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劭锦外,其他的都是不是我的孩子。至于劭锦,则是个意外。”
华锋不提这个,慈淑太后还没那么生气。一想到华劭锦,她就犹如吞了苍蝇那样的恶心,便直接推开华锋,冷哼一声。
“怎么好端端的就生气了,都说了,那是个意外,我不过是把她看成你,又喝醉了,才有了那么一次,谁曾想到就有了?偏生还是等肚子大了才知道,加上那时候爹娘都在。”
说到这个,慈淑太后才是最郁闷的。当初的定安侯爷和侯爷夫人都知晓自己和华锋的事情,也知道生了一个儿子。
但碍于人伦,碍于身份,碍于这是要株连九族的大事,便将此事想方设法隐瞒了下来。
当初为了限制自己,还提出了诸多的条件,其中一条,华锋纳妻妾,她不能对她们有任何的不利,当然,这里面也包括子嗣。
好在华锋聪明,在与郑氏定亲前,就发现已经成亲的慕容玺夫妻俩都喜欢郑氏,正好加以利用。
对慕容玺说,想办法帮他养儿子,交换条件则是和郑氏的新婚之夜,洞房的是他。或者说,以后和郑氏过夫妻生活的,都是他。
慕容玺本来心仪郑氏,猛然听到这条件,瞬间砰然心动。
他和灵瑶根本没有任何的夫妻之实,亦是知道,灵瑶也是喜欢郑氏,两人在一块,谈论最多的,便是关于郑氏的一切。
华锋对灵瑶说,帮忙养他的儿子,否则就告诉郑氏,她那畸形的爱恋,让她们连姐妹都没得做。
倘若答应的话,以后两府可以多多走动,也可以让她每日都见到郑氏。
因谈妥这些后,灵瑶才开始装作怀孕,等自己生了孩子后,将孩子送出来,灵瑶这边也假装生产。
而她生了孩子,因宫中孩子满月了要滴血验亲,这才会送出来。
但她生孩子的事情,宫里上下都知道,因此又收买了那些嬷嬷等人,让凌婕妤提前生产。
生出的孩子对外宣布死亡,实则孩子是到了她这。
她当初想的是,不管生的男女都好,只要是皇上的血脉就行。不曾想,却是个男娃,她刚好可以母凭子贵。
至于凌婕妤,因生下死胎,又是听说是女婴,是极为晦气之事。
皇上的疏远,宫人的怠慢,导致凌婕妤缠绵病榻,前后不过五年的功夫,都勿需她动手,便已经没了。
“你在深宫中一直受宠,和皇上有肌肤之亲,我都未怪你,我不过是那么一次,你就这样!”
华锋突然也生气了,觉得自己堂堂一个男子汉,为了她,这些年已经够憋屈了。
都说了华劭锦只不过是个意外,她现在却这样,让他的颜面往哪里摆?
还深陷回忆的慈淑太后,猛然听到华锋这话,顿时脸直接拉了下来:“怎么,你现在是在怪哀家了?”
华锋双唇紧抿,不发一语,这让慈淑太后更是火冒三丈。
“当初若不是你向哀家示好,哀家又何必冒那么大的风险,委身于你?更是为你生下一个儿子。这么多年来,心心念念的全是你。”
“哀家已经是太后了,对外皇帝就是哀家的儿子,哀家也一把年纪了,根本没必要折腾。现在做的一切,又是为了谁?这事若成了倒也罢,若是不成,哀家的下惨会如何,你自己想想!”
华锋被慈淑太后这么一呛后,顿时噎住了。
这么多年了,她不过是宫中的一个女人。哪怕位置再高,她对自己也始终如一,是该知足了。
方才他不过是吃先帝的醋罢了,想到她和先帝有亲密接触,心里就憋得慌,好在先帝也死得早。
始终躺在竹床上的慕容徳曜,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觉得无比的恶心,这两个狗男女,违背人伦,还能说得这样的理所当然。
一个比一个的自私,说得好像多么的相爱,多么的深情,实则考虑的全都是自己。别人在他们的眼里,就是蝼蚁一只。
好像别人活该就是他们的挡箭牌,活该就得为他们所用。
为了他们的私欲,害了郑氏,害了婉儿姐妹,更甚者,还有锦绣。
现在更是拿三皇子当箭使,那瘟疫,害了多少的江夏百姓,他们可知道?
他们自己的命就是命,其他人的都不是。
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是这狗男女的儿子?不,一定是弄错了。
若是有机会出去,他一定要去找父亲问清楚,他慕容徳曜没有这样的父母亲。
他长得与这狗男女一点都不像,所以一定不是。
对了,刚才好像说华雪怡是野种,也不是华锋的女儿,难道也是父亲慕容玺的?
华雪怡和婉儿还有锦绣的轮廓或者五官都有些神似,可惜父亲的模样,他已经记不清了,否则还真的能对比一下。
华雪怡将铺子和宅子都以不高的价格卖出去,当天就收拾妥当,正准备翌日一早就离开。可哪里想到,华锋却回来了。
“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