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去报官;就说『一品状元楼』有恶人闯入,我们的伙计无故被殴打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是。”
“等一等,司徒玉儿,妳什么意思?”
在旁边一直都不出声音的拓拔璎这次终于出声了,她拉着拓拔珍,立刻向司徒玉儿道:“青城郡主,五姐心情不好,还请青城郡主不要计较。”
她也回头向拓拔珍道:“五姐,我们换一家吧!别家一定有厢房的。”说完就要拉她离开。
但拓拔珍并不领拓拔璎的情,她甩开她的手:“谁说本公主要走,虚伪璎,放开妳的手。”因为这一走就表示她输了!她拓拔珍最讨厌输的感觉。
拓拔璎脸色一白,司徒玉儿此刻突然闻到一股杀气,十分快而短暂,但她确实闻到了,而且是从被拓拔珍喊成『虚伪璎』的拓拔璎身上发出的。
司徒玉儿嘴角微扬,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有意无意的排斥拓拔璎,原来就是因为感应到拓拔璎是个表里不一、喜欢装模作样的人。
她维持一贯微笑表情,看着好心没好报的拓拔璎一脸苍白的瞅着拓拔珍,而拓拔珍上前一步:“本公主就要在这里吃饭,司徒玉儿,妳要报官去报,本公主不怕!本公主打他怎么了?谁叫这小子对本公主不敬。”
“不给厢房就是对公主不敬?五公主,如仪相信掌柜和阿六已经告诉您厢房客满了,您没有事先预约,蔽酒楼如何能腾出厢房给您?您这是不讲道理。”温如仪虽然个性温和,但并不是怕事的主。
司徒玉儿笑着接话:“如仪,五公主不讲道理已经很久了,又不是现在才不讲道理。”
秋娘一脸新奇:“只是我南漠这样的人不多,今日大开眼界了。”
“妳、妳们──”拓拔珍狠厉道:”妳们这样奚落来使,不怕皇上向妳们问罪?叫妳这破酒楼关门?”
司徒玉儿的眸子闪过一丝戏弄:“如仪,秋娘,妳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会叫的狗不会咬人;本公主从接风宴上认识这五公主以来,都是叫嚣多,真本事少。五公主,您还是闭上嘴,当一只不会叫的狗,这样本郡主或许会怕妳一点儿。”
拓拔珍咬牙:“妳放心,总有一天本公主一定会咬死妳!”
拓拔璎在她身后一手扶额,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她都要替她羞愧了。
之前被打了一巴掌的阿六听出端倪,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拓拔珍凛冽瞪了他一下:“你笑什么?”
温如仪和秋娘也很想笑,但她们很节制,毕竟能这样开北周公主玩笑的人,只有司徒玉儿,她们还不够格。
司徒玉儿还很诚恳的回应拓拔珍:“嗯,本郡主等妳可以咬我的那一天。”
北周的人都在低头哀叹,五公主就是个脾气暴躁的蠢货,被人当成了狗,还自以为是凤凰。
拓拔璎则对司徒玉儿忌惮起来,早知道她才思敏捷、伶牙俐齿,这两天她更是深刻体会到她的厉害;一下把拓拔珍当猪、一下把她当狗,这样骂人不带脏字,就算是北周后宫那些牙尖嘴利的嫔妃,也没有人有她这样的等级。
自己心里不禁为自己的打算,捏一把冷汗。
她昨天就觉得司徒玉儿不喜欢自己,方才这种感觉更甚;为什么?得罪她的是拓拔珍,又不是自己,为什么司徒玉儿要这么排斥自己?
拓拔璎陷入自己的沉思,但拓拔珍此时看向秋娘和温如仪,眼神一瞇。
这就是方才大家说的温姑娘和秋娘?果然长得一副狐媚样!她又看向司徒玉儿,心想原来司徒玉儿除了自己,就是用这两只狐狸精狐媚住段元辰,才让祁王不屑看自己一眼,突然一股妒意上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抽出『天光』,要往温如仪和秋娘脸上划去!但早在她杀气一现,司徒玉儿就有了感觉,提早以传音入密让照风照月戒备。
所有的动作都在电光石火间,司徒玉儿用力推开温如仪和秋娘,拓拔珍的『天光』银刀也已经挥下,照风照月抽剑恰好搁住她的弯刀,三件兵器一碰撞在一起,发出铿锵声响,也惊起四周客人同时发出惊骇声!
“啊──”
“北周公主杀人啦!”
“北周公主要不到厢房,恼羞成怒砍人啦!”
掌柜不愧是见过世面的,立即带着阿六和其他伙计去安抚客人,并把现场周围的客人请至其他桌子用餐,将『战区』划分出来,这样看戏方便……呃、不!是不会造成人员伤亡,可以保障观众、不,是食客安全。
“五公主挥刀这是何意?”司徒玉儿皱起眉头。
“哼,这两个女人生就一副狐媚相,本公主为民除害。”
这句话一下子惹怒温如仪和秋娘;温如仪立刻道:“五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