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元辰搂着司徒玉儿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刚刚她对司徒禛说“他是你爹”时,他心里得意的咧!
有一股说不清的幸福感涨满胸怀,他是玉儿孩子的爹。&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段元辰小声在司徒玉儿耳畔道:“大婚以后,玉儿要帮本王生一堆姓段的小娃。”
一堆?司徒玉儿睡意全消。
段元辰一手磨蹭司徒玉儿的背,自顾自地说:“被叫爹的感觉还真不赖。”
司徒玉儿眉眼柔和起来,搂着段元辰的腰也搂得更紧了;她双颊嫣红:“段元辰,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心悦于你。”
段元辰一僵,一双邪魅的桃花眼瞬间布满春情,足以溶化千年冰雪,那眸底的滟滟流光,几乎要让司徒玉儿看呆了。
他低头在她温烫的脸上落下点点亲吻:“小仙姑以后可以每天说一遍吗?本王喜欢听。”
对着这一张妖孽俊美的脸,还用这么性感瘖哑的嗓音对自己说话,司徒玉儿也有些动情,他对她的包容和宠爱,的确是没有底线的。
司徒玉儿心脏跳得又快又猛,但一股蜜酿的情绪让她又说了一次:“段元辰,我心悦于你。”
段元辰起身欺到了她身上:“本王亦是,此生必不负司徒玉儿。”说完便吻了上去。
第二天清早,阳光筛进屋子,第一个被亮醒的是司徒禛,因为他睡觉的地方靠近窗子,所以阳光一照进来,他就醒了。
他睁着惺忪睡眼,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睡得这么香甜饱满过。
他转头四处看着环境,愣了一下,低头看到自己身上干净的衣服、柔软还带着淡淡的香气,手臂、脚上的绷带,还有手指上光秃秃的指甲,昨天所有的记忆一下子涌进脑海!
他整个身子震住,光着脚丫子爬下软榻,他想去床榻上看看他的“爹娘”,是不是真的存在,而不是幻想。
司徒禛屁颠屁颠地走近床边,悄悄掀开床帷,见到一男一女交颈相拥而眠;他突然眼眶一红,吸着鼻子,爬上床,从脚底的被子钻进去,挤到两人中间。
段元辰在司徒禛下地时就有了知觉,之所以没动是因为他知道这孩子无害;虽然以前过的是野人般的生活,在丛林长大,但适应能力强、反应快,对新讯息的理解力很高。
他知道他是“爹娘”的孩子,他是来“取暖”的。
果然司徒禛挤到两人中间,给自己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得意吱了一声,就闭上眼,窝着两人想再睡一下,想不到段元辰就起身将他抓起来,给他一个邪魅诡谲的笑容:“小子,给你娘再睡一会儿,陪你爹练功去。”
说完不由司徒禛拒绝,抓着他就起身;司徒禛哇哇叫,吵醒了司徒玉儿。
段元辰道:“玉儿再睡一会儿,等会儿早膳再叫妳,本王带儿子练功去。”
司徒玉儿眼睛张都没张开,挥挥手,嘴角挂着满足的笑,转个身,又睡过去了。
司徒禛看傻了眼,娘?不要啊!我要窝在娘身边睡觉啊!
练功是什么?能吃吗?会香吗?有娘亲好看吗?
司徒禛拳打脚踢,但实在奈段元辰无可奈何;段元辰看他稍停些,就将他放在椅子上,结果一放下,司徒禛又要往床榻上冲,但立刻就被抓回来。
“想跑?你能从本王手中逃走,本王就准你不练功。”
司徒禛吓了一跳!这人……不,这“爹”太厉害了,竟然抓得住他?以前在丛林,公狼都不见得马上能抓到他,这爹强啊!
试了几次发现都如此,司徒禛对段元辰的目光渐渐改变,饱含着恼怒与一点点……崇拜!
崇拜英雄是男孩子的天性,段元辰的打算也是如此;这只小狼崽对司徒玉儿有一股对母亲的依赖,但对他却没有感情,唯有收服他的心,让他心生崇拜,他对自己才会信服、才会死心塌地忠诚。
果然,让他知道自己是比他“强很多”的强者,而且对他没有恶意,他就对自己有兴趣了;段元辰对司徒玉儿的眼光很赞赏,她不是什么人都领来当他儿子的。这司徒禛韧性强、不服输、毅力惊人,还聪明灵敏,实在很得他的缘。
“禛儿,穿上衣服,跟本王出去练练。”
司徒禛果然三两下将衣服套上,穿上鞋子,就跟了段元辰出去;他带司徒禛到校场,牵出一匹马,直接把他丢上马背,然后自己纵身一跃,坐到他身后,开始教他骑马。
半个时辰后,整个校场都可以听到司徒禛和段元辰的朗笑声,而且一匹马变成了两匹,司徒禛已经可以自己骑一匹比较小的牝马,自己享受驰骋的快感。
段元辰骑在前面,当司徒禛的榜样,也让司徒禛追逐;司徒禛看着身前旭日下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