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重了一些,倒有些像司徒玉儿生气了一般。
黑衣人嘴角微微扬起,小肚鸡肠的女人。
“令主……他是你的左护法……”
一个杀手跪在地上,其余的人其实也知道,左护法可不会轻易暴露出自己的身份,毕竟,左护法这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了,此次出来,估计就是来找『血羽令』令主的。
想当年,左护法一派可都是出了名的冷漠无情,更不会多说些什么。
若是他们不说,恐怕,左护法就死定了。
听到这个杀手的话,司徒玉儿倒是有些不解了,前『血羽令』令主难道没有把事情说全吗?左护法什么的,根本就没有讲啊。
再说了,她不是用了精神力吗?根本就控制不了啊,不是说『血羽令』可以控制所有的『血羽阁』的人吗?
难道都是谎话?
段元辰听到这个杀手的话,立刻看了看司徒玉儿,像是在询问“她不是说这个人不是『血羽阁』的人吗”,怎么又是了?
真是搞不懂啊。
但此时的司徒玉儿已经沉迷在自己的想法中,根本就没有看到段元辰的眼神,试探地叫了句:“左护法?”
堂堂左护法居然败在了一个女子的手里,虽然说这个人是『血羽令』令主,但是,他心里还是非常不平衡的。
他并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司徒玉儿走到了左护法的旁边,一双丹凤眼直勾勾地盯着左护法的眼睛,他的眼睛里似乎只有黑暗,并没有什么光亮之色,难道说,『血羽令』没有出世的时候,他都在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吗?
左护法倒也不畏惧司徒玉儿的眼神,只是,司徒玉儿的眼眸里带着些许的不确定,但是又愿意相信他的样子,一时间有太多的情感加在在里面,左护法居然没有怎么看懂,这个女人,真是跟迷一样。
最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司徒玉儿闭着眼睛双手合十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面前,她的手修长而白皙,在片刻之间做出了数不清的动作,若是看得不够快,都看不过来。
一个简单的巫术,居然用这么多的动作来解,要是是不知道的人,恐怕还觉得司徒玉儿是故意的。
“给你解了。”
司徒玉儿甩下这句话之后,就朝着前面的路走着,就像是根本不想理会这么多的样子。
左护法倒是有些纳闷地看了一眼司徒玉儿的背影,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若是接受了他,为何不带他一起走?
若是不接受,为什么又要帮他解?
若是司徒玉儿知道左护法是这个想法,她的内心就是,我以为你们左护法都是有地方住的啊,跟着我,做什么?我又没有地方给你们住?我自己还赖在别人家呢?
剩下来的杀手都面面相觑,令主就这样走了?
不吩咐一下事情吗?
左护法倒是觉得这个令主,果真是不一样。
“你们就按照令主说的做,给『国师府』做地道,剩余的时间,你们以前是什么样,现在就是什么样。”
虽然令主没有安排这些事情,但是,左护法还是要好好管管的。
听到了左护法的话,他们就清楚了自己该干什么。
而此时的左护法追着司徒玉儿就过去了。
他们三个离开了地道之后,月色洒在了司徒玉儿的脸上,她的脸一半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迷人,另一半在黑暗里熠熠生辉。
也不知道走了过久,段元辰突然说道:“玉儿,你跟我回『祁王府』。”
这种语气,带着些许的宠溺和无可奈何,终归,他还是退了一步。
原本司徒玉儿就知道这件事情是她的错,她正愁着没有台阶下,段元辰便给了她台阶。
司徒玉儿看了看莫醒醇身上的伤,缓缓开口道:“莫大哥,此事,是我害了你。”
莫醒醇想要知道皇宫里的事情不难,他知道之后,就明白司徒玉儿为何当时让他带她走了,毕竟,无论哪个女人听到自己的爱人说那些绝情的话,就算是为了救她,她听到还是会觉得伤心的。
因为,若是要让别人相信那些话,就必须让他们这些戏中人也要相信这些话。
此次段元辰听到了消息立刻就赶到了『国师府』必然还是在意司徒玉儿的,他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能说道:“祁王妃严重了,你既然叫我一句莫大哥,帮你就是分内的事情了,既然祁王殿下来找你,你便跟他走吧,我这个伤,自己可以处理的。”
司徒玉儿还是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莫醒醇的上,莫醒醇只是笑了笑,月光洒在他的脸上,莫大哥的笑一如既往的温雅,不露丝毫痕迹。
“那好,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司徒玉儿点了点头,说道。
果不其然,司徒玉儿还是会跟段元辰走的,若不是夜色太暗,司徒玉儿定会看到莫醒醇眼底里的一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