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到了皇宫之后,皇上脸上的耐心已经被磨得没有了,说道:“不是让你们早些来吗?怎么这么晚?”
“父皇,儿臣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些刺客,这才耽误了。”段元辰恭恭敬敬地说道,但他一转头,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段怀文,看样子,他早就到了,那第二批刺客是谁的人?
“是啊,祁王殿下一向都是非常准时的,怎么可能会迟到呢?”段怀文突然开口帮段元辰,这让段元辰真的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其实,段怀文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看看,段元辰到时候是怎么死的。
他这个人啊,就算找到了人证物证又如何?那么多的官员,段怀文就不相信,皇上真的能不顾一切的直接把这些人除掉。
这实在是太难了,这是要动摇国家之根本的啊。
这个时候,皇上只是抬眸看了一眼段元辰他们带过来的人,说道:“你们就是祁王说的人证?”
“正是。”
“这么多年了,你们为何现在才现身?”段承拓笑着说道,要知道这皇帝的心思啊,你可千万不要猜,猜错了,弄不好就是粉身碎骨。
牡丹倒是一个流浪之人,从府衙县令死了之后,她早就无所期待了,若不是又遇到了段元辰他们这件事情,她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出来。
“当年的我们,无权无势,敢问皇上,若是他们互相包庇,我们能怎么办?只能任人宰割。”
听了牡丹的话,皇上倒是点了点头,这确实是在理的。
他的眼眸看了一眼舒望,说道:“你帮他们代考,你自然也是有罪的。”
“罪,我认,但是,他们,也得罚。”舒望倒是理直气壮地说道。
也不是皇上怀疑舒望,但他还是想亲眼看看这个人的文笔如何。
只要他写出来了,自然就能证明他的清白。
“李公公,拿出纸和笔,让他写写对这整个南漠国的意见。”
看似是一个简单的命题,但这写出来,大体都是一样的,若是要写得与众不同,反而更难了。
司徒玉儿看了一眼段元辰,眼睛里倒是有些紧张,“段元辰,你说,五长老能不能写出来啊?”
“相信他。”
毕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也不至于一篇文章都写不出来吧?再说了,他还没有见过猪跑吗?
得到了段元辰肯定的眼神,司徒玉儿倒是有些安心了。
过了没一会,舒望便把自己写的东西交给了皇上,皇上在看的时候,一时摇头,一时点头,倒是令人觉得非常奇怪,平常皇上点头就是点头,还摇头,实在是太不对了。
“皇上?”李公公也觉得有些不对劲,立刻问道。
司徒玉儿盯着五长老,五长老摇了摇头,表示他自己也很无奈啊,谁能想到皇帝会做出这样的表情呢?
而在一旁的段怀文倒是有些激动了,毕竟,五长老可是答应过他,要帮他的。
若是就在这次出手的话,肯定就能得手了。
就在段怀文暗暗自喜的时候,听到了皇上立刻拍手说道:“写的好!倒是一个有才能之人!来人啊,把此人之前的试卷全部都拿过来,给朕看看。”
听到了这句话,司徒玉儿倒是非常淡定了,对比字迹,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不一样了。
等到下人传过来的时候,皇上看了看,果然,字迹完全不同,但问题也在这里,那状元的字虽然连续三年都是一样的,可这字偏偏与面前之人所写的不同,内容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字……”
该死,司徒玉儿忘记了这件事情,五长老并不是真正的舒望,就算文章可以撞内容,但是,这字迹是改不掉的。
这个时候,段怀文走上前了一步,打算说什么的时候,段元辰立刻开口说道:“景王殿下,你怎么也来了这个地方啊?”
“这是,因为,我想看看是什么样的案子,会麻烦到父皇啊。”段怀文笑着说道,脸上都是对段元辰的友好。
“倒也不是什么很难的案子,只是涉及的官员比较广泛而已。。”
既然是这样的话,段怀文拍了拍段元辰的肩膀,说道:“祁王殿下,我有一个故事想跟你讲一讲。”
“你且说。”段元辰倒是想看看,段怀文想要干什么。
“这个时候,有一个人跟另一个人比赛跑步的时候,用了替身,最终获取的胜利,你说是对的还是错的?”
“自然是错的。”
从这个简单的故事,就是在暗示些什么,暗示,段元辰自己做的假案子。
就在这个时候,司徒玉儿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立刻说道:“景王殿下是在暗示些什么吗?”
“具体的事情,还是让舒望来说吧。”
话语权放在了舒望的身上,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若是真的出了事情,也是由舒望自己承担,跟他无关。
皇上瞥了一眼舒望,“你还有话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