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原本打算在宫非花用白凤族的号召力的驱使下,帮自己得到东面土地后便开始对她进行报复计划,因为那时自己人微言轻,就算说自己有角凤族的领地的路线图别人也不会相信自己一个无名之辈,只有依靠大族的威信才可以让其它人信服,可是事情发展到今天这种让自己进退两难的尴尬处境是端木万万没有想到的。
端木本身也非心肠恶毒之人,反而端木内心从小到大都存在着极大的感恩情怀,感激自己的师傅,感激依雪成为自己努力练功的动力,也同样感激上天对自己的厚爱,虽然年幼之时活的极其痛苦,生不如死,可是自己并没有放弃希望,坚持的渡过了那最最艰难一生都难以忘怀的痛苦时光。
而起初对宫非花的恨意,也一点一点的被宫非花不求回报的付出所感动,端木不明白宫非花为何要这样为自己着想,端木明白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坏,宫非花所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只是端木现在也是个处事不深少年,这其中许多事情他虽然不解,但是也想不明白。
“呵呵,不用紧张,我就是随口一说,端木你拿到东面两族的土地后,下一步打算怎么办?”宫非花的笑容真是可以颠倒众生,端木都有些看的痴迷,而刚刚换好衣服的那罗也看到宫非花,那罗不由的也失神片刻,可那罗看宫非花的眼神多少和端木有些不一样,似疑惑,还有一些不确定。
宫非花看到端木的样子很满意,宫非花对自己的容貌一直都很有自信,而端木却对自己始终视而不见,让她心里很是不舒服,到不是宫非花有多喜欢端木,而是做为一个平日受到各种男人贪婪目光的直视,突然出现端木这么一个人,心里多少都会不是很爽。
宫非花看过太多男人看自己的时的眼神,一看端木的眼神宫非花就明白,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肯定,虽然只是容貌上的肯定,宫非花也已经知足了。
“哼,我大哥哥想和你白凤族借人来繁荣自己所得到的土地。”雅儿不满的打断了宫非花的小得意。
“噢,借多少人?”宫非花听到借人时,收敛心神,眯着眼睛看着端木认真的问道。
“二百人!”雅儿从袖子里伸出两根嫩白的手指头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这二百人可是一百未婚男子,和一百未婚女子?”宫非花的眼神如刀子一般死死的盯着端木。
端木又有了一种心思被揭穿的窘迫感,在酒馆之时端木就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就是宫非花说出羽凤族和飞凤族都不会是最后的赢家的时候,现在这种感觉又一次的出现,就好像自己要做什么宫非花都可以完完全全预料到一样,而且她虽然明白,但却始终不揭穿自己,端木更加迷惑这是为了什么。
端木没办法再继续忍受宫非花如刀如剑的目光,只好老实的点点头。
“哈哈,你还真敢想,为什么我白凤族平白无故要借二百人给你呢?”宫非花突然像只小狐狸似的说道。
端木对宫非花这样的问话早就想到了,不过原本信心满满的自己被宫非花这样一闹弄的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们帮你白凤族抵挡僵尸,不管其族怎么样,至少你白凤族不会受到僵尸的骚扰。”雅儿突然有种危机感,声音也变的低沉起来。
“我凭什么要信你们呢,僵尸这威能不是凡人能应付的,你们自身都难保还谈什么帮我们白凤族呢?”宫非花笑笑说道。
雅儿摸着鸿鹄,鸿鹄像是害怕雅儿要拔它的羽毛一样,不知用神识和宫非花说了什么,宫非花的表情瞬间起了变化,盯着鸿鹄,慢慢的像是突然间想明白了什么一样,又看了看端木,最后有些无力的看着端木说到:“等你们得到土地后,二百未婚男女我会亲自送到。”
宫非花说完就头也不回,落寞的转身走掉了,当经过端木身边之时,端木很模糊的看到宫非好像有一丝苦笑,似是笑她自己,又似述说着一种对世事无常的无力感。
也难怪,像宫非花这种什么事情都可先人一步想到,掌控力极强的女人,在面对鸿鹄就是白凤这一事实就知道自己注定要输了,原本她对端木不求回报的付出是想换回她对忠郎里的愧疚,她知道端木所做的一要都是为了保凤族,帮端木就等于帮忠郎里。
而宫非花也能看出端木根本就是无心去管理一个五十来人小族的人,她看得出端木并没什么宏图大志,不过还算有些心计,和大多数土生土长的部族之人比起来聪明一些,既然端木想帮保凤族,宫非花就想给端木这样一个机会,既然你有头脑可以使保凤族壮大。
可是宫非花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全局,现在发现原来她自己都一直在端木所布的局里,明明端木现在就有可以统一三十一族的王牌在手,却迟迟没有打出这张王牌,一定是在等待着什么,或者说这个中土男人在享受着一些什么,至于端木到底在享受着什么,宫非花却不敢再往下想。
看到宫非花离去,那罗才漫不经心的走了过来,雅儿似不愿看到那罗是的,也转身回到屋子里去,只留下端木和那罗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