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一个面如白玉,气质非凡的俊男子出现在门口,不过这男子看到房间里龙书在亲吻自己老姐胸部这副画面时,脸都绿了。
不过绿的很特别,绿中带笑,笑中带着莫名的好奇,好奇中又有些无法理解。
显然这个男人在意的不是自己老姐和什么人亲热,听刘折告诉自己的经过来推断,老姐现在应该没心情干这种事,就算老姐神采飞扬时,男人也不相信老姐会和别人在一起亲热。
不知道怎么的,这个男人并没想过龙书是在占老姐的便宜,不管是谁,看到龙书现在的样子,都不会把他和淫贼联想到一起。
就龙书现在的状态来说,不比西月强得了多少,整个人看上去也只盛下半条命了,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也不知道龙书什么上床转到西月的被子里,头一直在西月的胸前不辞辛劳的‘忙碌’着。
少东主看不到龙书所穿着破烂衣衫,也看不到龙书那张脱了不知道多少层皮狼狈的脸,只能看到龙书蓬乱干枯的头发,和瑟瑟发抖在被子下面的身体。
也就是少东主,换做他人看到龙书不停的抖动,一定会想到一些少儿不易的事情。
东奎是甜水镇出名的美男子,气质出重,一进来东奎就能感觉到西月现在已经无性命之忧,所以心也就放了下来,东奎在这里,西月便无大事。
东奎对自己的自信是依靠着自身的实力,既然老姐并不大事,东奎也就放心了,站在门口动也不动,看着床上自己的老姐和一个男人,东奎会心的笑了笑,仿佛多年来的心愿总算达成,老姐开窍了。
东奎放在背后的手指轻轻一弹,空气中出现一阵波动,波动消失后,东奎小心翼翼的帮老姐和龙书关好房门,并告诉其它人不要来打扰,只要里面的人不出来,外面的人谁都不可以进去。
然后东奎大笑着迈开豪迈的步子离开西月楼,所有人都弄不明白少东主这是怎么了。
只有东奎自己知道,老姐三十了,还没嫁人,甚至都不见老姐正眼看过男人,更别说和男人躺到一张床上,只要有人敢要老姐,东奎才不会去管这个男人是干什么的呢,那怕就是流氓无赖,只要能和老姐在一起,东奎也有办法将这流氓教育成君子,将无赖变成圣人。
而离开房间时,东奎手指轻弹出一道真元,已经将西月身上残余的寒气震散,同时也将西月的内息调匀。
至于龙书,东奎一眼就看出龙书并不大碍,只不过因帮老姐吸出寒血导致自己短暂寒气逼身,这会就没事了。
不过这更让东奎心里乐开了花,好一个姐夫,好样的,对老姐如此之好,甚至不顾及自己安慰,大丈夫本该如此,等老姐恩爱完,一定要好好和这位准姐夫喝上几杯,表达一下敬佩之情。
要是让西月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心中想,西月一定拿刀追他两条街。
这姐弟二人可以说是两个极端,一个风流成性,一个漠视一切男人,西月整天打理西月楼,无暇顾及其它,而东奎每天泡在青楼,只谈风月。
甜水镇大大小小的风月场所,没有人不识东奎,而东奎本身也有自己的青楼,飘香楼就是东奎所经营,与其说经营,不如说是自己有个玩女人不花钱的地方。
而东奎也是甜水镇唯一个背后没有势力的青楼老板,其他青楼都是这里根深蒂固的家族所经营,甜水镇依靠大海,商旅不断,挣钱容易之极,东奎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挣钱,只为了自娱自乐。
西月拿他也没有办法,只好任由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本来西月是不同意的,因为西月怕像蓝家这样的家族会找麻烦,可这个弟弟多年前不知道怎么的,学习了一身本事,还教了西月几招,只是西月对这些没兴趣。
东奎有多少本事西月并不知道,只知道可能和自己的种族有关,西月同样是旁支,任务就是找寻正统下落,可世世代代找寻无果,总得养活自己吧,最后安定在甜水镇。
龙书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吸的是那里,只是脑子里有这么一个念头,隔段时间就要去吸一下,吸什么自己都记不清了,就这样一夜,龙书就算是在睡觉,也会如梦游般一会一吸。
三更时,西月觉得自己身上有一条滑润的东西挑动,以为是梦中又梦到那些不健康的东西,也懒得去管它。
可四更时,西月浑身莫名的燥热,咬紧嘴唇,可还是不争气的发了微弱的呻吟之声。
五更,西月神智逐渐清醒,手边感觉到多了一个人,因为被龙书骚扰一个晚上,西月莫名其妙的没有推开,反而往龙书怀里蹭了蹭。
如梦般,即真实又虚幻,可西月就这一蹭,立刻用力将龙书推开,龙书被西月从床上推下,掉到地上。
让西月突然惊醒的不是别的,就是龙书身上的恶臭味,西月最讨厌的味道。
龙书还在嗜睡,西月坐起身来,自己的衣服不翼而飞,胸前两团硕大祼露在外,而且左面明显被人吸成了青紫色。
西月满脸哀怨,拉过被子,看着地上的龙书,在西月眼中这个男人是如此的丑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