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心乐看了看四周,祁王究竟有多宠她?她房间里的东西,没有任何一个是凡品。&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她用的镜子,是皇家专用的『金花镜』,她摸了摸,这纹理都不是一般工匠可以做出来的,恐怕是『灵雕传人』玉成给她刻的吧?她的胭脂水粉也都是『圣檀心』品种的,司徒心乐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嫉妒。
风微微从窗户外吹了进来,司徒玉儿床边的『流苏玛瑙』相互碰撞在一起,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的刺眼。
如果不是因为司徒玉儿,她本可以是太子妃,同样可以享受这一切,凭什么!凭什么她现在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在朱府里每天受到屈辱,还丢了自己的孩子,被他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凭什么!
同样都是女人,她就可以得到祁王的无限宠爱,而她呢?什么都没有,睡在一个连柴房都不如的地方,别说这蚕丝被了,就连普通的棉被都是破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司徒心乐已经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她的指甲在咯咯作响,慢慢捏成了一个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自己的肉里,就算是流血了,她也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她现在,只想毁掉这一切。
毁掉这属于司徒玉儿的一切。
“你知道吗?司徒玉儿,你让我走到了这样的境地,如果我今天不过来,恐怕,明天,我就要沦落街头了,他们朱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他们竟然想着对外说,我已经死了,然后把我卖到清楼去,他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司徒心乐边走,边坐到了司徒玉儿的床边,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
她把刀背放在了司徒玉儿的脸上,轻轻地拍一拍:“平常你不是伶牙俐齿的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啊?”
司徒玉儿没有丝毫反应,眼睛依然紧闭,睫毛在刀的旁边静静躺着,一动没动,就像是这个人真的睡着了一般。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明明在意的要死,偏偏死不认账,你敢说你不喜欢太子殿下吗?你敢说你从来都没有想跟我争太子妃之位吗?如果没有的话,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勾搭太子!如果不是你,他根本就不会害他自己的孩子的!他根本就不会!”司徒心乐面目狰狞地看着司徒玉儿,她在脑子里已经想好要怎么处理司徒玉儿了。
无药可救,司徒玉儿的心里只有这么一句话。
司徒心乐也不管别人会怎么想,反正她心里的苦,总算是可以一吐而快了,反正,也没有任何人能听到:“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顺利进来吗?如果你还醒着,你肯定想知道吧?我告诉你,因为你们祁王府有内贼啊!总有一天,他会成为打败你的最佳利器!”
内贼吗?很好,还有什么,你可以一次性说完。
“我来这里,其实是抱了必死的决心的,因为孩子没了,我也没有什么好活的了,与其在朱府受辱,倒不如一死如果能带走你,我死也瞑目了。”
司徒心乐的小算盘倒是打的挺响,也不看看她能不能带走我?
“哦对了,你的『一品楼』也快要倒了,最近被砸招牌可严重了呢,可怜了,你再也看不到你苦心经营的一切了,他们即将都化为乌有。”
我也好想看看有谁能做到这一步,如果能做到这一步,他必然也不是简单之人。
“太子最近也经常来朱府,他每次看我的时候,眼波柔和,柔情地可以掐出水来,他甚至说了,要是你死了该有多好啊!这一切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幕后黑手又是段怀文?朱府还有掺和,等赤芝到手之后,他们都该付出代价了。
只是,没有其他人参与这件事情吗?不知道为什么,司徒玉儿总觉得有人还没有出来,不过不重要了,司徒心乐如果今天不走这一遭,她可能只是受屈辱,但现在,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看看,你手上的皮都已经开始蜕了,紫色的样子可真是迷人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中了毒,司徒心乐倒是不知道之前陆一凡说的传染之事,想必,朱家的人也不会让她知道。
不然的话,她一定不会进来的,她碰了碰司徒玉儿的手,冰冷没有温度,像是一块冰一样,跟死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话也说的够多了,现在该我动手了!你说,我从哪里开始好呢?”司徒心乐的手一直在发抖,她并不是因为第一次杀人而害怕,而是因为内心的激动,让她无法平静。
心里恨了这么久的人,就这样躺在你的面前,一动不动,任你宰割,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刀俎心里难道就没有什么波澜吗?不可能的。
“那就从你的脸开始吧,你这张脸,不知道欺骗了多少人,太子见你难舍难分,祁王见了你,眼睛也容不下别人了,你说,要是你的脸被毁,他们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爱你呢?男人,都是看脸的,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