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儿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不过雅儿还是听了端木的话,把端木要说的话全说了出来。
端木怎么会就这样算了,看着别人伤害雅儿,而且还活到现在没死,端木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可是人家毕竟也受了伤,这件事要是一直追究下去,自己这面也不占理。
可是借忠郎里的事情就不一样了,本来端木这次来是想查明真相,既然你们不说,还打伤雅儿,还非说是自己砍断忠郎里的手臂,那没办法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端木本来很有耐心的想等宫非花能说出真相,现在不是端木没耐心,而是将错就错,今天先砍了你,砍完你我一样能查出到底是谁在背后陷害我二哥忠郎里。
原本端木是为了忠郎将以后能少些敌人,多些朋友,可以让忠郎将慢慢的扩张自己的领地,可是现在端木不想这些了,人家摆明了不想做你的朋友,从进门起,人家父女都没正眼看过自己这些人,说话的语气一直都是像对着下人奴隶一样。
这种人是不会和自己成为朋友的,站在他们对面的就是他们的敌人,不如他们的就是下人,对他们有利益关系的才是朋友。
“你们觉得我白凤族就我们父女俩人么?”宫秧淡然的说道。
宫非花虽然受伤,但宫秧并没有何担忧之色,而宫非花自己更是气定神闲,彷佛受伤的不是自己一样,虽然伤口的血染红了胸前的白蓝衣服,但她并没像雅儿一样,没有生命垂危的样子。
端木是不解,不过也不能问,反正端木心想要是自己被人一剑穿心自己早就挂了,雅儿和宫非花这两个都是变态中的变态。
“好吧,今天这笔账先记下,你们慢慢看着你的白凤族到底有何实力吧。”雅儿突然笑了笑,然后才悠然说道。
端木三人回到忠郎里的居所,找了一间屋子住下,忠郎将不明白为什么端木为什么对宫非花的事情不追究了,虽心中疑惑,但终究没有问出原因。
而雅儿却是明白端木这么做的原因,端木是要白凤族向自己低头,要宫非花对自己求饶,要白凤族宫家的势力有一天能为自己所用。
雅儿和端木心中到是坦然,可忠郎将心中隐隐有些不是滋味,忠郎将看到宫非花的态度,想想自己的弟弟忠郎里,越想心火越盛,一夜未眠。
端木和雅儿睡得正香,而忠郎将早早就起来,去看忠郎里,端木和雅儿好久没有安心的睡过这么香的觉了,还是睡床舒服呀。
端木和雅儿睡到太阳升到半空,才心满意足的睁开眼睛,端木起来没看到忠郎将,知道应该是去看忠郎里了,而雅儿也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看样子还想睡。
“大哥哥,再陪雅儿睡会。”雅儿带着憨音说道。
端木摇摇头,嘴角无奈的泛起了一丝微笑。
要是能永远这样该有多好,可是一场无可避免的战争已经吹起了号角,就在端木想着如何应对这场改变各族之间势力格局的争斗战时,一阵脚步声把端木的思绪打乱。
“三弟,宫非花找上门来了,点名要见你。”忠郎将一脸怒气的跑来,对着端木说道。
端木点了点头,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她要不是来找自己,她父亲也得让她来,要不宫秧也就不配做最大部族的首领了。
端木拍起雅儿,要雅儿和他一起就可以了,忠郎将不用跟来。
忠郎将想了想,不让自己去更好,看到宫非花就一肚子怒气,反正那臭娘们也伤不到老三。
忠郎将带着端木来到园中,不想宫非花就站在这里,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进入后园的,忠郎将看到宫非花,哼了一声,转身就走,端木知道这大哥是去找忠郎里去了。
端木也不在意,而是拉着雅儿坐到了宫非花身边,微笑着看着她。
宫非花同样看着端木这个中土来的少年,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今天过来在会会这个中土人。
“昨天的事,我们就算了吧,我伤这小丫头,你也伤了我,而且还抢夺了我的法宝,是不是也该还给我了。”宫非花身上的妩媚气像是永远不会散去的体香一样,不管她生气也好,开心也罢,都会随时散出来蛊惑人心。
端木心说就这样你想了解你伤宝贝雅儿的事,岂不太便宜你了,若不是现在要利用你白凤族的力量我怎会和你客气,如果还想要回法宝,你父女是把我想的太简单了,还是把你们自己本身把事情就想的简单了。
端木通过鸿鹄示意雅儿把自己的意思说给宫非花听,端木也曾经试图让灵猫还做中间翻译,可灵猫不是睡觉,就是恶意把自己的话扭曲。
“我大哥哥说了,事情没这么简单就算了,你要答应我们一件事,全力支持保凤族得到一块好的领地。”雅儿收到鸿鹄传来的信息,对着宫非花说道。
“哼,这不可能,现在各族之间都想着如何借用僵尸之事扩充自己的领土,保凤这种芝麻大的小族也想插一脚,断断不可能。”宫非花说的是实情,她就算有心想帮端木也是无能为力。
“那不用谈了,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