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先生,您今晚住的地方,已经为你安排好,一定要去,十一层总统套房。”
“嗯,你不说我还真有点累,谢谢。”
“应该的,沐先生,希望您以后经常光顾。”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我真有点困,我甚至没跟杨思思打声招呼便上楼。
打开门进入套房,房间很大,足足有一百平,温泉按摩椅应有尽有,但此刻,我只想好好躺在这张三米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觉。
我睡觉很快,给我三分钟就可以,但在我刚闭上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忽然传来动静,我猛地起身,浴室里竟然出来一个女人。
裹着浴巾湿漉着头发,这个女孩不就是刚刚在台上演唱的小叶子吗?
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身体更是发颤,但她还是一步步来到我的身边,紧张地拉开被子一角,然后转进去,光滑洁白的肌肤,我看到一些我不该看的东西。
恍惚间,我有些明白过来,怪不得之前主持人一直强调“一定。”
这种财色交易是在犯罪,我对她的印象瞬间跌入谷底,甚至有些嫌弃。
她的小手在被窝里一点点向我靠近,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小小的动作却不知道能够勾引到多少男人。
“没少干这种事情吧?”我冷冷地说道。
没想到,这一句话直接让她泪奔,我以为她在演,但似乎并没有。
无声的哭泣往往是最难的,她就属于这种,只掉眼泪,并没有一点声音。
或许她有苦衷呢?我在想。
“如果你是被强迫的,明天我们陪你去警局,我可以帮你。”
小叶子摇头,短暂的沉默后,她语气低沉地说道:“没人强迫我,是我自愿的,我想报答你。”
“报答?什么报答?”
“之前我是一名大学生,因为母亲患重病,迫不得已辍学,更欠下一屁股债。为了偿还债务,更为了给母亲治病,我在这里签了一个合同,并借走三百万,我以驻唱的身份唱歌给他们赚钱。”
“然后呢?”
小叶子似乎更加悲伤,我能猜到什么。
“三百万没了,母亲也没了。我只能留在这里,为他们唱歌,直到赚够我的债务,今天谢谢你,从明天开始,我就自由啦。”
如果真如同小叶子所讲,她与酒吧签订的只是正规的劳动合同,并没有涉及犯法。而且,听她说,她借了三百万,偿还的金额也在三百万左右,并不是高利贷性质。
虽然自由本是件开心快乐的事情,但我在她眼睛里看不到一丁点的欢乐。
自由与孤独其实是并存的,现在的她,一无所有。
我能理解她,但世界上重来就没有感同身受这个词,就像曾经受屈辱的我,那种痛苦只有我一人能够体会。
“你的歌声已经是最好的报答,所以,以后好好生活,努力追梦吧。我可以帮你,送你去音乐学院。”
我不经意间的一句话仿佛再一次打动小叶子,看着她含情脉脉的眼神,我有点不适应,房间里的灯光有些暧昧,我的自制力低到极点。
“谢谢你,但是,我想给你,这是我的第一次,温柔点好吗?”
忽然间吻上来,我有点防不胜防,其实我也知道,当这样姿色的女孩主动起来,根本就防不住。
我已经好久没体会爱的滋味,这世界上最神圣的事情。
这一晚,我贪婪地索取着,虽然我心里知道该停止了,但本能还是让我一次次抱紧她。我渴望着深层次的交流,仿佛灵魂能够融合一般。
第二天一早,白色的床单上染上血渍,小叶子说得没错,她是第一次。
她就这样静静地趴在我的胸口,昨晚实在太累,我不想早起,怀抱着才认识一夜的女人,我有种想要呵护的冲动。
我们俩同病相怜,都在相互舔舐伤口。
这个时候,手机响起,接通的时候,小叶子也慢慢醒来,她不愿意离开我的身体,就这样像朵软绵绵的糖块,一直粘着我。
我笑笑,亲吻她的额头。
电话那边传来杨思思的声音,像是老婆在训话那样。
“大叔,昨晚没义气,丢下我就跑啦?”
“实在太困,你几点回去的?”
“没,我在十一楼休息呢,昨晚隔壁那对叫得太厉害啦,这么好的房间都隔不了音,我真是服气。你等我洗漱完毕,非要敲开隔壁的门,然后用马桶塞塞住他们的嘴,看他们还敢不敢叫床!”
听着,我有些哭笑不得,她口中说的叫床的那对不会就是自己吧!
怀里,小叶子也忍不住笑出声,小手在我的腰间轻轻拧了一下,像是在嗔怪。
“大叔,晚上再来吗?”
“再说,可能没时间,太吵不是很喜欢。”
“嗯呢,那我改天约你打高尔夫,我送你张卡,嘿嘿,礼尚往来!”
“额……不用!”
“必须要,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