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既然已经无事,儿臣和锦绣等人先告辞了!”
至于莫睿骐等人的下场,莫睿辰没有兴趣。
看他父皇那模样,显然是知道慕容徳曜的身份的。不过父皇没有其他的表示,想来是将他从慈淑老妖婆那边已经摘出,应该没事了。
“去吧!”
泰德皇帝揉了揉太阳穴,接下来是他和华锋极慈淑太后算总账的时候了,这些事,是不能为外人所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莫睿辰带着锦绣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发现大街上毫无人烟。到处血迹斑斑,依稀还能看到战斗过的痕迹。
“不知道多少无辜的老百姓被波及到。”
锦绣叹息一声,空气中都飘荡着血腥味,只怕没有一场暴雨的话,都冲刷不干净这些血。
慕容徳曜听到锦绣这话,眼眸一暗,想到自己身上流得血液,他心里闹腾的慌。
天牢里。
慈淑太后一脸疯狂:“不,你一定是在骗哀家。不可能,哀家的皇儿怎么可能死了。慕容徳曜就是哀家的皇儿,哀家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不,不可能不是,你一定是在骗哀家!”
泰德皇帝见状,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这可是慕容玺亲口所说的,你的皇儿还不足月便夭折了,这事莫说你不知道,听闻当初的慕容夫人也不知道!”
关于这事情的真相,还是前两天长公主调查得知的。后来更是亲自找了慕容玺求证,他原本也是不信,但慕容玺说的有板有眼,还有人证物证,不容他不信。
他想,他之所以不相信,兴许还有一部分是因慕容徳曜是个人才,他不想错过这个人才,因此不管是真是假,他都当做是假的。
慈淑太后完全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听到这话,一直摇着头。
要是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她这几年到底都在为谁辛苦为谁忙?她做得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不,你一定骗哀家,你故意的。你气哀家从你凌婕妤那边抢走你,让凌婕妤闷闷不乐而死。对,一定是这样的。”
原本泰德皇帝还没想到这些,一听慈淑太后提起他的母妃,便黑了脸。
他知道自己生母的事情,那还是无意中听到慈淑太后自己亲口说的。这些年因无凭无据,他一直在隐忍。
现在终于听到慈淑太后再次亲口承认,心里那股不快感瞬间爆发。
“堂堂一国太后,如此不耐寂寞,淫秽后宫,罪不可恕,特赐鸠毒酒一杯!”
泰德皇帝说完这话,身后立即有人端着一瓶酒过来,倒了一杯强行给慈淑太后灌进去。
“你……”
慈淑太后双眸大睁,刚说完一个你字后,便七窍流血,瞬间瘫倒在地,四肢抽了几下,就没动静了。
翌日。
第一时报出了一份特刊,将昨日宫变之事做了个详细的解释。
三皇子和贤妃因不满西北王年纪轻轻被封王,挟持江夏知府慕容徳曜,给其吃违心散,让其做假证,污蔑西北王。
西北王在御书房里和三皇子当面对峙,贤妃见此计失败,又生一计,令其父亲带着暗地里招兵买马的士兵试图宫变。
奈何碰上了上官楠将军带队赶来,被打的落花流水。贤妃在御书房为了保住太傅府,当场撞柱而亡,三皇子也被擒住,被终身软禁在三皇子府。
而前定安侯爷华锋,色胆包天,趁乱混入宫中,见到慈淑太后意图骚扰。
慈淑太后为保贞洁,当场自尽而亡。而华锋趁机想逃之际,被从御书房里出来的西北王所擒,在天牢里已认罪,待明日午时出斩。
这一报道出来,不知情的百姓,直道是太傅府和贤妃野心太大,一心想要除去他们的西北王,这是报应。
知情的知道这一切都是太后主导的,如今太后已死,为了保护皇家和云国的声誉,才不得不做出那样的解释。
当然,关于太后和华锋的风言风语,他们自然也是知晓一些。
但这些秘辛之事,没人敢谈论,除非他们是不要命了。
慈淑太后的丧事办得极为隆重,泰德皇帝还特意追封她为圣贞太后。锦绣和思琪听到这些后,当场就笑喷了。
她们觉得泰德皇帝这追封的封号,对慈淑太后而言,就是一个大大的讽刺。
不过至于后人怎么想,那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在锦绣和思琪忙着在华雪心的墓前雕刻华雪怡和鬼影的下跪的画像时,西北传来好消息。
邻国已经被击退,且愿意签下互不打扰友好条约。当然,这是有前提的,那几个小国家,每年必须向云国上贡一些东西方可。
莫睿辰作为西北王,这战事又是发生在西北边境,这签订条约之时,就必须得由他前去。
泰德皇帝在朝堂上当众许诺,等莫睿辰拿回签约后,便封为太子。
等锦绣和思琪将华雪怡和鬼影的雕像弄好之后,思琪再也忍不住跪在华雪心的墓前,觉得总算是为母亲报了