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舒望来说,他本就是五长老,却还贪恋着富贵和权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不对的,但是,他还是喜欢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觉。
段元辰出来的时候,发现,舒望正在喝着茶,举手投足之间,倒也不像是一般的穷酸书生,之所以叫那些书生为穷酸书生,还不是因为他们穷讲究?
“『祁王府』的茶,可还可口?”
“那是自然的,比『景王府』的茶可口许多。”说完这句话的舒望一直都在盯着段元辰,倒是想看看,他是个什么反应。
“若是你能让景王也请你喝茶,倒是你的能力了,本王去『景王府』也没有喝过几次茶呢。”段元辰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倒是让舒望非常好奇。
舒望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可手还在把玩这杯子的把手,“你就不担心,我只是利用你?”
“那又如何,互相利用,本事就是人之常情。”段元辰倒是不以为然,他看向舒望的眼神里带着些许的试探,舒望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嘴上说着不在意,眼神全部都暴露出来了。
“祁王殿下,你这么看着我,是何意?”
“你怎么知道,我和玉儿要去找你?”
原来,段元辰他们早就发现了啊,现在才说,倒也是好耐心啊,对于这个问题,舒望倒是很意外,还以为,段元辰会怀疑段怀文动手的。
“因为,你们需要这样的案子。”
听到舒望的话,段元辰感觉到,这舒望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他的一双眼睛,似乎可以看透人心。
“你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司徒玉儿的声音突然从屏风后传了出来,只见到司徒玉儿身穿一身锦服,缓缓走出。
“你们想要做自己的事情,就是用我这个案子来杀鸡儆猴而已。”
舒望说的倒是在理,只是,他怎么会知道他们的想法的?还是说,有人泄露给他了?
“你是如何知道的?”
“昨天我被段怀文的人带走之后,有人告诉我,要我帮你们。”
舒望笑着说道,看着他这样纯洁无害的笑容,司徒玉儿倒是有些诧异,这个人,究竟知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他的意思是身边有人在告诉他他们的消息?
“那你的打算呢?”
“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啊?”
就这么一个反问,倒是像是段元辰他们在逼舒望一样。
“若是你不想低头,你可以去别处,若是段怀文给了你更好的去处,你也是去的,我们也不会拦着你。”司徒玉儿笑着说道。
这举手投足之间,倒是有之前令主的风范和气度,不愧是『血羽令』自己选的令主。
有的秘密,甚至连他们长老自己都不知道,只有令主才能知道。
“你就不想知道,昨天是谁来找我的?”
“羽。”
说完这句话之后,司徒玉儿认识到了一个问题,羽为什么会跟舒望讲话,就算是想帮他们,也不至于特意去说吧?这样只会暴露出他的身份,而且,早就谈好了的事情,羽根本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就算是真的要帮他们,不至于大半夜的去找舒望,听舒望的语气,他们倒像是很熟的样子。
若是真的很熟,只有一个事情可以解释。
“你是『血羽阁』的人。”
“你这个女娃娃倒是聪明。”
“既然你是『血羽阁』的人,那你帮我,倒也是理所当然。”对于这种一半是自己人的人,司徒玉儿还是愿意选择相信,她微微摸了摸自己垂在一旁的头发,说道。
舒望听到了司徒玉儿这话,只是笑了起来,“我为何要帮你?”
“你不也是『血羽阁』的人吗?”
“是又如何?我只想要,我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想要的,无非就是名和利,我自然都能给你,”说到这里的时候,司徒玉儿倒是闭上了嘴巴,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为了名和利的人,倒是最容易控制的人。
若是他真的是这样的话,对于『血羽阁』来讲,他很有可能会叛变,和别人站在一起,他们若是想得到『血羽阁』,那自然名和利都有了。
舒望嘴角微微扬起,司徒玉儿说的倒是简单,名和利她都能给,那他想要的,司徒玉儿真的都知道吗?
“羽既然认识你的话,夜也应该认识你,夜难道没有跟你说些什么吗?”段元辰突然开口说道。
这个祁王殿下,情报倒是很多啊,连夜在段怀文身边都知道。
“夜比某些心急的人,还是要沉熟稳重很多的。”
就这个语气,舒望很明显对羽的好感是并没有夜多的,那夜为何要脱离『血羽阁』?这些问题,又突如起来的涌了出来。
“若是我们只是为了讨论『血羽阁』之事,我想,我还是先回去的好。”舒望很明显,非常不愿意提起『血羽阁』,若是『血羽阁』真的能让他轻松,他早就回去了,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