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逛是最有感觉的。
沈冰岚看了一眼伫立耕地中的曲辕犁,无奈随秦羽离去。
她今晚回去,还是将此事报告给秦文耀好一些。
这么好的东西,不能就这么埋没了。
秦羽三人刚走。
魏皇带着秦文耀,欧阳宗几位权臣正好路过。
他转头看向大道上那人高马大的背影,不禁眉头一皱,“这混小子!看来昨晚朕没揍他一顿,他是真不明白朕的意思!竟然还敢去教坊司!”
白江恒眼眸阴鸷,附和道:“陛下,大魏面临如此危机,秦詹事总是这么将太子爷往教坊司带,实非好事。”
“虽然秦詹事有功,但功过不能相抵,朝廷忙的焦头烂额,秦詹事天天带着太子爷花天酒地,纸醉金迷。”
“这让那些文人怎么想?让百姓怎么看?文武百官又是何感受?”
秦文耀瞪了白江恒一眼,沉声道:“白侍中,你有事就说事,何必给我家秦羽扣这么大的帽子?”
说着,他抬高语调,怒声道:“秦羽劝降苗向阳时,某家怎么不见你说秦羽的好!?秦羽深入天花疫区舍命救栗巴时,某家怎么不见你说秦羽的好!?”
“你抹黑秦羽!不就是怕某家抢了你们老派尚书右仆射的位子吗!?”
秦文耀可不管什么场合。
白江恒公然对他儿子发难。
他若是不骂回去,还是个当爹的?
“你血口喷人!!!”
白江恒亦是不甘示弱,“我是就事论事!”
秦文耀眼眸微眯,沉声道:“那你怎么不论秦羽的功!?光盯着他去教坊司!?这是皇权特许,你这是对陛下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