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儿放下碗筷:“太子被软禁,谁都不能见,凤家也不会帮凤柔敏,所以凤柔敏和司徒心乐一定是和谁合作,才能有下午那群死士刺杀。&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还敢帮她们?”
司徒玉儿自我解嘲:“依妳们郡主我的招黑体质,想杀我的人多了,但有死士的人却不多,至少也要是王侯将相、或皇家等级。”
众人脸色不由得凝重起来。
月蓉忧心道:“小姐,要不要让影卫找殿下过来?”
司徒玉儿摇头:“我说了,我身边的人愈强,对方愈不容易现身;我能确定今晚一定有事,是因为凤柔敏下午的表情。凤柔敏虽是个妇人,但她做事喜欢留后手;她这么干脆被抓,是她知道死士的主人一定在附近监视,看到她被抓走,今晚就会有下一波行动。”
蛮蛮道:“没关系,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那为什么还要蛮蛮伪装成司徒心乐?”
司徒玉儿笑:“为了利益而结合的人,对对方永远会存着怀疑之心,尤其是愈高位者就愈担心。凤柔敏被抓,与她们母女合作的人也会担心,凤柔敏是否会在严刑逼供下供出他们?毕竟谋害郡主可是重罪,更何况还有将军之女与相国之妻。”
“小姐的意思是,今晚会有人来抓司徒心乐,用来威胁监狱里的凤柔敏?”
司徒玉儿笑说:“蛮蛮被抓后,记得多捞些证据。”
蛮蛮搓着手,隐隐兴奋着。
晚上司徒禛也很兴奋,因为幸福来得太突然,今晚他可以和娘亲睡。
虽然爹爹在他心目中,是比公狼还要厉害与喜欢的存在,但和娘比起来,就真的要向爹爹说抱歉了。
别说娘亲身上味道好闻,窝在娘亲身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和幸福滋味,那是他贫瘠的语言无法形容,却非常非常渴求的。
所以到了熄灯睡觉时,他反而太兴奋睡不着,搂着司徒玉儿,娘亲娘亲叫个不停;司徒玉儿瞅着他红润的双颊、晶亮的眼,那心都要化成了蜜,拍着他的后背,甚至唱歌给他听,那是她小时候,丽娘经常哼的曲调。
深秋时分,冷月如霜,司徒禛窝在司徒玉儿怀中,闻着母亲身上的气息和着床榻淡淡的蔺草香,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然而司徒玉儿的精神却保持着高度警戒,今晚,绝不是一个平静的夜。
果然,过了子时,一道袅袅清烟从纸窗外被送了进来,司徒玉儿的灵力,在夜深人静的夜晚,感应更加灵敏,马上闻到一股迷香气息。
因为金云蝉的关系,一般毒物迷香对司徒玉儿没有太大作用。因为金云蝉本身就是一个保护主人的本命蛊,所以一有毒物入体,就会被金云蝉吞噬掉。
司徒玉儿摇醒司徒禛,喂了他一颗解毒丹,比了一个让他噤声的手势。
司徒禛在丛林生活了六年,暗夜视物的能力和对危险的感知也很灵敏,立即清醒过来,司徒玉儿以传音入密要他继续装睡,诱敌入内。
另一间厢房,蛮蛮伪装成司徒心乐,果然也是一阵迷烟送了进来;蛮蛮不动声色服下解毒丹,接着就有两名黑衣人蹑手蹑脚进入她的房间,故意弄出一些声音试探,发现床上的人无动于衷已经昏迷后,将她扛了起来,飞了出去。
只是他们不知道,在他们身后,好几名比他们会飞的炼羽族,也跟上了他们。
司徒玉儿房门,终于悄悄被打开,黑衣人手提森冷长剑,映着若有似无的月光,发出阴冷的光芒。
就在刺客举剑要往床榻刺下,司徒禛大叫了一声,像一只猎豹窜了起来,先踢掉刺客手上的剑,再来就是扑到对方的身上,烙下属于司徒禛的印记──在额头狠狠一排齿印。
“啊──”刺客喊了一声,想甩开身上的司徒禛;而照风照月此时也冲了进来!双方开打。
黑衣人武功不俗,即使没有长剑在手,身手依然矫捷,而窗外又落下七八名黑衣人准备接应,只是还没进来,就被影一等人缠住,没多久便都被擒住。
这些黑衣人一拿下后,影卫就立刻卸了他们下巴,想从口中抠出毒药丸,让他们想自尽都难。却发现,他们口中没有毒药,这次对方派来的竟然不是死士。
照风照月将灯点亮,室内大放光明,九个黑衣人被捆了起来,身上更被点了几处大穴,动弹不得。
月蓉进来报:“小姐,『大小姐』不见了!”
司徒玉儿挑眉,审视着这九名黑衣人,有几个面露得意之色。
她说:“你们不是死士,大概就是刺客或家卫,是你们掳走了司徒心乐?”
这些人有的面目狰狞、有的冷眼与司徒玉儿对视,但就是没人回应。
司徒玉儿笑说:“影一、影四,把他们的下巴接上,相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