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选择多,但箭愈来愈少,她左右开弓,连野兔都懒得射了,专挑獐鹿、山猪、羌、黄鼠狼以及大型飞禽下手,转眼间,她的点数已经破百。&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就在许三大声说她的点数已经突破一百一十点,司徒玉儿一凛,感觉一道犀利的杀气正对着她的后背!她一转身,感应到不到百尺处有一只利箭直对着她;司徒玉儿毫不犹豫就抽箭引弓,朝传来杀气的方向直接放箭──
箭凌空电掣而去,而翼龙大吼一声,亦迅速奔去!不久就听到一声惨叫,然后翼龙刁着一个虬髯男子直接甩在司徒玉儿面前。
他的左肩中箭,而右手手腕已经被翼龙咬断,就算他是神射手,这辈子也休想再射箭了。
“司徒玉儿,妳好狠的心!”在地上痛苦扭动的男子粗嘎吼着。
“本郡主狠心?是不是本郡主要死在你的箭下,才叫仁慈?”
虬髯男子楞了片刻,终于闭嘴不喊了,但一双阴狠的眼睛瞪着司徒玉儿,表示对她的愤怒。
“妳、妳怎么知道我藏身之处?”
司徒玉儿冷然道:“因为你笨;动作太大、杀气太强,所以被本郡主听到了。”
“怎么可能!”虬髯男子不愿相信,他的箭术是北周第二,仅次于北周大将潘豹,藏匿的功夫也是数一数二,怎么可能让一个娇弱的女子发觉?
司徒玉儿居高临下看着他,又瞥见北周那名侍卫脸色变了变,对着虬髯男子道:“是拓拔珩,还是拓拔珍?”
虬髯男子猛然一震,眼神闪烁起来;真是他妈见鬼了,他明明长的一脸南漠脸孔,司徒玉儿怎么一猜就准?
“哼,这关北周什么事?”
照风照月跟在司徒玉儿身边久了,反应自然也灵敏不少;这种愈是否认,就愈接近事实;更何况司徒玉儿从来没有出错过。
照风道:“郡主,这是不是叫欲盖弥彰?”
司徒玉儿笑道:“北周文化水平不高,妳们说成语他听不懂,换一句给他听。”
照月马上补一句:“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司徒玉儿赞赏点头。
虬髯男子咬牙切齿,突然猛然一跃,朝司徒玉儿扑去!他右手没了,但左手想去扼住司徒玉儿咽喉,却没想到一道黄色残影几乎与他同时跃起,直接一腿就把他踢倒滚了好几圈!
虬髯男子吐了一口血,翼龙又把他的劲腿重重踏在虬髯男子身上,黄澄澄的眸子鄙视着他。
你爷爷的,以为爷在睡觉吗?
司徒玉儿看到从他腰间掉出来的令牌,冷道:“原来是拓拔珩,看来他是真怕了本郡主。照月,杀了他。”
“是。”
照月跃了出去,虬髯男子惊讶的眸中银光一闪,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他的喉咙便喷出一道鲜血,立即断命。
司徒玉儿看向北周侍卫:“看你的表情,本郡主还以为他很厉害,竟不过尔尔。”
北周侍卫心里苦笑,虬髯男子厉害的是远射,妳发现了他,让猞猁把他的手都咬了,他还如何厉害的起来?
司徒玉儿叹了口气,看着地面说:“都出来吧!看到他死了,你们怎么忍得住呢?”
照风照月一惊,立刻聚在司徒玉儿身边,她们完全没有感应到有埋伏。
果然,司徒玉儿一说完,突然四周尘土往空中炸开,从地里窜出二十几个人,人人黑衣蒙面,手提大刀,将司徒玉儿几人团团包围。
司徒玉儿笑道:“不知又是谁豢养的鼠辈,顿地的功夫不错。”
这一伙人气势冷峻,八影卫也立即落了下来,护在司徒玉儿四周;翼龙的身子弓了起来,对于能遁地的,牠还是第一次看到,绿幽幽的眼睛觑着对方,一点也不敢大意。
这一伙人其中一个类似头子的人冷声道:“能感应到我们的存在,青城郡主不简单。”
“本郡主做事光明磊落,日子过得可简单了,每天可以自在吹风晒太阳;哪像有些人总做一些为非作歹之事,必须躲在地里见不得天,又要蒙面见不得人,日子过得这么艰难刻苦。”
“伶牙俐齿,哼!青城郡主,妳以为靠口才就能让我们饶妳一命?”
“你饶本郡主一命?你确定?”司徒玉儿瞇起眼睛,抬头看太阳:“现在是大白天,不适合作梦。”
“难道妳以为凭你们这些人就能赢过我们?”
“谁说只有这些人?”一声娇俏的女声传来,在满天突然飞降的一根根红色羽毛中,二十名利落轻盈的女子从树林中飞降而下,其中一名特别娇艳灵动的女子落在司徒玉儿马前。
“属下蛮蛮,救王妃来迟,请王妃恕罪。”
司徒玉儿笑道:“蛮蛮,见到妳真高兴。”
那蒙面黑衣人捡起红色羽毛,发现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