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觉大魏动荡已若隐若现。
无论如何,白江恒都不认为,魏皇有什么办法可以挺过这次危机。
与此同时。
白府大管家刘子晋从祠堂外踱步而来,“老爷,老奴已通知河北停止收盐,咱们动作比较早,一共收了将近一百二十万两的粗盐,那俞明轩的小舅子跟我们关系不错,后期盐卖的便宜,所以我们平均收价才二百七十五文钱一斤。”
“这几日盐价虽有所下降,但仍有三百三十文左右,”
白江恒起身,脸上噙喜,“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依某家之见,大魏的盐估计在这个月就会全面告罄,各大世家手中都有,但谁也不会出,所以危机可能会提前。”
“某家倒要看看,陛下和秦羽如何度过这次危机!秦羽不是能耐吗?又是马掌,又是制冰的,还逼迫大臣们捐钱捐马!”
“这次危机,某家看看谁还会帮他们!真是不自量力!”
此时,白江恒痛快无比。
他就是要看到魏皇和秦羽无能为力,然后求他们老派的时候。
刘子晋点头附和,“老爷说的没错,做人不能忘本,陛下当初能夺嫡成功,老爷可是出了很大力的。”
“这才过了不到三年,陛下就想打压老派,打压世家,实乃过河拆桥的小人之举!”
白江恒面露轻屑,沉声道:“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既然陛下不仁,那就不要怪某家不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