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奎是怕自己两头哄骗,被揭穿,自己跟着来,也可见机行事。
西月看到龙书和东奎,眼中露出好奇之色,东奎什么时候这么早来过,怎么这几天总是来的这么早,而且还来的这么频繁。
东奎身边,和东奎一样,穿得一身白衣的男子又是谁。
龙书现在已经和前几日大不相同,尤其是昨晚敷药后,皮肤恢复了水润,有了活力,给人一种生机蓬勃的印象。
不像前几日那种干枯,死气沉沉的感觉。
在西注意龙书几眼后,西月仿佛明白了什么,惊讶的瞪着龙书。
脸有些木讷,样子有些迟钝,气质正邪各半,看不出好人还是坏人,身体笔直,挺拔,眼睛清澈,少了前些日子的锋芒,多了些平静。
天呀,这个男人……老娘是要呢,还是要呢,还是要呢?
西月怎么也想不到,前几天看上去还和乞丐一样的男人,今日看到居然这么有吸引力,身后两把剑,给这男人平添了几分英气,威武。
“老姐,先别流口水,姐夫说想你了,顺便有事和你谈,这不非拉着我,我说你身体刚好,等些日子也不迟,可姐夫说一刻都等不了,一日见不到你,夜不能寐,对你真是朝思暮想,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姐夫对你真是一往情深,整日忍受相思之苦的煎熬,这不,就差点拿刀砍我了,我为了保全性命,只好带着姐夫来见你,我都被姐夫这种痴心所感动!”东奎口若悬河般,滔滔不绝。
听着龙书脸都绿了,你妈的,你可真会说话。
你这口才开青楼屈才了,你他妈的怎么不去当外交官呀!
西月半信半疑的看着龙书,在西月心中,龙书要比这个弟弟有可信度。
龙书因为自身有事求她,看到西月投来寻问的眼神,点了点头,艰难的点了点头。
西月以为龙书是不好意思承认,更是觉得这个男人有几分可爱之处,还挺腼腆的。
可龙书心中叫苦,他妈的东奎,你个小王八蛋,你敢阴老子。
龙书看着西月眼睛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出来,心叫不好,可逃也逃不了,被东奎阴了一道,你妈的东奎,今天的账我记下了,早晚让你知道被人阴一道是知道什么感觉,你他娘的给老子等着。
西月将东奎和龙书让进来,吩咐下人拿茶水来,还特意叮嘱下人要解酒茶。
东奎肉皮蹦的紧紧的,内心喜悦全写在脸上,只是不可以笑,硬生生的憋着。
“老姐,我这几日没喝酒呀,为什么要拿解酒茶?”东奎明知故问。
西月看也没看东奎一眼,目光一直停留在龙书脸上,像是第一次见到龙书一样。
“你是没喝,可他喝了,你老姐我开酒楼这些年,酒后的后遗症还能看不出来。”西月白了一眼东奎。
这个白眼在龙书眼中竟然如此的仪态万方,好个韵味十足的女人。
“老姐,你可是不知道呀,姐夫因对你的思念,整日借酒消愁,喝的酩酊大醉,嘴里喊着心肝,宝贝,老姐,还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姐夫对其它女人简直视如无物,懒得去看一眼,我那美女如云你是知道的,老姐,我这个当弟弟不得不说,你可真有本事,竟能让一个男人对你如此痴迷,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东奎拍着马屁,说的事情完全和龙书在飘香楼时相反。
你妈的东奎,你这孙子还在算计我,你还真他妈会说,你这口才开妓院屈才了,你咋不去当外交官呢。
“若要想我,来就是了,我还能打你出去不成,何必借酒消愁呢!”西月听到东奎的话,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看着龙书说道,隐隐间,脸色有些绯红。
天呀!天理何在,这姐弟俩……太他妈让人无语了吧!
“只喝一点,长时间不饮酒,只喝一点就酒了。”
龙书无奈的随意解释着。
但给人感觉很无力,自己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这姐弟俩真让人拿他们没办法。
东奎还想说话,龙书下面就是一脚,东奎看都没看龙书,不过也没再多说什么。
东奎知道,这是龙书已经无法忍耐了,不过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老姐信了。
茶上来,龙书喝了一口,清香无比,仿佛真的冲淡了一些自己的头疼。
“你来找我不是有事么,说吧。”
西月看着龙书问道。
龙书看了一眼东奎,意思还是你说吧,不过东奎对这种事反到是没有要多话的意思,把头一抬,看着屋顶,好像上面画的美人图一样,看得津津有味。
龙书私下,对东奎作了一个杀人的动作,东奎余光见到,可眼睛还是笑咪咪的看着屋顶。
“我听东奎说,你找人的能力非比寻常,想请你帮忙找一人!”龙书无奈,只好自己开口。
西月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转头直视龙书。
“你想让我帮你找人,说来听听。”
西月脸上看不出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