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月蓉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小声地嘟囔着。
天还没有很亮,『祁王府』的门就在被人丝毫不客气地敲着。
“门口是谁在敲门?”司徒玉儿梳妆完毕后,缓缓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下人回禀道:“是宫里的人。”
司徒玉儿有些不解,难道是,段怀文找好了替罪羔羊,要送上门来了?
这个时候,窗户传来了些许的声响,司徒玉儿走到了窗边,看到了一只白色的鸽子,『无知阁』又有消息了?
她取下鸽子上的信,上面写着:“小心。”
隐隐地,司徒玉儿有些不安,莫醒醇不会无缘无故突然送这么一封信,除非是有什么危险。
这个时候,一只手从司徒玉儿的背后缓缓牵住了她的手,司徒玉儿回头看了一眼,笑着说道:“我猜,段怀文找好了替罪羔羊。”
“我觉得不是。”段元辰故作聪明地摇了摇头,脸上倒是止不住的笑容。
“哦?那你觉得是什么?”这么长时间了,就算是皇帝想要拖下去,也没有办法止住这皇城下的悠悠众口。
段元辰对着下人,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们把门打开,他低着头,在司徒玉儿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他们是来找我的,『巡捕司』的『机关房』可是被我毁了的……”
些许的气息吹在了司徒玉儿的耳后根处,倒是有些软软的,不自觉的,司徒玉儿红了脸,这个男人啊,能不能停止散发他的魅力了?
司徒玉儿调整好自己的呼吸,故作冷静地说道:“那你需要帮忙吗?”
“这『机关房』本就是他们害我的地方,被我毁了又如何?他们敢怎么样吗?”段元辰倒是丝毫不畏惧他们的样子,语气中带着些许的霸气,他接着说道:“你就在家里等我回来就可以了,这次,我必定要让段怀文血本无归。”
段怀文每次都在背后耍手段,就像是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总有一天,他要把段怀文的洞,堵起来。
门被打开后,齐刷刷的一排禁军走了进来,这次,恐怕是皇帝下的命令了。
“祁王殿下,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禁军首领说道。
“敢问何事?”
“『巡捕司』的『机关房』被毁,不知道可与祁王殿下有关?”本就是诈一诈祁王殿下的话,却没有想到,祁王殿下像是根本就没有丝毫防备的样子,说道:“是与我有关。”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禁军首领倒是一愣,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算计,说道:“既然祁王殿下也不否认此事,来人啊,把祁王殿下抓起来。”
司徒玉儿看到这个场面,心里倒是有些不解,这『巡捕司』的『机关房』被毁,明明段元辰是受害者,为什么反而将他抓起来?
难道是段怀文又在兴风作浪吗?
“不知,祁王殿下所犯何罪?”看到禁军首领已经将手铐拷在了段元辰的手上,司徒玉儿只是走到了段元辰的面前,盯着那个禁军首领的眼睛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禁军首领就像是害怕司徒玉儿一样,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司徒玉儿,他跪在了地上,说道:“参见青城郡主。”
“回答我的话。”司徒玉儿站在段元辰的面前,就像是在告诉面前这个人,若是他不把事情说清楚,她必然不会轻易地就让他把段元辰带走。
“皇上说,祁王殿下有逆反之心,要将他缉拿归案,还请青城郡主不要为难在下。”禁军首领受不了司徒玉儿的威压,只能这么说道。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司徒玉儿更是不解了,这『机关房』跟逆反之心有什么关系?
“把事情说清楚。”司徒玉儿冷冷地说道,她的眼睛就像是一把刀一般,若是他说慢一步,她就要将他处死了。
禁军首领旁边的手下,有些担心地样子,立刻说道:“今日一早,太子殿下就去了皇宫,进门之后,谈了一段时间之后,皇上就派我们过来,抓了祁王殿下。”
司徒玉儿看了一眼这个手下,这个人,倒是有些聪明,把事情大致都讲了,两方都不伤和气,聪明的做法。
而禁军首领似乎在责怪这个手下多事,但好在这个人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还请青城郡主,不要为难我们。”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司徒玉儿自然也不能多说些什么了,她看了看段元辰,他倒是非常无所谓的样子,她走到了段元辰的身边,说道:“若是你坐了牢,我必定会救你出来。”
“清者自清,你且在家里等着我。”段元辰握住了司徒玉儿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写着“胡烈”,说道。
等到司徒玉儿反应过来的时候,段元辰已经被带走了好一会了。
她甩了甩袖子,手里紧紧地握着『血羽令』,那块翡翠,倒是在此时有些刺手了,但,段元辰在她的手心里写下胡烈是什么意思?
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王妃,王爷他怎么了?”月蓉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