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元辰一把将司徒禛从衣领拉起,丢到老虎狴犴的背上:“太挤了,骑你的虎去。&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说完回头交代韩齐:“大军交给你。”
最后警告司徒禛:“别跟上来!”说完就驾着马,带着司徒玉儿踏马而去。
“跑了!爹娘!”是爹娘跑了!司徒禛不满大叫。
韩齐早想到会有这种状况,第一时间就拉住司徒禛:“禛儿少爷,殿下和王妃有事,你和属下一起。”
司徒禛虽然不高兴,但娘说要听爹的话,爹说别跟,他就不跟。
段元辰带着司徒玉儿一路狂奔,没有特定方向,凭着心之所向,往山上小径奔去。
七月流火,秋阳高张却不炎热,满山遍地的美女樱,把入秋的金黄硬是抹上了一片绯红。
段元辰拉住缰绳,先跃下马,然后抱着司徒玉儿下来,直接让她站在自己的靴子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杓。
这次俯身亲吻,就不是方才一见面的蜻蜓点水,而是灌注所有的思念与心疼。
少了观众,司徒玉儿也大胆起来,双手缓缓环住段元辰的腰,从接受他的柔情缱绻到腼腆回应,再到一起浑然忘我,甚至在段元辰咬上她的耳垂,还羞怯得嘤咛出声……
直到段元辰发觉不能再继续下去,免得他把持不住,想直接在这片花海中办了司徒玉儿,他才放开她;迷蒙妖异的桃花眼布满春情,看着司徒玉儿被他拉开衣襟里的粉颈,印了属于他的印记,他才有了回到她身边的真实感。
听说她的手受伤了?
段元辰忙寻找她的手,看到她右手掌心和食指、中指分别包上纱布,他就眸光一黯,原本炽热的温度骤降。
他将她受伤的部位放在唇边一啄,然后将司徒玉儿紧搂进怀里:“小仙姑委屈了。”
司徒玉儿在他怀里抬头,看到他喉结滚动,知道他在自责,为他的兄长、他的父皇母妃对她做的事自责。
司徒玉儿闻着从他身上传递过来,让她安心的木梨气息,司徒玉儿就觉得什么都不是事儿。
“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委屈都不委屈。”
段元辰忍不住又吻了她一口:“妳觉得不委屈,但本王不能当作这些事没发生过;妳放心,没有一个跑得掉,咱们原本要进行的计划,本王要加码。”
“加码?”司徒玉儿挑眉。
段元辰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那半瞇的桃花眼透着危险的信息。
司徒玉儿侧着头:“你有谱了?”
“何止有谱,还连篇的!太子皇兄、四皇兄、李旭、拓拔兄妹没一个跑得掉!”
段元辰拉着司徒玉儿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他们居高临下,山脚下左方远处就是繁华京城,城外官道上放眼望去,一片深浅不同颜色的金浪,因为风一吹,稻田、粟米、玉米、高梁一片一片的,甚至还看不到尽头,这是象征南漠富庶丰饶的颜色。
司徒玉儿将头轻轻靠在段元辰肩膀:“昨天皇上见我了,他说:只要咱们都本着初心,他不会再对我动手。”
段元辰一震,侧头看向她,目光灼然。
司徒玉儿噘嘴道:“皇上不愧是你的父皇,聪明,脸皮也厚,跟你还真是一个样!”把她坑得!
司徒玉儿窝进他怀中看向前方:“想想皇上想除掉我,也是情有可原;李家一下子崩塌得太快,让皇上对你我产生忌惮之心,他要巩固自己的皇权,自然不可能压抑了太子和洛王,独独任你成长;而且这半年来,你的势力和声望成长太快,而我,恰恰是你的软肋。”
司徒玉儿依偎在他怀里,马上感觉段元辰身体紧绷起来,忙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抬头安慰他:“没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她对他露齿一笑:“至于德妃,你更不要因为这件事和娘娘置气;其实娘娘做为后宫一个嫔妃,希望壮大你的助力,玉儿可以理解。从一开始,娘娘就一直在比较衡量;我和乔若兰,我赢;我和顾玉蝶,本来她赢,但她最后输了;现在我和拓拔珍,她暂时认为拓拔珍更好而已。”
司徒玉儿离开段元辰的怀抱,认真看着他:“段元辰,你就这样想,你的母妃不是想换掉我,而是想放一个她『觉得』更适合的人坐祁王妃的位子。”
段元辰定眼看着司徒玉儿良久,心里泛起一股暖流;司徒玉儿知道自己重情,他崇拜自己父皇、也敬重母妃,但这两人却趁他不在的时候对司徒玉儿出手,其实最伤心的人是他。
但司徒玉儿不忍他伤心,所以努力给他一个,让他心情不那么糟的理由。
段元辰伸手捏捏她的粉鼻:“小仙姑帮我父皇、母妃想这些理由,真是用心良苦。”
司徒玉儿唇角上扬,段元辰对她是真的了解,可以说是两世加起来,最了解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