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温度的人?”
段承拓想起,段元辰曾经告诉过他,只要他肯给,他就敢拿;若自己忌讳他,他便带着司徒玉儿就番。&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司徒玉儿也是一个有温度的人,所以才会看重辰儿,而不是他其他的儿子。
皇帝想起他让司徒玉儿处理长公主养面首的事,纵然是一件小事,但处理得多有温度,也让他与长公主的父女之情没有破裂。
段承拓嘴角微微扬起,心想辰儿这个当帝王最致命的缺点,却帮他引来了凤星照拂;这就是所谓的天命吧?
皇帝叹了口气:“妳回去吧!朕答应妳,只要妳和辰儿都一直保持这份初心,以后朕不会再对妳下手了。”
司徒玉儿嘴角微抽,起身跪下:“谢皇上恩典。”
“起来!臭丫头,现在可以陪朕下棋了?”
司徒玉儿起身后却道:“皇上,下棋之前,玉儿必须先说一件事。”
段承拓凛然,他看得出来司徒玉儿表情丕变:“说。”
每一个人都在自己人生的道路上汲汲营营,就算是浑浑沌沌的司徒心乐,她也觉得该为自己的将来努力一下。
她来到太子府,很幸运的,今天段怀文在,正用一脸僵硬的微笑陪她喝补汤。
司徒心乐喝着药,心里转着心思,感到忐忑难安。
这几天她很努力动脑,想要改变自己现在的处境;而她认为,唯一可以解救她,让她重返光荣的,只有太子段怀文。
她一边喝药一边道:“太子殿下,自从娘亲回凤家,心乐在司徒府的日子简直就快过不下去!现在父亲又受了那叶氏蒙蔽,抬了她为嫡妻,心乐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如何不好过?”本太子想让妳连日子都没得过,怎么办?
“叶氏苛刻心乐,一个月没几两例银;父亲、祖母也不待见心乐,反而把司徒玉儿当成了宝,好像她才是嫡女,我成了庶出一样!”
司徒心乐愈说愈难过,她是真的认为自己在司徒府受到虐待,根本就是在夹缝中求生存;同时她深深觉得在司徒玉儿的做妖之下,皇后不喜欢她、凤家又疏远她,她现在可是穷得只剩下太子了!
“妳父亲和凤家待妳不好?”
司徒心乐决定大吐苦水:“也不是不好,但是他们对司徒玉儿那贱人更好,这才是问题所在!太子殿下,您知道司徒玉儿那贱人凭什么可以和我平起平坐?就是因为她已经被皇上赐给祁王当正妃,而心乐只是赐给了太子殿下,皇上却没有松口允以太子妃之位……”她观察段怀文的表情,嗫嚅地道:“所以心乐才会被瞧不起。”
司徒心乐大胆地将双手圈住段怀文的手臂:“殿下,您喜欢心乐对不对?您会给心乐太子妃的位置,让心乐将司徒玉儿那贱人狠狠踩在脚下,对不对?”
段怀文紧蹙着浓眉,瞇着眼看着眼前这愚蠢的女人,给她太子妃的位置是要让她将司徒玉儿踩在脚下?
她怎么不想想司徒玉儿都帮段元辰做了什么?而她自己则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现在她连安抚凤家、牵制司徒雄都做不到,他要她这个太子妃做什么?简直比以前柳常青还不如。
“当然,本太子心悦于妳,自然会许妳太子妃之位……”段怀文凑近她,勾起她的下巴。
司徒心乐也算妍丽多娇,是京城有名的美人,且近看这女人的鼻子和嘴唇,和司徒玉儿竟有些相像……
司徒心乐见段怀文这么靠近自己,还瞅着自己看,双颊一红,嘤声道:“太子……”她想起淮君山那一夜,让她的脸简直红得出水。
段怀文心思一动,猛然将她横抱起来,往寝房走去。
就在寝房温度高升、两人交叠身子颠鸾倒凤到一半,门外有人惊喊:“殿下,沈嵩有急事求见!”
段怀文动作骤停,粗喘着气怒道:“什么事?”
门外的声音道:“说是、说是千桐镇的事!”
段怀文猛然从司徒心乐身上抽身,勾起床榻旁边的衣服,一边穿衣一边对懵在当场的司徒心乐道:“衣服穿一穿,本太子让人送妳回司徒府。”说完就“砰”一声离开寝房。
司徒心乐未着寸缕,紧抓着棉被顿时感到羞愤难当,她怎么觉得段怀文将她当成了下做的女人,要之则来、挥之则去?
她猛摇头,不!不会的,太子刚刚许自己太子妃位,绝不会这样看待自己。
一名女子推开门进来,竟是高良娣。
司徒心乐觉得窘迫,她现在还坐在床上,而房里还充斥着刚刚她与段怀文欢爱的气味。
“妳、妳大胆!未经允许,就擅闯本小姐的房间,还不出去。”
“妳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