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蓉,最近陆府可还安全?”
“嗯,暂时没有什么人在陆府附近,倒是有很多双眼睛一直盯着『祁王府』。”
司徒玉儿点了点头,盯着『祁王府』的人肯定就是段怀文的人了,司徒玉儿不知道的是,已经有人正在悄悄地接近她了。
盯着祁王府的人倒是也觉得很奇怪,祁王殿下似乎一点都不着急抢到皇储之位的事情,他反而和司徒玉儿一起在王府里呆了很久。
真是奇怪啊。
可是,段元辰没有任何行动,不代表着段怀文会什么行动都不做,这不,才过了三天,他就已经平反了将近五起案件了。
所有人都在等着段元辰开始行动,可偏偏,段元辰和司徒玉儿都没有离开过『祁王府』的门。
第四天,月蓉倒是有些不淡定了,走到了司徒玉儿的旁边,问道:“王妃,你们怎么还不开始啊,你看段怀文他们的速度多快啊。”
“月蓉,凡是呢,不能着急,你看,我当时都说过了,赢的人是所翻的案对朝廷的贡献的人,做的再多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些蝇头小利而已。”
但是,司徒玉儿听到了月蓉的话,还是安排了一些人去查那些比较容易平反的案子,毕竟啊,平反案子,也可以笼络一些人心,总不能所有的好处都被段怀文给占了吧?
派人下去了之后,段元辰走到了司徒玉儿的旁边,摸了摸司徒玉儿的头发,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小仙姑。”
“不着急,先过了一个星期再说,若是这一个星期,还没有事情发生,我们就可以去了。”
司徒玉儿笑了笑,段怀文从知道他们要动手了开始,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呢?必然要出一些乱子的,只要这次平反了,自然就有杀鸡儆猴的作用了。
“我刚刚问了问陆一凡,他说,云扬将军的精神似乎又好了一些,你给了我们一个月的时间,云家军的案子肯定可以破了。”段元辰笑了笑说道。
“段元辰,你说,我们是应该早些去『聂驼峰』,还是等云扬将军好了一些再去?”
“自然是早些去,多余的时间,要做别的打算。”
虽然不知道段元辰要做什么打算,多留些时间出来,总是没错的。
“我已经叫人把所有的可疑的案件全部都拿了过来,我们就看看吧,有什么你觉得可利用的比较多的,我们就先处理一会。”段元辰招了招手,韩齐就把所有的案子都拿到了段元辰的书房之中,司徒玉儿自然也跟了过去。
只是,这些案件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怜了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了。
“段元辰,这个你看怎么样?”
段元辰用手接过司徒玉儿手里的案件,翻了翻,说道:“确实可疑,但也是最容易做手脚的那个,就从这个案子开始吧。”
那个装案子的纸,就放在了桌上,段元辰轻轻地用手指头在上面敲了敲,似乎在想什么办法找出那个人。
这个案子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只不过就是一个书生落第,但后来,书生并没有因此沮丧和颓废,依然在年年坚持着考,只不过坚持了三年,就再也没有坚持下去了。
看起来这倒是一个正常的事情,可问题就出在,后来书生的父亲死了,虽然是在河中发现的,很像是自己投河自尽,但是,偏偏问题就在他父亲的尸体之上,他父亲的尸体上有明显的勒痕,后来官府去查的时候,只知道这个书生的父亲为人和善,根本不可能有仇人。
因为这件事情解决不了,官府也就不了了之。
在书生父亲死后,书生的日子就更加艰苦,食不果腹,现在这个年纪,也不知道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在干些什么,他后来也去击鼓鸣冤了。
可在别人的眼里,他这个书生有什么好冤的,无非就是没考上状元,觉得天道不公而已。
根本就没有人受理。
书生只是大喊道,他的父亲另有死因,依然没有人理他。
但是,就在他连喊了三天之后,他就被人毒打了一顿,都下不了床了。
这动手的人,偏偏不是一般人,而是现在官府里的礼部尚书。
这种事情交给官府来干就可以了,可偏偏,礼部尚书亲手动手了,这件事,也没有人敢管,便一直放在了那个地方。
看到这个案子的时候,段元辰只觉得这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根本就不值得动手,花费力气倒是也不值得。
看着段元辰略带疑虑的眼神,司徒玉儿知道,段元辰是不知道这案子有什么特别之处。
司徒玉儿把这个书生考状元的试卷拿了出来,段元辰这才意识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了。
书生参加的三次考试,笔迹都不一样。
一个龙飞凤舞,若是字如其人的话,那必然是这个书生是一个纨绔子弟。
一个看起来有些有气无力,那必然是一个病秧子写出来的。
一个看起来倒是正常,只不过文章写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