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听闻三哥那边的证人是慕容大人,不知此事可当真?据儿臣所知,慕容大人前段时日突然失联,不知被何歹人绑了去,莫不是说,这一切是三哥所为?”
莫睿骐没想到莫睿辰突然会提及这些,便道:“小五,你休要狡辩。慕容大人怎会失联,他还好好的在京里。江夏原本是他的管辖之地,若不是你横插一脚,挤兑他,他又岂会避开你,来这京城?”
锦绣听到这,忍不住笑了。这莫睿骐也是个人才,都能将黑的说成白的了。
他这话的意思多明显啊,说慕容徳曜根本就不是失联,这一切都是被五哥所逼的。至于五哥说的,那是他自己胡编乱造的。
“那不妨请三皇子你拿出所谓的证据来。人证物证,都要!”
锦绣昨日可是和长公主那边商量过了,先看看慕容徳曜的情况,再做决定。
若是被人催眠,那就有些糟糕。倘若不是,倒是可以想想办法,看怎么解决。
泰德皇帝一听这话,便道:“传人证物证!”
慈安殿里,慈淑太后怎么都坐不住。今日不管莫睿骐能不能成功,她都必须得成功。
她的人马已经秘密地派到京城来了,就等着她一声令下,就可以攻打城墙。
一切准备就绪,就只欠东风!
当得知御书房那边选人证物证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从袖兜里掏出一块令牌:“来人,拿着哀家的令牌到国公府,见到国公爷就说,一切准备就绪,速度要快!”
她想要自己的儿子继位,就必须得有娘家的帮衬。这件事,她好久之前就和父亲商量过了。
她的儿子,必须坐上那个位置。只有这样,她才对得起儿子,而国公府也能站稳云国第一世家的地位。
“是!”
御书房内,锦绣看着慕容徳曜眼里露出的焦急之色,就知道他不是被催眠的。
之所以这样,指不定是身不由己。
“皇上,可否能让臣女看看那个物证?”
莫睿辰的字,锦绣很是熟悉。是不是,她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泰德皇帝点点头,若不是知道小五的情况,只怕凭着这封信,就能定小五的罪了。
锦绣将信件摊开一看,粗粗一扫,确实像莫睿辰的字迹,不过也仅限于像。
“五哥,你写一首诗来看看!”
“好,父皇,借您的纸笔一用!”
等到泰德皇帝颔首同意后,这才上前来了莫睿辰和锦绣这几个人。
“皇上,您现在看看五哥的字迹和现在这封的有什么不同?”
莫睿辰的字从小的时候,是上官楠一笔一划交出来的。不过上官楠是武将,故而写得字力道十足,而且字迹竟是阳刚之气。
那封信,少了一份阳刚之气,加上莫睿辰不知从何时起,写字的时候,习惯性在每行的最后一个字微微勾了一笔。
泰德皇帝比较细心,第一次看,觉得一样,待第二次看,便看出端倪来了。
“老三,你看看,可有不同之处!”
莫睿骐看他父皇高深莫测的表情,心里瞬间就没了底。
他伸手接过两张纸,只消一眼就看出其中的不同来。
“既然这封信是假的,那就算了,不过人证怎么说?毕竟可是慕容大人亲自指证的。”
锦绣挨着莫睿辰,低声在他的耳边说了几个字后,就见他点点头。
“不老三皇兄费心,慕容大人到底是身不由己说假话,还是真的有心诬告,只消问一问就知道了。”
慕容徳曜现在都害怕开口,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只要一开口,说的都是反话。
“慕容大人,本王现在问你话,你不需要回答,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行。”
慕容徳曜听到这话,便点点头。
“你是自己来京城的?”
慕容徳曜摇摇头,他是被绑来的。
“那是三皇兄的人带你来的?”
慕容徳曜继续摇摇头。
“莫不是太后的人?”
慕容徳曜连连点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随即摇摇头。
他想表达的意思,就连自己说话的问题,都是他们害得。只可惜除了锦绣似懂非懂外,其他人都不知是什么意思。
“你说江夏的瘟疫,是本王散播的?”
慕容徳曜摇摇头,略微思索后,便对莫睿辰指了指他放在不远处的笔和纸。
他们这样问,根本什么都问不出来,倒不如他自己写出来,刚好这御书房里慈淑太后和华锋进不来。
莫睿骐看着是和华锋他们一伙,但有锦绣和皇上他们在,让自己书写,应该不成问题。
“皇上,臣女看慕容大人说话有问题,请准许慕容大人直接写出来。”
锦绣突然想到,慕容徳曜这情况,估计是吃了那传说中的违心散。故而说的话,和所想的是相反的意思。
“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