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儿早料到『胭脂砚』会成为风潮,而且物以稀为贵,有时在朝中收买人心,送礼就是一门大学问;这『胭脂砚』别说帮司徒玉儿赚钱,帮『金玉满堂』造势,也帮段元辰在朝里巩固了不少人心。&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段元辰道:“父皇知道玉儿对玉石有研究,所以当她看到『绿胭脂石』的时后,就请师傅替她做了这十八只砚台,一开始是没有要卖,就是让儿臣拿来送送人,慰劳几个大人终年辛劳;而她自己与楚府芊芊姑娘交好,国师大人对玉儿也有救命之恩,还有几个对她照顾有加的长辈,玉儿也趁着过节送了几个出去;剩下的玉儿一半卖给了『金玉满堂』,自己则留了五个。”
一听司徒玉儿还有五个,所有人都咽了咽口水,一脸希冀看着段元辰。
这段元辰是踩到什么才能有这样的好运?司徒雄生两个女儿,一个就像上上签,一个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下下签。
段元辰就得了上上签,司徒玉儿就像会行走的招财树,陪着去剿匪可以充盈国库、赌个石可以赌到八十八斤羊脂白玉、办个拍卖会可以捐出四十万两、现在连闲来无事做个砚台也能奇货可居,一砚难求。
至于司徒心乐那支下下签……,就别说了,太子人还在太庙孤独地反省呢!
大家都看向司徒雄,户部尚书问:“相国大人,您一定也拿了一只,对吧?”
司徒雄脸色一黑,正要开口否认,祁王就道:“相国大人还没拿到,那是玉儿今年准备给相国大人的寿礼。相国大人先当作不知,各位也别说漏了嘴。”
段元辰的话,马上让司徒雄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不说、不说!”
我有就好、我有就好。
但皇帝不好。
“辰儿,那朕呢?”
段元辰笑道:“父皇,那『胭脂砚』是玉儿的,她有她的安排,但『金玉满堂』今日会再释出两只,儿臣已经订下一只,今日定帮父皇送来。”
皇帝吹胡子瞪眼,他知道司徒玉儿不给他是因为北苑的事,那小妮子生气了!
他不列属于“几个对她照顾有加的长辈”名单中。
段元辰则是因为他罚了其他几个皇子,并下令保障了司徒玉儿的安全,他才可以拥有一个『胭脂砚』。
皇帝佯咳两声,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上砚台还给户部尚书;林大人拿回『胭脂砚』,连心都在颤抖,这是失而复得啊!
其他大臣听到段元辰的话很不淡定,马上有人说:“皇上,咱们快议事吧!”一副御书房是国事重地,咱们不能玩物丧志的表情。
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打同一个算盘,要速战速决,立刻带人冲去『金玉满堂』,抢下那唯一一方『胭脂砚』。
跑不快的则想着,得好好巴结一下祁王,青城郡主手中还有五个、还有五个……
『胭脂砚』哪里能等到那群大臣来?现在『金玉满堂』门口,已经开始暴动了。
祁王殿下订下一只『胭脂砚』给皇帝,剩下一只的消息早就在权贵间不胫而走;今日方谨的二公子方晓晖与欧阳墨的几个弟子竟直接在门口捋袖子,准备为了『胭脂砚』干架!
方晓晖今年二十有一,仗恃着自己父亲开通运河官运亨通,走在京城街道,走路都有风;他在楚馆洒钱如流水,是众人皆知的事实;
因为:方二公子不喜欢输的感觉。
果然,司徒玉儿暗中操作一下,放出风声,这方二公子就来了。
至于欧阳墨的弟子,没那么多钱,但老师生辰,其中比较有钱的世家子弟出多一点,没多少钱的意思意思,几个弟子想联合送欧阳先生一只『胭脂砚』,所以双方人马就在『金玉满堂』门口狭路相逢。
方晓晖抖着脚,一双金灿灿的锦靴亮出来,一副老子有钱的模样:“你们这几个寒酸书生,也想和本公子抢『花脂砚』?”
身边书僮忙上前小声道:“二公子,是『胭脂砚』。”
方二公子不依:“现在叫『胭脂砚』,等到本公子手中,就改名叫『花脂砚』了。”
那群书生一脸鄙夷,他们最瞧不起胸无点墨、俗不可耐的纨裤子弟。
其中一名穿蓝衣的书生道:“方二公子知道这『胭脂砚』是拿来做什么的吗?”
褐衣书生揶揄道:“方二公子应该是拿来当门挡的吧?”
黄衣书生一脸煞有介事道:“或许是镇纸。”
灰衣书生摇头:“方二公子有书房吗?他写过字吗?需要镇纸?”
其他书生哈哈大笑起来。
方晓晖怒道:“本公子怎么会不知道花脂、不!『胭脂砚』是做什么的?就是用来磨墨写字的,想骗本公子,门都没有!”
蓝衣书生鄙夷道:“方二公子不是读书人,与我们抢『胭脂砚』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