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哥哥,你不能不管我!我不要下去!不要进兽笼!”
连一楼都隐约可以听到女子的哭闹声,而翟天的人此时进来报告说:“主子,楼下抓到的刺客身上有这个令牌。&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上面赫然是『永安王府』四字。
翟天的目光如刀,直接射向顾玉蝶,几乎让她跳了起来,浑身瑟瑟发抖。
顾玉蝶觉得大势已去。
此时曲清莲大叫一声,又想往外冲,但门口都是人,她哪里出得去,立刻被推了回去。
“不、不!我不要进兽笼,我不要和老虎关在一起!”曲清莲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样:“我不要老虎,我选男人,我选男人和我关在一起!郡主!我们选男人!”
顾玉蝶一听差点气昏!她曲清莲选男人无所谓,反正她已经没了清白;但她不行!她堂堂永安郡主,怎能和男人关一个笼子任人欣赏?
刚刚她希望司徒玉儿有多难堪,现在竟全回到自己身上!
顾玉蝶哭着道:“珩哥哥,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司徒玉儿为难我吗?”
拓拔珩摇头,他明明知道顾玉蝶就是这种自私个性,但每一次还是会被她这毫无底线的自私吓到。
“妳提议司徒玉儿进兽笼,与老虎或男人共处一刻钟,这就不是为难?怎么轮到妳身上就成了为难?”
“我……”顾玉蝶语塞,那还不简单?因为不是用在本郡主身上啊!
“来人,别让青城郡主等急了,把她们带下去。”
顾玉蝶尖叫起来:“拓拔珩,你不能这么做!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你爹不放过本皇子之前,信不信本皇子先杀了妳?”
顾玉蝶倒抽口气!
拓拔珩虽然嘴角噙着笑,但却是勾着血腥的冷笑;顾玉蝶浑身颤抖起来,她怎么忘了,这北周三皇子是可以不管不顾直接在她面前杀人的!
现在他瞅着自己的表情,残狠阴沈,好像看着死人……
“求、求求你……”顾玉蝶终于感到彻心彻骨的恐惧。
“来人,带下去,青城郡主在台下已经等很久了。”
“是!”
“珩哥哥!珩哥哥!”
“不、不要啊!”
任凭顾玉蝶和曲清莲如何叫喊,拓拔珩的侍卫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直接抓住两人手臂就往楼下扯去!
台下众人看到比较正常会尖叫的美女下来了,又开始风风火火撒银票!
“这才对嘛!没有美人的尖叫声,怎么会有刺激感!老子撒钱撒的都不痛快。”
“这次还一次两个,叫得爷痛快!好!一千两!”
“老子也一千!”
四周下注声又开始喊了起来,顾玉蝶被抓到司徒玉儿面前,她看到司徒玉儿正用森寒凛冽的眸子看她,锐利如冰椎,正含着蚀骨的冰冷对着自己的心脏。
顾玉蝶彷佛从司徒玉儿的脸上看到了死神降临。
“司徒玉儿,我不信妳敢!”
“妳都敢了,我怎么不敢?”
曲清莲跪哭着求司徒玉儿:“青城郡主,清莲错了!清莲给您磕头,求求你别把我丢进兽笼!那会死人的!”说完就一直磕头,但没人理会她。
司徒玉儿仍盯着顾玉蝶:“是啊!关进兽笼与猛虎对峙,是会死人的;但妳们怎么就这么厚颜无耻的提出来了呢?”
顾玉蝶满脸狼狈,脸色变化不定,她狠狠咬牙:“妳不是没死吗?”
司徒玉儿用一种很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顾玉蝶,简直是要气笑了!她死了是活该,若没死,顾玉蝶就不用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了?
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是啊!我没死,所以我也可以坐在台下欣赏一下美人与猛虎的对峙画面。喔,对了,秋姑娘,帮本郡主下注,我赌曲清莲死,顾玉蝶重残,五千两。”
秋娘眉头皱都不皱,立即命人去办理。
顾玉蝶剎时四肢冰冷,曲清莲磕头磕到一半停住,惊愕地仰望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的女子。
“司徒玉儿,我爹不会放过妳的!”
“顾玉蝶,段元辰不会放过妳爹的。”
顾玉蝶楞着,踉跄了两步,司徒玉儿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段元辰不会放过自己爹爹?爹爹可是他的启蒙师傅,是救过皇上、南漠唯一的异姓王!
司徒玉儿清冷道:“身为南漠唯一的异姓王,女儿竟与北周皇子私下交易,要害死圣上亲封的青城郡主、未来的祁王妃,妳觉得你爹手上还能掌兵吗?”司徒玉儿摇摇头:“顾玉蝶,就算没有我,段元辰也不可能娶妳;因为,他不笨。”
“司徒玉儿!妳会不得好死!”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