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儿,妳就这么怕本公主抢走祁王?”
司徒玉儿此时才站起来,她双目澄澈清冷,无惧盯着拓拔珍,突然笑了出来:“对于一个认为狩猎比赛,是以看数量、而不看内容的人而言,再说什么都是多余。&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妳──”拓拔珍脸红了起来,四周对她的嘘声更大了。
“如果祁王殿下看得上这样的妳,那祁王也不是玉儿心目中的祁王了。”
拓拔珍脸色更难看,怒道:“司徒玉儿,妳竟敢羞辱本公主!”
“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五公主,妳是来和亲求粮的,用这种方式来展现妳的品德和能力,也是挺别出心裁的。妳我的比试谁输谁赢,这里所有的人心里都有一把尺,至于妳跪不跪、或者皇帝是不是将妳赐婚祁王,本郡主已经没有兴趣了;因为在本郡主心里,妳不够格当我的对手。”
司徒玉儿看了杨德妃一眼,又看向皇帝:“皇上,明年淮君山的皇家狩猎,第一勇士就颁给猎一百只野兔的人,您觉得如何?”
“噗!”九公主一不小心喷了茶,她忙拿起手绢擦嘴,瞪了司徒玉儿一眼,以后说笑话能不能先打个招呼?
楚芊芊则朗笑道:“玉儿,妳这笑话本姑娘可以笑一年。”
现场两侧也有人讪笑起来,都用一种讥讽的眼神看着拓拔珍,拓拔珍的脸直接涨成闷茄子。
长公主也觉得拓拔珍太过份,有些为司徒玉儿抱不平;她也看出来皇帝想压一下司徒玉儿的气焰,不想让北周太难看,但她怕再这样下去,寒的是段元辰的心。
“父皇,七弟还在千桐镇剿匪呢!”意思是人家帮你剿匪,你这样欺负他的心头所爱好吗?
皇帝也知道理是站在司徒玉儿这边:“好了!朕决议这场比试,是青城郡主获胜。”
“皇上!”拓拔珍怒而转身,一脸愤恨地看着南漠皇帝。
段承拓摆手让她稍安勿躁,他接着说:“但北周公主来者是客,断无叫人下跪之理,青城郡主,看在朕的面子上,这比试到此结束,以后都不准再提。”
司徒玉儿早知是这样的结果,一脸无可无不可,一揖道:“臣女遵旨,但是──”司徒玉儿看向拓拔珍:“这一跪是看在皇帝的面子上免了,以后请别让本郡主看见妳,否则五公主每次都得想方设法不履行赌约,本郡主都替妳觉得累。”
“妳──”拓拔珍脸色已经一片惨白,再加上四周讥笑的眼神,便觉得没脸待下去,哼的一声:“皇上,本公主觉得身子不爽利,先告辞了!”说完也不等皇帝说什么,自己就旋然退下,留下拓拔珩和拓拔璎两人尴尬对视。
拓拔璎觉得拓拔珍丢了这么大的脸,还让南漠的人这么不高兴,担心拓拔珍会影响自己,忙意示拓拔珩说些什么。
拓拔珩只好对司徒玉儿拱手:“青城郡主,本皇子替五妹向郡主致歉,还请郡主原谅五妹不懂事。”
司徒玉儿心情非常不好,她可没有忘记她在林子里,拓拔珩也对她动了杀机,甚至贡献了一个弓弩手。
她嘴角微扬:“不懂事还送来南漠,你们北周是没人了?还是小瞧了我南漠,觉得北周送什么人来,我南漠都得收?”
“呃……”拓拔珩一时语塞,说不出话。
司徒玉儿并没有打算这样就放过拓拔珩:“你们北周来求粮,说的好听是让公主皇子来和亲,但你们当我南漠的粮这么好拿?同样来求粮,暹逻国国王虽然派了一个会使么蛾子的扎布来坏事;但五十头战象、一百万两的黄金倒是实实在在的好东西;就连堂上璃贵嫔也是个有貌有才的美人。你们央央北周,送了一个只会打野兔叫嚣的嫡公主、一个闷葫芦的白莲花和一个浑身有怪味的皇子来,恕本郡主眼拙,本郡主还真看不出来北周求粮的诚意在哪里?”
台下议论纷纷,都觉得司徒玉儿言之有理。
拓拔璎脸色瞬间一白!而拓拔珩气得拍案而起,指着司徒玉儿:“青城郡主,妳这么说太过份了!”
“玉儿,妳太放肆了!”皇帝也出言警告。
司徒玉儿一点也无所畏惧,她看向皇帝,优雅的低头认错:“是,皇上,玉儿知错,玉儿不是谏官,应该含蓄一点,不该这么直言不讳,把自己认为这两位公主一点也比不上五十头战象,和一百万两黄金这样的事说出来。”
台下的人嘴角直抽,司徒玉儿,说好的含蓄呢?妳都明晃晃昭告天下了!
许多人都低头摀着嘴笑,包含慕醒醇在内,对司徒玉儿的话都甚觉快意。
但司徒玉儿还没完,继续对着拓拔珩『反省』:“三皇子,很抱歉,信言不美、美言不信;玉儿不太会说话,面对拓拔珍这样有创意的公主,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得罪她?为免以后发生不必要的误会,还请告知五公主,看到本郡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