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元辰打算带着胡烈离开的时候,他却发现,胡烈已经断了气。
“父皇,胡大人他……”
剩下的话没有多说,皇帝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好生葬了吧。”
之前胡烈提到的名字,沈嵩,现在恐怕是难逃一劫了。
这件事情,沈嵩自然是要负全责的。
“是,父皇。”
说完这件事情之后,两个兄弟便退下了。
早就知道自己的父皇没有多大的耐心了,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离开了这里,走到门口的时候,段元辰立刻说道:“皇兄,还请把沈嵩交出来,不然,你整个太子府都会没了。”
这是一种警告。
“你就先回你的『祁王府』等着吧,话说,你没有听到青眼讲吗?你的祁王妃,可能在劫难逃了。”
段怀文在此刻心里想着,要是这个女人真的死了,恐怕,段元辰也开心不了几天了。
提到司徒玉儿,段元辰就懒得跟段怀文多说些什么了,直接冲向莫醒醇的府邸,段怀文拦住了他,说了一句,“她这样的女人,若是被你伤了心,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特别的手段呢。”
伤心?难道说,是在大殿中发生的事情吗?
这些在没有看到司徒玉儿的时候,都是未知。
“不需要你管。”
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段元辰就离开了这里。
看来,司徒玉儿确实是段元辰的软肋了,可是,当初他在大殿之上这么说,真的只是为了保护司徒玉儿吗?
段怀文不信,必然是段元辰真的在利用这个女人。
若是真的如此,他是否有可乘之机?
国师府。
“玉儿,你没事吧?”
莫醒醇把下人准备好的药喂进了司徒玉儿的嘴巴里,她薄薄的嘴唇微微张开,一点一点地喝着,可能是意识还不太清醒,司徒玉儿的药有一些洒了出来,流在了嘴边。
下人看到了,立刻从一旁拿了手帕递给了莫醒醇,莫醒醇直接接过,给她轻轻地擦拭着,像是有用不完的耐心一般,不断地喂着。
“玉儿,喝完了,你就会好了。”
这句话,不知道是在骗自己,还是在骗别人。
从把司徒玉儿带过来的时候,莫醒醇已经感觉到司徒玉儿并不是简单地受伤了,若是受伤,必然是有伤口的,她身上的外伤根本就是一些小伤,真正受伤的地方应该是体内,这平常人倒还真的是找不出问题所在。
国师府的门被人狠狠地踹开了,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家国师呢?”
下人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放段元辰进来的时候,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说道:“让他进来。”
立刻有下人带着段元辰走到了莫醒醇的房间门口。
等到段元辰打开门的时候,他就看到司徒玉儿躺在了莫醒醇的胸膛上,眉头微微皱起,从未松懈下来,若不是莫醒醇的手中还拿着药,段元辰必然是要好好跟莫醒醇争论一番。
“祁王殿下过来不知有何贵干?”
莫醒醇倒是有些明知故问的意味。
“把玉儿给我。”
段元辰也不多废话,他总觉得莫醒醇对司徒玉儿有别的意思,只不过,莫醒醇不多说,他倒也不是很想戳穿。
“可是,这是玉儿叫我带她离开的。”
莫醒醇在此刻也显得格外的坚定,就像是如果不是司徒玉儿亲口说,他必然也不会这么做的。
“她是准祁王妃!让她一个人跟你待在一起,孤男寡女的,说出去,对她不好!”
段元辰似乎也动了怒,他不敢相信,莫醒醇居然拒绝了他,他这样是害了司徒玉儿。
两个人僵持不下,莫醒醇一向都是温润的样子,很少见到他说如此重的话,下人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在一旁站着,不多说些什么。
“你们在大殿内发生了什么?”莫醒醇突然问道。
但是,段元辰似乎并不想告诉他。
“你若是不说,那你就别想把司徒玉儿带走。”
既然没有办法好好谈下去,段元辰就直接上手了,手要碰到司徒玉儿的时候,莫醒醇及时地打开了他的手,“祁王殿下,你这样叫做强抢民女!”
“我抢自己的王妃,有什么不对的?”
段元辰丝毫不客气地直接朝着莫醒醇的胸口打了过去,一把玉扇直接挡住了段元辰的拳头。
莫醒醇怕段元辰打扰到了司徒玉儿,直接用脚踹向了段元辰的大腿,一个没站稳,段元辰朝后做了一个空翻,“没有想到,你也会暗算这么一招了?”
“如果这是暗算的话,那这个呢?”
莫醒醇从自己的袖口里拿出了三把小刀,朝着段元辰打了过去,段元辰立刻把面前的桌子翻了起来,挡住了所有的刀。
茶壶和茶杯掉在了地上,是陶瓷破碎的声音。
趁着一个当口,莫醒醇把段元辰踢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