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霄闷哼一声,两根手指已刺入自己包扎好的伤口处。
“霄哥你这是要干嘛?”虞阳急忙起身上前。
“卖惨啊!来,用你的千叶指重伤本王!”
沈霄笑的有几分癫狂。
事情发展到现在,他突然想看看自己这位好伯父有没有传闻中那般冷血无情。
一个残骸手足兄弟的皇帝,时隔多年再次面对他亲兄弟的遗孤会不会回想往事产生愧疚感。
一旦对方产生愧疚感,他就相当于有了一层“免死金牌”,趁此机会,他或许还能捞不少好处,何乐而不为。
虞阳愣了愣,顿时明白了沈霄的想法,这变态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就不怕玩脱了么?
“不行啊霄哥,我下不去手...”虞阳故作为难,转身去叫了崔怖。
他心里清楚沈霄是个记仇的家伙,鬼知道对会不会秋后算账搞自己一波。
“殿下,得罪了。”
崔怖进入房间,听令后抽出匕首面无表情道。
“来吧!”
“啊!”
随后房间内响起了沈霄的哀嚎声。
楚王府。
沈亦安回来时叶漓烟还未回来,几女离开诗会场地后又去了别处逛。
“嗯?沈霄受伤是青鱼干的?!”
“是的,殿下。”
隐灾点头道。
沈亦安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刚刚他还幸灾乐祸沈霄这家伙仇家不少,结果你现在告诉我是咱们自己人动的手。
“他干嘛了?”沈亦安语气一沉。
隐灾没有任何添油加醋的进行了汇报。
王妃娘娘是自家殿下的逆鳞,触者必死,若添油加醋一些,沈霄怕是看不到今天的日落了。
沈亦安想起自己跟青鱼的吩咐,深吸一口气后努力压下了下心中的杀意。
不断告诫自己,忍住,忍住,沈霄现在还杀不得,会影响到自家老爷子的安排。
沈霄的资料他自然是看过的,结合一下前因后果,同为男人,他自然知道对方见到叶漓烟后脑子里想了什么污秽内容。
“沈霄在城中住在哪里?”沈亦安询问道。
“回殿下,驿馆。”
“好,堂堂永昌王既然来了,本王若不送点礼怕是失了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