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两鬓斑白,但精神饱满,儒气贯身,身着绣有五章纹毳冕官服的老者,从殿外踱步而来。
来人正是大魏第一大儒,国子监祭酒张子安。
见身着三品官服的张子安。
朝中百官哗然一片,好一些官吏眼眸中,瞬间噙起敬意。
这朝中有不少官吏,都是张子安的桃李。
“我......我没看花眼吧?张祭酒竟是新任中书令?这怎么可能!当年大魏鼎盛时期,就连先皇都未能请动他入朝为官啊!”
“张大儒是新任中书令!陛下......陛下竟连张大儒都能请动!?这......这根本就不可能啊!?”
“这次朝廷局势是真的要变了,张大儒何许人也?桃李遍天下!旁的不说,光是刺史和都督级别的学生,就有三个!朝中也有不少官吏是张大儒的学生。”
“张大儒,那可是五国论学时,公认的五国儒学第一人!他绝对是近三百年来,儒学造诣最高的一人。”
“这......这该不会是驸马爷将张大儒请来的吧?我宁愿相信是驸马爷请来的,也不相信是陛下请来的!”
........
文武百官望着张子安,皆是惊为天人,倍感震撼。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
新任中书令竟是绝不入朝为官,只在国子监任教的张子安。
他在大魏乃至周围诸国,都是有很强影响力的。
张子安主张有教无类。
所以有几个国家,甚至将皇子送到了国子监学习。
他在儒学界的地位可想而知。
先皇躬身多少次,才只请得张子安入国子监。
安和末年,诸皇子夺嫡之时,大魏到处都是烽火狼烟,明争暗斗。
但张子安坐镇的国子监却是一片净土,保全了不少忠良,诸多皇子无人敢去闹事。
这也是张子安跟魏皇对赌诗会,告老还乡,魏皇没拒绝的原因。
他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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