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欣回应道:“娄晓娥的大儿子是个什么态度?”
“就是那小子!”马秀珍兴奋说道:“张翠山跟娄晓娥的大儿子叫张新,今年差不多了;那小子初中毕业后,就一直没找着工作。”
“他得知还有这么个有钱的亲妈,立马靠了过去;他现在在前门餐馆后厨帮忙,给傻柱当徒弟。”
“哼……”张和平冷笑一声,却没有多言。
在他想来,根据傻柱的尿性,多半又是打着教徒弟的口号,实则是套一个打杂的在身边使唤。
“别哼哼唧唧的,有话说话,没话别插嘴!”马秀珍不满的看了儿子一眼,又转头看向两个儿媳,八卦道:
“那个张新自从去了前门餐馆那边,吃住都赖在那边,这下可把张翠山急得哦!”
陈淑婷疑惑问道:“妈,你之前不是说,张翠山有个孩子吗?他有什么好急的?”
陈淑婷这话,就像是拓宽了女人之间的八卦空间一样,马秀珍的谈兴一下就暴涨了,“我之前有没有跟你们说过,张翠山娶的第三任媳妇,带了个孩子过来?”
“有!”唐欣应了一声,以示她在听。
“她那个孩子,对应着个男人,这第一个……”
“我去打电话订餐了!”张和平摇头出了正房,实在是受不了她们的八卦。
大老婆唐欣的八卦之魂也附身了,头也不会的说了声,“老公,你记得给我爸妈也打个电话,晚上一起吃饭。”
“知道了!”张和平应了一声,就去了左边的东门房打电话。
老丈人唐明、丈母娘许洁凤最近一直在首都,说是为了港岛回归谈判的事,在这边出谋划策。
张和平劝了几回,在丈母娘许洁凤的助攻下,老丈人唐明才肯搬去首都饭店住包房。
末了,还不等张和平开口,这老头尽然把地安门那套三进院子还给了国家,……
老丈人房间里的电话没人接,张和平只好跟首都饭店前台去了个电话,让他们留意唐明两口子,并订了个餐。
在跟大姐、二姐办公室去了电话,说了今晚在首都饭店吃饭后,张和平就去了隔壁。
“和平哥!”周家老二周成武笑着跟张和平打招呼。
张和平只是点了一下头,没跟这个摆摊卖袜子的小贩多说什么,径直进了号院。
张和平站在西厢房的门口,看着一脸专注的侄女,和声问道:“晓春,做作业怎么不开灯?就算要节约电,也该把书桌搬到院子里来吧!”
“三表叔!”周晓春惊喜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一个人回来的,还是一家人回来的?”
“他们几个在门口看稀奇,想买那些小吃,但我没允许,感觉有些不卫生。”张和平说着,让开了门口,然后跟着大侄女出了院门。
周晓春找到张南、张念她们后,简单说了几句,就扯到了门外那些卖小吃的摊位上,倒是没认生。
“你们看那家卖混沌的!”周晓春指着左边公厕旁边的一个摊位,小声说道:“他们用来煮混沌的水,是从厕所里那个冲水箱里偷的。”
“另外,有一天下午,我看到那个男的在包混沌的时候,他忽然弯腰,擤住鼻子,摸了一把鼻涕揩在桌腿上。然后,你们猜怎么着?”
张南说道:“他肯定没洗手,就继续包混沌了!”
“呕……好恶心,别说了!我坚决不吃那一家的东西!”张念捂着嘴,假装恶心要吐。
“还有那一家卖嗅豆腐的,你们肯定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周晓春见张北他们摇头,又小声的揭露道:
“他先把白豆腐放在阴暗的地方,等豆腐全部长满毛毛……”
“呕!豆腐都发霉了,怎么还拿出来卖?”张凤有样学样,也装起来了恶心。
“我还没说完他的杀菌过程!”周晓春笑嘻嘻说道:“他等豆腐长毛后,就把豆腐搬到外面,然后喝一口白酒在嘴里,接着朝那些长满毛毛的豆腐一喷,噗……”
周晓春做了一个喷口水的动作,笑道:“这样的酒精消毒,没想到吧!”
“他竟然用嘴喷……恶心!”跟周晓春同年的张南,明显也受不了了。
张北这时有些紧张的问道:“晓春,请问下,桥那边的糖葫芦干净吗?”
“糖葫芦还好,会洗干净了再放到糖水里过一圈。除非……”周晓春见张北很是紧张,笑着指了指他们手上的糖葫芦,“除非里面的果子是坏的,或者果子里面有小虫。”
张和平见大侄女说得头头是道,便拍了大儿子张北的脑袋一下,没好气的说道:“没点眼力劲,你表姐都看你们吃糖葫芦半天了,还不进去拿一串出来!”
“不用!不用!表弟,不用去拿!”周晓春想婉拒,奈何张北跑得太快,她的话音刚落,那小子就从旁边厨房里拿了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