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公公将要出去的时候,皇上突然拦住了他,说道:“你去请太子过来一趟。&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李公公虽然满脸茫然,但还是按照皇上的话去做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李公公看到跪的笔直的段元辰,叹了一口气,说道:“祁王,不是老奴不帮你,是你这次真的犯了皇上的大忌啊。”
“没事,公公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我暂且在这里等着,等到父皇原谅我为止。”段元辰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完全没有丝毫的不满,反而对这种现象表示理解,真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啊。
就在李公公出去不久之后,段怀文身穿蓝色祥云暖衾,腰上带着一块墨绿色的宝玉就朝着段元辰这边走了过来,远远的,他就看到有一个人影,跪在了『御书房』前,那身形,乍一看,跟段元辰一模一样。
因为一个女人,放弃自己大好的仕途,不知道段元辰心里作何感想。
跪的时间太久,段元辰的腿有些麻,到最后,甚至都感觉自己的腿已经不存在了,他闭上眼睛,开始冥思,而这个时候,有人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段元辰闭着眼睛,什么都没讲。
“七弟,你这样做就不对了,好歹,我也是你的哥哥吧。”段怀文皮笑肉不笑地说着,说实在的,段怀文这个人,就是别人口中的笑面虎,有可能就趁你不注意,把你吃掉。
段元辰反正跪太久,也没有人说话,微微张口:“三哥,你何必装作无辜呢?你无辜不无辜,心里难道一点数都没有吗?你装成这个样子,是为了骗谁?父皇吗?多此一举。”
其实,每一个皇子心里想些什么,皇帝都清楚的很,根本不用你多做一些什么,你只要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了。
反正段怀文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了,只是蹲在了段元辰的面前,眼睛和段元辰平齐,段元辰的眼睛像是一潭湖水波澜不惊,但段怀文的眼睛里装着的却是狂风暴雨,段怀文轻轻拍了拍段元辰的脸,接着说道:“七弟,你刚回来,有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祁王府的事情,都是我在处理。”
这无形就是一种威胁,段怀文的话再清楚不过,祁王府刺杀的事情,如果段元辰不对他礼貌有加的话,他也是可以包庇一些人,让他们为他所用,他也可以污蔑一些人,把他们处理掉。
但,祁王什么时候会因为别人的一句威胁,就示弱了呢?
祁王的嘴角微微上扬,满是嘲讽的样子:“三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父皇把这个权利交给你,是让你壮士断腕,你以为这次刺杀的事情,父皇不知道是谁做的吗?这次,不过是父皇给你的一个机会而已,你要好好把握啊。”
看着段元辰的脸,不得不说,段怀文很想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这种自视甚高的神情,段怀文看得非常不爽,但如果在这里动手,他就是自己不想活了。
段怀文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人,小声说话的话,房间里,自然也是听不到的。
他把头凑到了段元辰的耳边,在他耳边说道:“就算刺杀的事情,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你也没有办法把我怎么办,反倒是你现在,司徒玉儿还在祁王府躺着,现在你没有了任何的帮手,你跟废物没什么两样。”
这些话,其实也是段怀文激怒段元辰的一种手段。
段元辰这个人也不是眼睛容不了沙子的人,既然怨已经结下了,他就不介意再深一点。
“你以为我真的找不到吗?”段元辰的眼睛看着段怀文,就像是在窥伺他的内心。
如果这是一个陷阱,段怀文自然是不会跳进去的。
看着段怀文狐疑的眼神,段元辰接着说道:“在父皇心里,祁王府刺杀案早就应该结束了,你却拖到了现在,你信不信你的时间再拖久一点,你的太子位也不必坐了。”
这些事情,段怀文早就想到过了,只是不知道,这一切居然会来的这么快。
此时,李公公从『御膳房』里拿了一些补汤给皇上喝,却发现,段怀文还站在门口,不知道跟段元辰在讲些什么,但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李公公有些焦急地说着:“太子殿下,你怎么还在门外啊,你还不快点进去!”
一旦太子没有准时进去,周围的人,可都是要受罚的。
段怀文平常就不太待见李公公,不过就是个宦官,那能有多大的作用?不过就是皇上的狗腿子而已。
“这可怎么办啊?太子殿下现在已经来迟了,到时候,周围的宫女奴才们,可都要受罚的啊……”李公公平常也是一个待人友善的人,还真不想看到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奴才,因为别人而遭罪。
“这件事能有多大不了的啊?”段怀文倒是无所谓,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
此时的李公公倒是也清楚段怀文为什么做了这么久的太子之位了,有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