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忠朗将却不这么想,毕竟弟弟忠朗里是男人,不能总生活在首凤族,短时间还好,时间一长恐怕不是回事,男人那有结婚后住女方家的到底,但自己住的地方确实太破,得快点起身去打探角凤族的消息,回来后领块地,让弟弟带着老婆搬过去才是。
雅儿想的是端木身上的毒,虽然有修炼光明之蛊的人在端木身上种过牙白蛊,但这牙白蛊的威力毕竟有限,眼看就要镇压不住大哥哥体内剧毒,雅儿心中着急,可又不好说出口,怕大哥哥担心,雅儿真笨,雅儿怎么办呢,要是姐姐在的话会不会有办法查出大哥哥身上所中之毒呢?雅儿心中想到。
三天过后,端木和忠朗将收到春良正的消息,答应回来时可以给他们一块肥沃的土地,端木与忠朗将加上小雅儿,三人北上,探索角凤族的动向,忠朗里大早就前来为大哥和端木送行,这也是结婚三天来第一次和端木等人见面。
端木本以为刚刚新婚,忠朗里能是光红满面,精神饱满,没想到一见面发现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忠朗里脸色苍白,精神萎靡,无精打采,而春未冬却是正好相反,满面红润,娇艳欲滴,神清气爽,春光焕发,端木实在想不通为何二人反差如此之大。
这也不怪端木,毕竟未经人事的小处男,怎会懂得男女之事其中奥妙,只有用坏的锄头,没有刨坏的地,地是越刨越肥沃,锄是越用越破落。
忠朗里这个样子能怪得了谁,又不是春未冬逼他天天在房里不让他出来,只因他自己沉迷男女之事,忠朗里这般也是人之常情,新婚燕尔贪恋其中滋味也是可以理解的。
忠朗里实在是没什么精神,本想说些告别的话,可什么也说不出一门的打哈,不过众人明白,有这份心就行了,看到自己弟弟这样忠朗将赶紧叫春未冬送他回去,还特意嘱咐好好给他调养身子。
春未冬到是想让自己这个好色丈夫调养几日,但这几天下来对忠朗里的了解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还是点了点头,说一切放心,祝早日平安归来。
西北大漠之北,一片不毛之地,黄沙迷茫,偶尔看到几具骸骨,苍白的骸骨仿佛向路过的人诉说着末日的残酷,或向人哭诉着曾经来到这片战场上就在也没有回去见过自己的亲人,把自己奉献给了这不知原因的硝烟之中。
雅儿坐在忠朗将肩上,用手揉揉自己被沙粒迷了的眼睛,看着不知道死去多久,无人埋葬的白骨。
“大哥,我们来到这里有一个星期了,身上的食物和水也快用光了,如在不能发现角凤族的踪迹,我就带你御空飞回去,这样下去你太危险了。”端木劝着忠朗将说道。
端木知道忠朗将为何如此执着,也知道他想让自己族人过得更好一些的想法,但对他这个修为的人来说,在这风沙迷漫的沙漠七天已经是个极限了,如何在不回到绿洲补给营养,真的会有危险。
端木知道雅儿不用自己担心,端木虽不知道雅儿修为如何,但他很清楚的明白雅儿要比自己知道如何用真元保护着自己,就像现在端木嘴唇早已经因为空气太过干燥,裂开几道血口子,而雅儿小脸一直都是和出来之时一样的水润。
这就是元婴修真者,与修飞剑的人不同之处,元婴修真者更懂得如何用真元调息自己,端木就算嘴唇有几道干裂的口子,还算好的,而忠朗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皮肤更黑,眼窝凹陷,嘴唇早就开始流着鲜血,最开始还自己用舌头舔舔,让其湿润一些,到了后还也懒得去管,现在更是让人心疼。
端木劝过不知多少次,可忠朗将坚韧的性子,端木算是真正领教到了,不想这西北汉子居然这般坚忍不拔。
正在端木思索如何能将忠朗将弄回安全之地时,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分不清是何声音,似幻觉,似风声,似地上白骨不甘的叹息声。
“我想我们找到了。”忠朗将两眼精光一闪,看着前方的一个一身黑色兽皮,骑着一匹类似马的不知名异兽。
前方的人好像没有注意到端木三人,像是急着办什么事情,身上马一样的异兽奔跑的很快,在这沙漠之中,没想到还会有如此奔跑速度的兽类。
其实端木现在不想发现什么,只想把自己这个平时为人憨厚老实,关件时却这么倔强的大哥带回去。
不过自己知道忠朗将找了这么久,终于发现目标,自己怎么说他都是不会和自己回去的,索性跟着吧。
三人悄悄的跟在衣穿黑色兽皮的男人后面,足足跟了两个时辰,才到更北的一绿洲,忠朗将没想到原来这里也有绿洲,自己以前可从没听说过。
三十二族现在实际上只能说三十一族,只有三大块绿洲,白凤族,首族,两族共占了一共,另外两块被其它部族严格的划分。
这次春良正答应忠朗将的土地就是白凤和首凤中间的一块,两个最大族分别让出一小块给忠朗将,如果忠朗将能活能回去,并携带准确的消息。
否则也是不会给的。
三人在离绿洲外的很远处等待着天黑入夜后想办法混进去,一探究竟,端木和忠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