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白凤入凡世曾经看过灵猫,知道灵猫在万兽山等待一只被阵法压制万年之久的凶兽渡劫,灵猫不杀穷奇的原因只有一个,要等穷奇渡劫,打开命格,灵猫性格极为孤傲,不会去杀间接帮自己打开命格的穷奇,否则以灵猫的性格,有谁敢对它出手,早就杀它个一百多个来回了。
端木虽然知道白凤的封印和双翼有关,但看白凤丝毫不在意自己盯着它的双翼,明白鸿鹄的弱点并不在这里。
“噢,你把你头顶上的那根毛拔下来送我吧。”端木欠揍的声音在脑海中传给鸿鹄。
“你……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端木没有说话,金色剑元笼罩全身,八米八长,二米二宽,手指为剑,刺向鸿鹄头顶的那根白羽。
端木速度快,白凤更快,可是白凤没有离开梧桐树,而是把脖子抬高了一寸,也就是这一寸,端木的金色剑元只能刺到白凤的头,而刺不到头顶的白羽。
端木剑势以出,绝不能收回,修剑之人最重的就是义无反顾,势如破竹的剑势,倘若剑势受损,日后想有提升就真的是难如登天。
端木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这次端木没有听到咔咔之声,并不是这次金元没有出现裂痕,而是端木受自己两剑,耳边已经响起嗡鸣声,听不到其它声音。
端木又一次掉到地上,当在次站起时,已经有些站不稳,眼睛也变得有些模糊,身体也承受着剧烈的疼痛。
觉感自己的身体像要裂开一样,骨头也要散架,右手也失去了知觉,已经抬不起来,端木没有理会自己身体,心中默念:“还有五次机。”
五次机会,还有五把剑元,若五次也不能成功,自己就在也没有希望了。
端木被这逆境激起了强烈的好胜心,根本不顾自己身体受的伤,一剑碎,一剑跟上,再碎,再跟。
端木记不清自己到底倒地多少回,只知道自己还有两把剑元,不知道自己身上受了多得的伤,只知道全身没有不痛的地方,如果有,那是失去知觉的地方,而什么地方失去了知觉,他不知。
端木看像鸿鹄,右手已经完本不能抬起,左手化为剑指,指向鸿鹄,用舌头添了一下嘴角的血,血腥的味道充斥着自己的味觉,感觉到血的味道,嘴角挂起了一丝别人根本看不懂的孤傲笑容。
又是一剑,白凤已久只动了一下头,剑刺凤头,可白凤依旧没有受伤,而咔咔之声熟悉的传来,可这次端木没有向前五次一样受伤倒地。
端木在白凤将自己的攻击转移给自己,并击碎剑元之时,瞬间舍弃了剑元,左手微微一抬,随着左手手指一道橙光划过,一根白色羽毛,轻轻飘落,左右摇摆。
白色白羽随风浮摆之时,端木早以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用劲最后一丝力气,翻身躺过来,嘴角带着一丝孤傲的微笑看着树上错愕白凤,而且端木还故意且吃力的动了动自己左手食指上的橙色小剑元。
白羽轻轻的落到了端木的脸上,痒痒的,端木脸上的血液沾到了白羽上,格外的醒目,白凤的只觉得自己的视觉得到巨大的冲击。
“笨鸟,雅儿说的不错,你确实很笨,前五次的攻击就能让你养成一个习惯,以为我每次都会用同样的攻击,同样的倒在你面前,你早点自己拔下来给我不就好了。”端木虽然人不能动,可头脑还是可以思考。
“就……就这么没了?”
“凤凰一族的象征!就这么没了?”
白凤清澈的眼睛,看着端木脸上沾满血迹的白羽,活了不知几万年的鸿鹄,每天唯一都会做的同一件事就是爱惜的用羽翼轻抚自己的头顶的白羽,如今连每天都必须去做的工作都没了,今后自己还能干什么?
鸿鹄,凤凰一族最纯洁的一只神鸟,也是世上最坦诚、温和、良善的一只神鸟,可就这么一只温顺的凤凰种,却少有人知道它这几万年是如何打发这漫长的时光,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停的打理自己的白羽。
鸿鹄无悲、无愤、无狂,只是静静的看着端木那胜利者的眼神,以及这个少年脸上,自己心爱的白羽。
良久,一阵轻风吹过,端木脑上的白羽已经被自己的血凝固在自己的脸上,随着轻风颤抖。
“我输了,虽然我们之前没有明说要以我头顶上的白羽做为赌注,但你们之前的交流和眼神,已经达成了默契,身为王族的我,不会否认,可否告诉我,你为何会有数把剑元?”白凤的声音恢复起初的平淡。
“我只有七把剑元,而且这也是最后一把,是我师傅自创的,我看出来你见识到我第二把剑元时就已经感到奇怪了,那时你没问,就算你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刚才那一剑变是二元合一,我只是不想被命运束缚了自己,在你说我将来不会有好结果时,我就立下誓言……”端木躺在地上,看着鸿鹄,真诚的在脑海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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