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端飞鸿才和血含说完了端木这些年来的事情,血含一面聆听,一面看着端飞鸿欣慰的笑容,感到这师徒俩的感情相当的深,如父如子,如师如徒,如友如朋,如兄如弟。
西北保凤族,一个满身灰尘,看不本来身服颜色的少女突然间来到这个穷苦,但却很平静的部落,见人就问有没有人看到端木。
谁会知道端木是谁,端木在这里三个月来不是去野外和忠郎将打猎,就是在家和忠郎里聊天,部落里的人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叫什么还真是很少有人清楚。
也正巧今天端木自己在家修炼剑诀,忠郎将去打猎,而忠郎里又不知道和什么去厮混,雅儿就来到了这个小村落的部族。
雅儿小脸满是灰尘,这么大的西北之地,想找这样一个没有一点名气的部落何其难,雅儿四处打听,三个月的工夫总算没有白费终于在一位老者口中打听出了这个西北边缘的小部落。
雅儿都快哭了,心说:“你们都是坏人,不告诉雅儿大哥哥在那里。”
也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黑影站在雅儿身后,雅儿只觉得天空好像有一块乌云遮住了所有的阳光。
雅儿回头一看,一个两米五高的大块头,身穿兽皮,背后还背着一个超夸张的巨剑,剑要比雅儿的身子还要宽,剑长也要比雅儿还要高,就连厚度也是惊人,总之这个剑要是空心的能把雅儿放进去,都感觉不到挤。
“狗熊?没毛呀,不对不对,大象?鼻子太短,不对不对,怪兽?恩对了!”
大块头看着雅儿把手指放在嘴边,一会一摇头,一会一点头,又一听雅儿口中说的话,差点没气倒过去,心想中土的人都是这般无耻么?当着人面说坏话也就算了,还要自以为是下结论,家里有一个已经这样就够自己受的了,怎么又来一个更夸张的!
“你有事么?”大块头隐忍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显得平和。
“呀!你会说话呀?你还会别的什么嘛?”雅儿高兴的拍手叫道。
普通一声,掀起一片灰尘,大块头倒地。
“咳……咳……怪兽就是怪兽,太没素质了。”雅儿很生气,因为她已经够脏了。
“有完没完,我是人,不要一口一个怪兽好不好!”大块头跳起来说道。
雅儿又上下仔细看了看怪兽。
“噢,你长的太让人误会了,还好意思跟人家拧眉瞪眼的。”雅儿不满的说道。
大块头无语,你用不用这么直接呀,我长相真的这么叫人误会么?
雅儿看出大块头心中想法,很配合的点点小脑袋。
“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大块头不去跟雅儿一般见识,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觉悟。
“我找端木,怪……你认识他么?”雅儿可爱的吐了吐舌头。
大块头心说自己咋就这么笨呢,早就应该领这个小丫头回去,一想也知道是和家里的端木兄弟认识,风格都一样,端木第一次见自己时的反应和这丫头简直一模一样。
“他在我家,你跟我来吧。”大块头先一步带路,他实在不想在和这丫头说话,天知道这丫头还会说出什么来打击自己这棵脆弱而敏感的幼小心灵。
端木此时正在忠郎将家中床上盘坐,淬炼飞鸿剑,修炼飞剑和其它道法所不同的是,修炼飞剑主要让自己的飞剑和自己本身慢慢的溶合已达到更好的操控,端木因自身原因,伤早就痊愈,进入淬炼时要切断六识五感,这时要是有人想取他性命易如反掌。
忠郎将早以习惯端木修炼时的状态,而且部族的人都崇尚强者,忠郎将本身体大,力足所以找了个铁匠铺特意打造了一柄巨剑,但本身不会修炼法门只靠自己一身蛮力,端木的到来最高兴的人无非就是他了。
忠郎将身为保凤一族的头领,要有何护部族能力,端木教会了他如何用剑,如何修炼用气运剑,这对忠郎将来说可是件求之不得的事情。
忠郎将和雅儿回到家中正好看到端木在修炼,忠郎将很小声,很小心翼翼的对雅儿说不要影响到端木。
要是平时雅儿一定会给忠郎将一个大大的白眼,心说本姑娘用你告诉,可现在她没有,甚至她从一进土屋就被端木所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苦苦找寻了三个月,今日总算把端木找到了,眼睛里的泪水开始泛滥,有这三个月来的辛苦,有委屈。
雅儿从小到大也没有像现在这么脏,这么狼狈过,如今却为了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少年独自跑到这西北大漠,见到端木之时可想而知她的心情。
就这么静静的站着,望着端木,大哥哥黑了,头发也枯燥了许多,雅儿好像上前去帮端木整理一下他散落肩上乱乱的头发。
端木一直都是这样散发披肩,只不过现在只为这里空气太过干燥始的头发没有了以前的光亮,而雅儿心疼端木之时却忘了自己这三个月来不也是如此么,她没有想自己现在有多脏,想的只有眼前这个少年。
忠郎将看到小雅儿眼泪婆娑,可是不知如何是好了,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