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两,说赌就赌,一个大魏驸马,怎会如此嚣张。
秦羽看着他,面带玩味,“怎么?陈晁五皇子不敢?”
“你......”
陈晁指向秦羽,眼眸微眯,“本皇子不是不敢,而是不屑,吟诗作对乃是高雅之事,岂能拿来对赌!?”
一百万两,陈晁真的不敢擅自做主。
这若是输了,他回国后,非要被活劈了不可。
赖账就更不可能了,在诸国面前赖账,那陈国的名声可就臭了。
“呵......”
秦羽冷笑道:“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说着,他看向赵睿渊,淡淡道:“赵太子,这可不是本公子不给你面子,这厮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我可没有兴趣跟他玩。”
没有好处还想让秦羽赋诗?
真是开玩笑。
秦羽才没有闲情雅致,跟他们在这里扯什么风月。
“秦羽,你骂谁!?你不要太嚣张!”
陈晁面色铁青,怒火中烧。
萧南指着陈晁,怒气冲冲道:“就骂你怎么样了?是出去打过,还是对赌一百万!?若是都没胆,你就不要在这出什么风头!”
话音刚落。
齐皇站了起来,沉吟道:“不妨朕当个中间人,既然秦羽驸马有兴致,陈晁五皇子又不服输,那就将彩头压小一点好了,一百万太多,不利于酒会团结,朕看就赌个三十万两算了。”
说着,他又道:“朕再给你们添个彩头,加一个翡翠酒壶如何?”
秦羽淡淡道:“好,我就给齐皇一个面子,三十万少是少了点,但也只能凑活了。”
齐皇无奈摇头。
秦羽一个驸马,竟比他这个当皇帝的还要出手阔绰。
陈晁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咬了咬牙,应声道:“好,三十万就三十万,我赌了!”
见陈晁上钩。
秦羽踱步殿内。
殿中众人的目光,皆是落到秦羽身上。
秦羽风轻云淡,随口吟诵起来。
“《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秦羽一首七言歌行落地。
殿中鸦雀无声,落针可闻,甚至连呼吸声都停止了。
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秦羽,难以置信。
随口吟诵,便是这等千古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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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正文字数够,诗词虽长但绝没水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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