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相信你也知道京城这段时日传得沸沸扬扬的事情,说慕容大人作证,说江夏的瘟疫是西北王所为之事。”
华雪怡点点头,这事,她确实知道,想不知道都难,整个京城所有的人都在议论这事。
“那姨娘可知道慕容大人为何要这么做?”
“这不是我该管的,他们狗咬狗,我乐得看!”
“姨娘还真是不能旁观,这事也涉及到姨娘!”
华雪怡眼里闪着疑惑,这事怎么就和她有关了?
“想来姨娘还不知道,那慕容徳曜是外祖父和现在宫里的那位生的吧?母亲,那可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姨娘你说有关系没?”
“姨娘,你说,要是让人知道,外祖父做得那些事,外祖父会如何,母亲还能这么安生的住在这吗?”
华雪怡听到这话,心中一颤,连忙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要是被有心人听到的话,那可是人头落地之事。”
“是真是假,姨娘自己查查可不就知道了?我不相信姜夫人不知道这事。好了,话我是带到了,姨娘多保重!”
苏思雅说完这话,欠了欠身,就带着贾玲转身走了。
华雪怡不淡定了,要是苏思雅说的事情是真的话,现在两个皇子在斗,加上又扯上慕容徳曜。
西北王那边也不是吃素的,一查出慕容徳曜的身份,那父亲必死无疑。
父亲死了也就死了,可做下这种事情,肯定是要牵连九族的,慕容婉儿姓慕容,并未认祖归宗,母亲也被休弃了,锦绣和思雅是相府的人,自有相府庇佑。
至于华劭锦,人家已经继承定安侯爷,在京城站稳脚跟后,第一件事就是在第一时报上买版发文宣称和父亲脱离父子关系。
因他解释的通透,倒是没有人怪他不孝,反而说父亲做得太绝,不顾妻儿的死活。
算来算去,能被牵连砍头的,也只有自己和姜夫人了。
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的她,连带急色,急匆匆地来到姜氏的院子。
“母亲,你如实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慕容徳曜是父亲的儿子?”
姜夫人正在喝茶,猛然听到这话,被呛了一口水。
“咳咳……咳咳咳……你说什么?”
咳了半天,好不容易缓过气的姜夫人,声音带着一丝颤意问道。
这件事可是极为秘辛之事,雪怡怎么会知道?
“你别管我从哪里知道的,你只要和我说实话,那是不是真的?”
姜氏好不容易认回女儿,正想和她拉近关系,听到这话,就知道她已经知道情况了,问自己,只不过是走场子罢了。
华雪怡盯着姜氏,再看到她缓缓点头的时候,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那父亲这段时日,莫不是和她在一起?”
姜氏知道华雪怡口中的她是谁,再次点点头。
“完了,我们完了。姨娘,我们走吧,隐姓埋名离开这京城!”
“怎么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你折腾什么,莫不是又没有银子了?”
“不是的,母亲你可知这事的有多大?那西北王可不是吃素的,莫说还有锦绣那贱丫头。第一时报可是那丫头的,那第一时报想知道点什么,还不简单?你道这事是谁告诉我的?”
“是谁?”
姜氏其实不以为然,觉得这是离她远着呢,要有事,那也是太后和华锋的事。她们这些内宅的可什么都不知道,也与她们也没关系。
“思雅说的!母亲,你想连思雅都知道的事情,第一时报要知道肯定也不难。母亲别忘了,京城第一时报要报道这种事,要先经过皇上的同意。”
“这事若是被揭开的话,先不说皇上大怒之下,会不会株连咱们的九族。就算被秘密压下来的话,必然也恼恨父亲,到时候随便寻个由头,我们依然跑不了一死。”
先前姜氏没想那么多,现在听女儿这话后,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这,那咱们怎么办?”
“走,不过不能就这样走了。父亲多少得出点血才行,就算父亲没有,那女人也有。我们母女俩离开这里,可不是白白离开的。不管以后去哪里,定然都要银子,让他们给点就是。”
华雪怡还在惦记华锋的银子,现在更甚者将主意打到慈淑太后的身上。
“可,这样好吗?”
姜氏有些不确定,以前她还觉得自己是胜利者。可再次回到京城后,才发现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从头到尾,她始终只是一个代替者。
“没什么不好的,这段时日让人注意下父亲到底住哪里,他不回来,咱们找上门去就行。”
这京城她也不想待了,能在离开前狠狠敲一笔,那是再好不过。
如此这般,在华雪怡派得人有心的查探下,华锋的行踪终于暴露。
华雪怡只身来到那府上,待她寻了一个由头进府后,才发现这院子都和相府不相上下了,这下心里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