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儿来回看着段怀文和慕醒醇,眼神流露一抹探询的眸光,慕醒醇瞬间转过脸,对司徒玉儿道:“林子里的事,洪喨会处理,玉儿跟醒醇一起走吧!”
和慕醒醇在一起自然是安全的,司徒玉儿知道慕醒醇的目的,就是保护她这最后一段路,不会再遇到追杀,于是微笑点头。&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段怀文怎么能够忍受司徒玉儿一次一次无视于他,甚至连慕醒醇对他的态度也如此轻蔑;他怒道:“你们两个都不准走!”
慕醒醇和司徒玉儿一副疑惑看着段怀文,都觉得他说了什么笑话似的。
段怀文指着地上顾况的尸体:“本王亲眼看到青城郡主射杀永安王,司徒玉儿,永安王好歹是我南漠的异姓王,身份贵不可言,妳于林子里杀了他,难道不怕本太子说出去?”
司徒玉儿叹了口气:“太子殿下,方才你还说舍不得杀我,现在又急着置玉儿于死地;你说,你的话玉儿怎么敢信?”
“那是妳敬酒不吃吃罚酒!”
“本郡主这辈子最讨厌两种人,第一是浮夸爱说谎的人;第二是威胁我的人。太子殿下,很不凑巧,你两种都占了,难怪玉儿喜欢不起来。这永安王要刺杀玉儿在先,林子里很多人都看到了,更何况他还穿着夜行衣与林间杀手一同行动,谁知道他是谁?玉儿是杀了他之后才知道他是永安王。”司徒玉儿故意如此说。
“妳胡说!本太子明明看见他和妳说了一会儿话,你们才动起手的。”
“所以太子你是在一旁旁观永安王对本郡主下手?”
段怀文顿时愣住,在司徒玉儿的注视下,表情显得不自在;司徒玉儿冷笑道:“太子,你让你方才的话,变得更恶心了。”
“司徒玉儿!妳是真的打算站在本太子的对立面?”他的眼神冒着怒火,双手死死攥着。
慕醒醇眼神一瞇,想挺身站在司徒玉儿身前;但司徒玉儿阻止了慕醒醇,一脸无惧,声音更是铿锵:“段怀文,你脑子有问题吗?本郡主从来没站在你身边过。”
段怀文浑身散发凛冽寒气,眸子更带着嗜血冷芒。
他看着慕醒醇:“无心公子,连你,也要与本太子为敌?”
慕醒醇目光清朗,完全不被段怀文威胁的语气所慑,声音温润:“看来太子不只脑子有问题,眼睛也有问题。”指着自己是和司徒玉儿站在一起的。
“你们──”段怀文咬牙:“玉儿,希望以后妳不会为妳今天的决定后悔。”
慕醒醇道:“太子与其在这里放话,不如快去御书房;现在一群御史台的言官已经聚集在御书房,准备弹劾殿下、李旭和洛王了。”
段怀文一惊,怒道:“司徒玉儿、慕醒醇,你们欺人太甚!”
“太子言重了,您和洛王、李旭聚集了一大票杀手要置玉儿于死地,这一记回敬只是刚好而已。既然今天已经把话说开,那就请太子记住,玉儿虽是女流,却也不能任人随意欺负践踏;你若欺我,本郡主必定十倍还之!”
“很好。”段怀文语气绝决:“司徒玉儿、慕醒醇,你们就准备接招!以后本太子对你们绝不会再手下留情。”
“本郡主拭目以待。”
“本公子随时候教。”
段怀文甩袖愤而离去!此时洪喨、八观音、影一到影八、照风、照月以及蛮蛮,也带着翼龙、霜白来到了司徒玉儿身边。
“大家都没事吧?”司徒玉儿看向众人。
“王妃,属下没事。”
洪喨和八观音看了影卫、蛮蛮等人一眼,也拱手说:“青城郡主,我们没事。”
他们对影卫等人称司徒玉儿“王妃”觉得很不自在;我们公子还在这儿呢!称司徒玉儿“王妃”是想膈应我们公子吗?
慕醒醇一脸不以为意,让洪喨将永安王的尸体带回去,并命人处理了林子里的尸体,他送司徒玉儿回到北苑口,确认司徒玉儿安全了,以眼神示意,他去御书房了解“状况”去。
司徒玉儿点头,发出会心一笑;现在言官弹劾太子、李旭和洛王,杀手尸体罪证确凿,够太子、李旭和段子敬吃一壶了。
回到北苑口,许多狩猎的贵族子弟也都回来了,三三两两聊得很高兴;司徒玉儿看到梁王对拓拔璎似乎很殷勤,一直与她说话,但司徒玉儿感觉得出,拓拔璎对梁王没有兴趣,一直是礼貌敷衍的态度。
楚芊芊和九公主看到司徒玉儿平安出来,都松了一口气。
此时突然有一对夫妻垮着脸走到司徒玉儿身后,“咚”一声跪了下来,吓了大家一跳。
司徒玉儿转身一看,满脸狐疑:“这不是东宫经司局舍人的妻子年氏吗?另一位是左恪左大人?”
司徒玉儿才一说完,突然从年氏身上传来“噗”一声!然后一道淡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