祁王段元辰在等着妳吗?但本王听说南漠皇帝已经给段元辰赐婚,对象却好像不是妳,是个美丽聪明、人人称颂的『墨玉倾国』,名叫司徒玉儿?”
他仰头喝酒,一杯入喉,瞬间皱眉,这南漠的酒怎么跟水一样?
顾玉蝶气得跺脚:“珩哥哥,你还能不能让人好好说话?每一句都要这样刺玉蝶?”
“顾玉蝶,那妳就好好说话,不要耍什么心机手段,妳那些矫揉造作的姿态本皇子看得都快吐了,连一壶酒喝得都跟水一样没滋没味!再不说,本皇子立刻就走。”拓拔珩眼神一凝,浑身释放凛冽的寒气,那刺人的目光如冰椎,彷佛要刺穿对方心脏似的。
顾玉蝶脸涨得通红却不敢再废话,忙道:“我知道珩哥哥这次来南漠求粮,除了要将你的两个妹妹嫁入南漠皇家外,你也是想和亲的,对不对?”
拓拔珩的鹰眼望进顾玉蝶的,慵懒靠在椅背上:“说下去。”
“珩哥哥……有锁定对象了吗?”
拓拔珩挑眉:“怎么,妳要帮本皇子?”
“先告诉玉蝶是谁?”
拓拔珩道:“九公主段宜萍、威远侯府嫡小姐凤轻云。”
顾玉蝶咬牙,心里有些慌,这两个与她都没有交情,她还真帮不上。
她道:“珩哥哥,你想娶她们其中之一,无非是想借她们身后势力帮你夺得大位;若你帮我一个忙,你要的,玉蝶也能帮你。”
拓拔珩朗笑出声,表情却带着轻蔑和嘲讽:“顾玉蝶,妳当本皇子第一天认识妳?妳几斤几两重本皇子不知道?”
顾玉蝶有些后悔以前这么轻忽与拓拔珩的关系,现在让自己这么没脸。
她不管不顾直接道:“不管啦!珩哥哥,你帮我杀掉司徒玉儿,等我当上了祁王妃,我让段元辰助你上位!”
拓拔珩倒酒的姿势陡然停顿,他抬眸看向顾玉蝶,眉角微微抽动,为顾玉蝶这么理所当然又理直气壮的态度给气笑了:“段元辰这么听妳的话,妳怎么不去叫段元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