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叽子的手掌也是剧痛无比,掌骨之间还出现了一道裂痕,他能清晰感觉到裂痕之处的血肉在痉挛,不过,他没有任何的犹豫,举起裂痕的手掌,依然幻化出掌刀向张良劈去。
无奈。
愤怒。
张良的断折的拳头,不断的在颤抖,他非常想努力的握紧,奈何却是怎么也无法握紧五指并拢,最后仰天发出一声长啸,如闪电一般向着夜舞笙歌外逃去,身形似如鬼魅一般在一座座宫殿之上跳跃。
玉叽子的杀意早已经涌起,冲天而起,快速地向前追去,快速地追上了张良。
“轰”。
玉叽子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一记掌刀劈出,张良高大的身躯直接被强大的能力给掀飞了出去,鲜血像樱花一般散落,但是也落在夜舞笙歌殿的墙院之外,看着前方有一条内河,张良毫不犹豫直接地冲了过去,一头栽进了内河之中。
于此同时,玉叽子也冲到了河水之中,只是那敏锐的神识却是无法收寻到重伤的张良踪影,未闻未看便先觉的灵觉竟然失效了。
玉叽子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冲出了水面,静静地立身于虚空之中,默默调息,修复着伤体。
直到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之后,玉叽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不远处的雪舞扭动着玲珑起伏的妙曼身体,袅袅娜娜而来,一身白衣胜雪的雪琴也立身于夜舞笙歌殿的大门外。
“玉兄弟,今夜我们为强者准备了一份大礼呢”。雪舞的姿态可谓是妩媚之极,一双如水般的美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玉叽子,充满了挑逗的韵味。
“今夜的这份大礼我先记下,改日在来领取”。说着,玉叽子腾空而起,向着远空飞去。
“下一个,天草”。
直到玉叽子远去多时,内河中数百米的下游,张良从河底的淤泥中挣扎了出来,浑身都是泥浆,此刻,他如受伤的野兽一般,眼中凶光闪闪,而后发出了一声愤怒之极的吼声。
这真的是太过憋屈了,堂堂的青年巅峰高手问鼎一方的张良,号称南荒无敌的青年强者,连域修出来了,竟然被玉叽子逼的躲入河底淤泥中,真是天大的打击!
“我要闭关,我要变强”。张良仰天悲吼。
与此同时,夜舞笙歌中出现了一道幻影在踏着花丛而过,这个是速度比玉叽子和张良不知道快了不知道多少倍,这绝对是一个高手,张良眼神如刀光一般冷冽,遥望着那人影消失的地方。
夜色如水,星辰点点。
玉叽子在帝城的上空急速飞行,身体还擦着几只夜鸟冲飞而过,来到了一处深院古宅前。
这是一座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古宅,院墙是由灰褐色的山石堆砌而成的,高大的石墙看起来很粗拙,而里面的建筑物也一点也不讲究,全都是巨石打磨后堆砌而成的,没有金砖碧瓦,更不要说雕梁画栋,古朴的让人不敢相信这样一座巨大的古老石宅会出现在繁华的帝城中,简单与朴实的过分。
这就是守护锁妖塔之人居住的地方,也是在帝城之中唯一的居所。
守护锁妖塔的这一脉人定非常的单薄,一向都是一脉单传的,直到了天草这一代,才发生了历史的转机,天家已经有三个孩子了,而且都是好男儿。
天草的大哥在十三岁之时,独自背着长剑离家出走了,一去就是十几年没有任何的音讯,天草的二哥在十岁那一年独自踏上了大荒之路,便离开了南荒,少年资质独自穿越了,中属国,闯入了北方更为辽阔的天地中,传说进入了人杰地灵中的浩瀚大地,一走就是十年,在也没有回来过。
天草自由是孤独的,他的大哥闯大荒之时他都还没有出世,二哥离家出走之时他才四岁。整座古宅死气沉沉的,这里也没有一位用人或者是丫鬟什么的,更没有玩伴,只有他那沉默寡言的父亲坐在大厅之中,从五岁开始不要说他的衣服,就连自己的饭菜都要自己料理。
缺少了父爱的关爱,没有玩伴的友情,没有一丝的欢笑声,从小就是在孤独中长大。
在天草十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就把全部剑诀传授了给天草,并告诉他一定要守住锁妖塔,交代了以后,就跟他的两位哥哥一般从此一去不复返,不知所终,至于他的母亲他都没有见到过,他们三兄弟都是被他的父亲从外面带回来的。
天草的童年是黑暗的,偌大的古堡只有他与父亲两人,而十岁后就只有一把囧草剑陪着他了。
天草的幼年是非常的孤独,于他来说囧草剑珍逾过他的生命,是他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囧草剑是他的另一半的影子!
大院阴暗无比,完全由巨石堆砌成的建筑物非常的高大,挡住了大片柔和的月光,让这里显得非常的阴森森。
在这古老的围墙内,一座巨大的宫殿前,一条伟岸的身影独自站立,青石铺成的地面上插着一把平实无华的囧草剑,天草仰望着星空一动不动,整个人如石雕一般在那站立着。
在这个时间里天草盘腿做在地上,背对着非常古老又阴森的古殿,将囧草剑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