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老夫人就算心里再怎么觉得不舍,基本上也是同意了,让司徒心乐以贵妾的身份嫁进朱家。&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司徒玉儿对这样的结局还算满意;司徒心乐注定进不了太子府,更不可能成为未来皇后,只能成为朱贵这个纨裤子弟的妾。
而因为这件事,朱府失了大面子,司徒心乐就算进了朱家,朱老夫人、司徒筠和朱贵也不会善待她,朱贵更已经有了三个侍妾、两个通房,她将来在朱府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更折磨她的,是她与太子的孩子最后还死在她自己手中!
这个很有可能是当今皇帝的皇长孙,如此金贵的身份,就这样没了,让她一下子从云端跌入泥尘,从此与段怀文绝缘;司徒玉儿相信,等司徒心乐一醒,她还有得闹。
不过她闹又能如何?光段怀文让她两天一碗毒药,就算能怀孕,恐怕也生不下来。
从头到尾,她就是段怀文的一颗棋子,如今,更是一颗弃子,只能被无情抛弃。
司徒心乐,想不到冥冥之中,妳也要尝到被所爱之人背叛,以及失去子女的痛苦,感受那种剜心蚀骨的滋味。
见目的已达,司徒玉儿看向叶氏:“叶氏、张嬷嬷,陪祖母回去吧!早点让祖母回府休息;月蓉、照风,妳们协助将长姐抬上马车,安全送回司徒府。”
“是。”
司徒玉儿扫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朱家人,眼睛落在朱老夫人的手腕上:“朱老夫人,今日本郡主送您的『黛烟翠』价值两万多两,希望您老人家喜欢。”说完轻轻点头一笑,便优雅转身离开朱府。
转身的剎那,司徒玉儿瞥见司徒筠和朱贵两人,眼睛里所迸射的贪婪目芒,就知道后头还很有戏,朱府还有得热闹。
以为祖母一顿胖揍就够了?当、然、不、够。
司徒玉儿等人一走,朱权谄媚的嘴脸尽收,倏的站起来,看向朱贵一脚就踹了下去!
“爹爹!”朱贵痛得大叫!
“老爷,你做什么?那是你儿子啊!”司徒筠吓得忙去抱住朱权又抬起来的脚,将身子挡在已经浑身是伤的朱贵之前。
朱老夫人则在嬷嬷们的搀扶下,踉跄起身,坐到了椅子上一边揉膝盖、一边喘气。
她怒气腾腾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好好七十岁寿宴,被这对母子搞得面目全非,这让她明日怎么见人?
朱权气得浑身发抖,一个巴掌就朝司徒筠搧了下去:“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妳们以为那女人那么好惹吗?到底为了什么要去惹青城郡主?都给老子说清楚!”
司徒筠左脸颊肿了起来,这一掌十分用力,把司徒筠打得脑袋嗡嗡乱响。
朱权脾气本就火爆,但却是第一次打司徒筠;司徒筠见朱权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额头青筋爆突,加上自己火辣辣的脸颊,让她忍不住感到害怕起来。
“老爷……”
“还不给老子说清楚!敢隐瞒半分看老子敢不敢把妳休回司徒府!”
司徒筠一听要休妻,吓得忙跪下来,只好哭哭啼啼的全招了。
朱权和朱老夫人听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最后气到发紫,简直就像个调色盘一样精彩。
朱权指着朱贵,手指气到不住颤抖:“你、你这个孽子!”
朱贵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爹,儿子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会输得这么惨,一下就两万五千两──”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就能输两万五千两?那故意的话还得了?老子踹死你一了百了!”说完又跳起来,狠狠踹了朱贵好几脚!
朱贵方才已经挨了司徒老夫人好几杖,现在这几脚再踹下来,他也要卧床好几天了!
“爹!饶命啊!”
“老爷,饶了贵儿吧!他不是故意的,他下次不敢了!”司徒筠也哭着抱住朱权大腿。
朱权一把甩开司徒筠,骂道:“慈母多败儿,说的就是妳!他会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妳的责任!”
朱权气得将一只杯子往地上砸:“你们!缺钱就缺钱,竟敢将主意打到青城郡主身上?你们是脑袋给门夹了?不!是根本就无脑!司徒玉儿是什么人?是太子、祁王、洛王都抢着要的人!是皇上唯一认可可以出入御书房的女子!是能舌战群儒、解除猫蛊、还能提出狮面战象、解决流民问题的人,这样的人是你们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无知妇人,用些后宅手段就可以设计陷害的人吗?”
朱权愈说愈生气,又踹了朱贵一脚:“司徒玉儿会跟你私会?会看上你这窝囊废?你是武功比祁王好?还是长得比祁王好?她不选祁王也还有太子、慕醒醇一大票人可以选,她是眼睛瞎了、还是脑袋残了才会看上你?”
“老爷!再怎么说贵儿也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司徒筠听自己丈夫这样贬抑朱贵,十分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