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眼见佳人离去,尴尬的缩回手摸了摸鼻子道:“我又哪边惹到她了?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对我发火。”
“这事得问你自己,我吃饱了,记得把碗盆洗了,明天开始就要努力修炼了,千万别偷懒。”云空子说完将筷子往碗边一放,起身便走了。
云虚子与云成子两人也是急忙扒拉了两口饭起身欲走,肖潇见状连忙丢下碗筷,翻身跃到了桌子对面道:“两位长老,这一大桌子的碗盆总不能全丢给我一个人洗吧?你看欧阳也走了,您二位是不是应该帮帮我?”
“关我们什么事?是你把人家云柔丫头气跑的,有本事去把她喊回来,还是说你小子没这个胆子?哈哈。”云虚子大笑一声便与云成子化作一道残影掠出了饭堂。
肖潇想拦却是连衣角都没碰到,只能气呼呼的去收拾碗盆。此时已经月上中天,在他看不见的角落,一个瘦弱的身影正躲在墙角偷偷的注视着肖潇,接着月光隐约可见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只见她穿着一身雪白的毛皮小袄,那小袄也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皮毛制成的,柔顺绵软,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一下,在小袄的里面是一身棉缎锦衣,材质光滑细密,一看就是十分高档的货色。
小丫头就这么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在那忙碌的肖潇,两根小辫随着脑袋不时的摇摆一下,实在是娇俏可爱的很。
正在洗碗的肖潇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从吃饭的时候开始他就一直有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但是四周又不见一个人影,“这青竹峰不会是闹鬼了吧?”他想到这不禁打了个冷颤,迅速的将碗盆擦洗干净都来不及收起来便匆匆调头朝外跑去,谁知不经意间竟被房梁上的挂钩勾住了了衣领,吓得他在那手舞足蹈了半天才挣脱开来,狼狈的跑向竹舍。
“嘻嘻,胆小鬼。看你还敢凶我不。”躲在暗处的小萝莉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玄天九变?以前好像听爷爷说起过,妖神精血我没有,可是妖神后裔的精血我倒是有,该不该帮他呢?还是让他来求我?嘿嘿,真想看他求我时是个什么样子。”
小萝莉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抹不属于她这年纪的狡黠之色。接着她的身体便无声无息的隐入了黑暗之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肖潇跑回竹舍便立刻将门锁了起来,他着实是被吓得不轻,坐在床边过了许久方才缓了过来,屏息凝神的听了一会儿门外的动静,确定只有风吹竹林的瑟瑟声,才长舒了一口气,暗自笑骂道:“真是越活越没出息了,居然被自己给吓成了这样,再说这青竹峰处处充满了浩然正气,怎么可能会有牛鬼蛇神呢?”
他刚自我安慰了一番,突然一道白影从窗外射了进来,正落在他身旁的床边上,吓得他立马“呀”的一声跳了起来,待看清那白影原来是小白后,这才按着碰碰乱跳的小心脏埋怨道:“你想吓死我啊?不知道大半夜的会吓死人吗?下次再敢吓我当心我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谁知小白对他的话却是嗤之以鼻,很拽的甩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便蜷曲着身体在床边躺了下来,不一会儿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肖潇见了郁闷不已,一个小狐狸居然都这么看不起自己,真是拽上天了。
这时,一阵冷风从窗沿缝隙里吹了进来,他微微的缩了缩脖子,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衣服也不脱就直接钻进了被窝里,想了想又分出了一个被角轻轻的搭在了小白身上,这才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一夜无话,直到次日清晨公鸡打鸣之时,他才揉着惺忪的睡眼爬了起来,身旁早已是空落落的,小白依旧和往常一样天一亮便跑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那“禁足令”早在半个月前就失去约束力了。
肖潇也不担心它会走丢,这小家伙机灵的很,一到饭点它自己就会屁颠屁颠的跑回来,肖潇照顾不到它的时候便由其他人给它喂食,反正青竹峰的众人都挺喜欢它的,因此,这小家伙也就有些百无禁忌了,除了藏书阁,一个月来青竹峰的各个角落都留下了它的小爪印。
肖潇打了个哈欠,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来到了饭堂准备为大家做早饭了,只是刚刚靠近饭堂的大门便有一股淡淡的米香味儿扑鼻而来,房顶的烟囱口更是已经飘起了袅袅炊烟。
肖潇心中不禁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谁那么积极居然一大早就跑来烧早饭了?那三个老头绝对是做不到的,难道是欧阳?”
他满怀好奇的走了进去,入眼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在灶台前忙碌着,依然是那一头如同鸟巢般的乱发,还有那条性感的兽皮小短裙。
“大师兄,你回来了?”肖潇激动的喊道。
“呦,原来是小师弟,起的可真够早的啊。”那人转过身来打了个招呼,却正是外出寻药一个月没有音讯的大师兄陈子木。
“怎么样?这一个月过得可舒坦?离开门中的杂务生活是不是觉得特别轻松?”肖潇满心怨气的说道,这一个月来,青竹峰所有的杂活几乎都被他一手包揽了,起初欧阳云柔倒还愿意帮自己做做,但是过了不久连她也不帮自己了,于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